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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除了好看什么都没装。她背上空荡荡的装饰性书包,听到蒋熠问她:“你刚准备说什么?”郁唯祎:“第二种解法更简便更好理解,你可以记下来,以后遇到这种题就知道怎么做了。”蒋熠提着书包的手轻轻一紧。少女走在他右手边,纤长瘦白,清冷的小脸笼在月光下,下颚棱角精致,仿佛纤尘不染的白天鹅。他不自觉动了动喉咙,往常痞气的目光变得深黑,从郁唯祎身上收回,看向远处,无处安放的右手插进兜,然后“嗯”了一声。从新沙一中到郁唯祎租住的小区走路十分钟。他们走得缓慢。时光却依然如流沙飞逝。那是条只有他们俩人知道的小径,会在每天晚自习后一前一后地迎来两道身影,少女习惯性地微低着头,思考问题或者是出其不意地choucha少年知识点,少年答得迅速,偶尔卡壳,想不起来或答错时就会用那双清透的眼痞痞看她,轻狂自信地保证下不为例。他姿态永远是漫不经心的慵懒,与她不到半米的距离,一侧肩上能看到被压实的痕迹,目光轻轻地穿透夜色,一直不着痕迹地落在她身。......郁唯祎感觉到蒋熠定格在自己后背的目光。没回头,径直回房间。小鱼察觉到俩人之间微妙的气氛,软软地“喵”了一声,大发慈悲地迈着步子想去哄一下铲屎官主人,经过总觊觎它“零食”的狗男人时,停下来,恩赐地仰脸要他抱,却看到狗男人敷衍地摸摸它,目光一直盯着不远处房门紧闭的卧室。算了,男人是靠不住的。小鱼从他手里挣脱,迈着轻盈的步子去找大门永远对它敞开的美人铲屎官,却意外碰了壁——这门咋变重了呢!咋撞不开了呢!好气,好气好气好气,本喵不和你们人类玩了!哼!郁唯祎把自己摔进床,蒙着头堵着耳,心里一肚子火,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因为什么生气。人渣不值得,那种破事遇多了也早已练出了金刚心。唯一能影响她情绪的就是蒋熠——可是,她不是一早就知道,俩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吗?所以为什么还要因为他的任性生气,为什么还要抱着俩人还能在一起的一丝丝希望,为什么明知道前方险阻依然想要不顾一切地奔向他,为什么分开三年不曾有丝毫放下反而愈发刻骨铭心?郁唯祎把脸埋进枕头,泪水无声浸湿软布。晚上采访,俩人分别以一句“没什么好说的”拒绝,继续呆在自己房间,许久没动静。直到郁唯祎出门洗澡。夜已黑透,长廊留着一盏夜灯,光影柔和,郁唯祎擦着头发回卧室,被蒋熠堵在门口。男人穿着一身淡灰色的家居服,气息好闻却不炽烈,往常勾人的痞气转为柔软的眸光,微垂着眼看她,嗓音轻声哼哼:“对不起。”第15章(动心)“你俩恋爱了?”……郁唯祎差点儿没绷住。有些想笑,又觉不合适,只好拧巴着脸避开他的视线:“对不起什么?”蒋熠一噎。硬着头皮用上万能句式,“我错了。”郁唯祎:“哪里错了。”蒋熠:“......”这要他怎么编,他其实压根儿不觉得自己做错了——硬要找一个出来,那就是他不该当着郁唯祎的面想揍人,而是应该背着她把那个人渣狠狠揍一顿,这样就不会惹得她担心。郁唯祎一看到蒋熠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又是只有道歉的态度而无改正的实际行动,翻译成人话就是“我虚心认错但坚决不改”,又好笑又无奈,绷着脸背过身。俩人其实很少生气,就连在一起时也都无底线地纵容着对方,偶尔闹脾气也基本都是因为吃醋。与郁唯祎习惯把所有情绪藏在心里、即使吃醋也不说不同,蒋熠什么想法都会直接写在脸上,平时总一副玩世不恭的混不吝模样,看上去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唯独面对那些追求郁唯祎的人,没丁点好脸。郁唯祎刚上大一那年,有一个追她的学长被她数次拒绝并明确强调自己有男朋友后,依然死缠烂打,后来蒋熠从文丹乐那里听说,直接飞来把人揍了一顿,还要那人当着他的面公开发朋友圈和郁唯祎道歉,并承诺大学四年都不得接近郁唯祎。这事儿曾一度轰动全校,成为浦大论坛居高不下的热帖,不少学生都知道校花郁唯祎有个长得帅出手狠性格很野的男朋友,极其识时务地都收了觊觎之心。郁唯祎是在整个事情结束后才得知,看到蒋熠突然出现的惊喜被担心他受伤的后怕分散,一时情急忍不住说了他两句,俩人当时都年轻气盛,各自觉得自己没做错又不肯低头先和对方服个软,在图书馆背对背生了一下午的闷气,她看不进去书,坐她旁边伏案补觉的那人也睡不着,后来俩人前后脚出图书馆,蒋熠就把她抵在了楼梯。“乖,我错了,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今晚就走了,上飞机后就没法哄你,你气到明天怎么办,我又不能把自己再快递过来让你打两下。”他嘴上不正经,看她的眸光却又深又浓,像犯了错难得乖巧的狗子。郁唯祎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克制的不舍从眼睛里跑出来,早就自行灭火只是因为拉不下脸先道歉的小性子也随之烟消云灭。他那个时候总说,不能生隔夜气,不然她会晚上睡不好,睡不好就会没精神,没精神第二天就会没精力想他。他也是这样做的。不管何时,只要俩人有矛盾,是他的错不是他的错他都会在自己消化掉坏情绪后先来找她,睁着那双好看得勾人的眼,和她说对不起。只有一次例外。那场没有一个人先低头的争执,一别就是三年。郁唯祎心底的黑洞一空,吸附着无数尖刀做成的陨石,深砸割裂。眸光黯了下去。敏锐察觉她情绪的蒋熠不知道她因为什么突然脸色不佳,心里慌,掰过她的脸温柔低哄:“我错了,我不该想着和人动手,以后什么事都听你的。”郁唯祎对上他柔软的黑眸。心底的伤口缓缓愈合,不自觉地收了利刺,若无其事问:“真的?以后都不会再动手了?”蒋熠眼尾轻轻一挑,模糊重点:“不在有镜头的地方动手。”郁唯祎:“......那就是没有地方的镜头就会?”蒋熠摸摸鼻子,眸光闪烁地正想找个借口带过,却见郁唯祎挣开他的手,别过脸,语气很轻又微微不自然地说了句,“那种人渣自有人收,你何必和他一般见识。”蒋熠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