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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色,“你娶了我,到底是为什么?这些年防贼似的防着我,一点儿体面也不给。”“你若以真心待书窈,不会有今时今日。”许青松淡声道,“你想毁了她,我便将你逐出去,给她一份清静。”许夫人面色青红不定,“你早做什么去了?拖得我人老珠黄了才休妻?你好歹毒的心肠!”许青松摆一摆手,懒得与她争辩,“你娘家也认为我过分的话,只管来与我理论,见官也无妨。至于你我,到此为止。”他吩咐小厮,“送客。派得力的管事帮她收拾嫁妆。”语毕起身,去了里间。小厮态度有些强硬地将许夫人请出书房。许夫人低头看着休书,心头被无助、绝望笼罩。许青松握着她的把柄,她只能灰头土脸地回娘家。回去之后怎么办?父母已经年迈,便是有心,也护不了她多少年,兄嫂对于被休回家的小姑子,恐怕只有嫌弃,要变着法儿地让她再嫁出去。再嫁,不知会是怎样不济的情形。里面的许青松在窗前落座,喝了一口茶,无声地叹一口气。对她,他或许是有些不厚道。他与原配夫妻情深,怎奈原配红颜薄命,有多伤心难过,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时年轻,在家中说话的分量不够。他不想再娶,只想照顾着书窈长大成人,父母却不允许,不论他如何反对,还是让他娶了她。这段姻缘从一开始就已注定了坏结果:他不喜欢她,把她当差事一般应付;她是个不识数的,是原配的表妹,却连一分优点都没学到,对他也没什么情分。好歹有些情分的话,当初在庄子上,她也不会那样对待书窈。说起来,贺颜是书窈的小福星,小小年纪,对书窈是掏心掏肺的好。他没休了她,贺颜百般不满,总怕她再欺负书窈,八岁那年,找到他面前,说许叔父,您为什么不把许夫人休了?书窈要是出了闪失怎么办?要不然,让书窈去我们家吧?他记得,当时自己笑了一阵,把小人儿抱起来,紧紧地搂了搂,说放心,叔父向你保证,绝不会让书窈再受委屈,我可以发誓。贺颜这才放心了。那时不休妻,算起来也是没安好心:休了她,父母一定会让她再娶,房里一定要有个人,那就不如是她,不用再祸害别人。一晃这些年过去,父母见他一直拧巴着过日子,无心子嗣的事,渐渐地,也就认命了,手足子嗣不少,他大可以在年老时过继一个。他希望她能安生下来,这样的话,下半生就还在一起凑合着过,却不想,她根本是糊不上墙的烂泥,还恨上了他,那就只能分道扬镳。.许书窈、贺颜约定的地方是一个笔墨铺子,要选些做工笔画用的好颜料。许书窈下了马车,见贺颜已经在门口等,不由小跑过去,握住她的手,“颜颜。”眼中是真切的感激。今日的事,父亲出手了,那本就该是他们父女应对的,贺颜却是从头到尾地帮衬。贺颜刚要说话,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两人循声望去,看到了罗十七。罗十七满头大汗,跳下马,走上前来,道:“再找不到你们,我就要累死了。”“找我们做什么?”许书窈惑道。罗十七一面擦汗一面道:“听说你们告假,心里不踏实。”不踏实,只是为许书窈。贺颜作为旁观者,看得一清二楚,很为书窈高兴,道:“我明早才回书院,眼下要去个地方,你们帮我选些颜料吧。”许书窈赧然道:“那怎么好,你为我的事出来的,这会儿却要落单。”“不会。我回家,或是请人喝茶。”贺颜悄声笑道。许书窈会意,便点一点头,“我也要明早回书院,到时候去找你。”“好啊。”贺颜对罗十七道,“照顾好她,不然我可要把你打得满地找牙。”罗十七哈哈地笑起来,“遵命,一定当心。”贺颜笑一笑,辞了二人,上了马车,吩咐道:“先溜达一阵。”车夫不明所以,“往哪儿溜达?”“哪儿都行。”贺颜想着,自己来城里,蒋云初一定已经获悉,要是得空,会派人来传话,与她相见。果然,没出一刻钟,常兴来了,“侯爷请贺小姐去别院坐坐。”.赵子安、杨素衣这对不搭调的夫妻,第一次同心协力,只为整治杨素雪。两个人备足人手,一道带着杨素雪去了王家。王家内宅的人一听赵子安那个二世祖来了,俱是一阵心慌气短:那东西绝不是没事串门走亲戚的做派,找到谁家,一般就是找麻烦。王侍郎今日有些不舒坦,告假在家休息,听得下人通禀,也是一阵头大,却不得不见。赵子安、杨素衣不肯进府门,让王家内外有头有脸地都出来相见。一刻钟后,王家的人齐聚在府门,王侍郎强笑着,问:“世子爷有何指教?”赵子安歪歪斜斜的站在那儿,打鼻子里哼笑一声,对随从打个手势。随从将杨素雪、杨福从马车上拎下来,扔包袱似的扔到地上。杨福就不消说了,伤重,衣衫上的血迹在阳光下,愈发触目惊心。杨素雪则是蓬头乱发、衣衫不整。王家众人皆变色。王偁跨步上前,怒了,“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她?”杨素衣冷着脸道:“且别急,听听她做了什么好事,再与我们理论也不迟。”略顿了顿,又道,“否则,我们就把她扭送到官府。”赵子安踹了杨福一脚:“说!”杨福事先得了吩咐,再说原委时,改了说辞:杨素雪收买他,要他怂恿赵子安,霸占一个良家妇女到赵府做妾,为的是给杨素衣添堵。“不可能!”王偁态度坚决地否定,“这厮是你赵家的下人,他的话如何能够作为凭据?”赵子安坏笑着,“那你倒是问问她,敢不敢否认。”杨素雪只是哭,不作声。她贴身佩戴的玉佩、小衣都被这两个混帐强取了去,被威胁了:要是敢否认,他们当即就把她的东西亮出来,那她就不用活了,只能学祖母自尽。王偁走过去,俯身,急切地道:“素雪,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放心,我会给你做主!”杨素雪哭得更凶。情投意合的少年就在眼前,给她的只有信任,可她……为何不珍惜?为何会那般自负,相信自己能算计到别人?而今,已非得不偿失可言。王夫人也走过去,温声询问,要二儿媳说话。王家大少奶奶冷眼瞧着,不屑地一笑。她早就说,小叔子是瞎了眼,才会看中杨家女。被翎山书院撵出来的人,能是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