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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了。”罗姨娘冷道。杜嬷嬷急了,解释道:“真的是武安伯世子的,我们就是遇见他了,而且是他把小姐从水里救上来了。”“还真是条忠犬啊!”罗姨娘又道了句。杜嬷嬷还要辩解,然西宁侯开口了。“你说这衣服是武安伯世子的,他何时穿过五彩祥云的蟒袍!”说罢,大伙目光都被地上那件鹤氅吸引,鹤氅背部露出的绣鳞,可不就是文官常用的蟒纹,然盛廷琛可是武职啊。“说,这衣服到底是谁的!”西宁侯高举戒尺,厉声问。宝珞面不改色,应声。“盛廷琛。”三字一落,西宁侯猛然回手,戒尺直直朝她背挥去,宝珞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然等了半晌却没任何感觉。她回首,只见清北抱着父亲的胳膊,哀求道:“父亲,你别打二姐,你打我吧,我替二姐受过!”宝珞望向弟弟的眼神软了下来,可姚澜怒了,她就见不得清北为二姐求情,于是上前拉住他,哄道。“你代她受过,惦记着她,她可曾惦记过你,你忘了雪蚕的事了!”清北登时愣了,整个人僵住。西宁侯可没工夫管他,再次挥起戒尺,喝声道:“你到底说不说,衣服是谁的!”“我的!”门外,一声宏亮之音传来,大伙齐齐望去,只见对面穿堂屏风处站了一男子,距离太远,瞧不清楚,直到那人穿过庭院,迈上正堂台阶的那一刹,在座所有人都僵住了,久久回不过神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陛下的二皇子,颍王萧元泰——大伙反应过来,皆行跪拜礼,一众人是诚惶诚恐,而颍王却笑着搀扶起了西宁侯,笑道:“您是太子的老师,便也是我的老师,不必如此见外。”说着,唤众人起身。他看着宝珞,温和道,“二小姐,可是我的衣服给你惹了祸事了?给你道个歉。”宝珞也懵着,却还是恭敬道:“殿下严重了,小女不敢。”颍王侍卫提起地上的鹤氅,展开抖了抖,大伙这才瞧见,那绣麟哪里是蟒纹,那是一条盘桓的四爪金龙。这衣衫,只有亲王才能穿,这会儿便是谁都不再怀疑它的主人了。瞧着沉默的一众,萧元泰淡笑,便将今日的事讲来。讲二小姐如何遇到登徒浪子,又如何将对方辨得理屈词穷,原形毕露;那人又是如何企图欺凌小姐,小姐躲避间失足落水……最后道,救人的确实是盛廷琛,只不过他误拿了衣衫,将自己的鹤氅披在了小姐身上。“……侯爷您若是还不行,我给你带来了两个人。”说罢,只见颍王护卫押上了两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男子。宝珞认出来了,这便是推了嬷嬷,趁盛廷琛救自己时逃走的两个歹人,原来竟被二皇子捉住了。萧元泰看着宝珞叹了声。“可惜混在人群里跑了一个,不过请小姐安心,小王已查出其住所,正派人去了。”宝珞镇定道:“殿下倾力相助,宝珞诚惶,请受小女一拜。”说着,她施大礼。萧元泰目光不错地望着她,笑意愈浓。“小姐此番,倒是客气了。”二人这一来一往,瞧得众人哑口。颍王向来傲慢,搭理过谁?可他今儿不止救了宝珞,还亲自登门为她澄清。瞧着他对宝珞温和淡笑的模样,不得不让人多思啊……眼下真相大白,西宁侯又愧又窘,目光都不敢落在女儿身上,只得招呼着颍王。这时候嵇氏也赶来了,还有姑姑和喜欢凑热闹的三夫人。三人瞧见二皇子,都愣了,赶紧叩拜施礼,颍王摆了摆手,笑道:“既然话都说清了,我也该走了。侯爷,不是小王说你,这嘴巴上下两片唇,谁都长了,别人家说什么便信什么。心平气和些!”西宁侯窘迫应声,再次揖礼。萧元泰又望了宝珞一眼,意味深长地勾唇而笑,带着护卫离开了。恭送后,瞧着宝珞,大伙心思都活了,尤其三夫人窦氏,本就是个喜八卦之人,平日里向来看不上宝珞的她,这会儿客套极了,拉着宝珞笑吟吟地打听着她和颍王的事。宝珞可没心思跟她聊这些,她眼睛盯着溜边欲逃的罗氏,冷道了句:“姨娘这是忙着要走吗?”罗氏吓了一跳,回头讪笑道:“这话不是说完了吗!是我们错怪你了。放心,往后不会了。”宝珞扫视了眼到齐的众人,凌然笑道;“你的话说完了,也该我说了吧!”42.欲来西宁侯内心愤懑,一面悔自己不该听姨娘怂恿,一面怨恨自己对女儿的信任太少,觉得愧对于她。他犹豫着,想要向女儿道歉,方开口唤了声“宝珞……”便被女儿制止。宝珞现在不想和父亲讨论这些,她镇定道:“父亲,颍王带来的人,您便不想查问了吗?”西宁侯怔了下,连声道:“查。”于是便将二人带上堂来,二人供认,他们是被那挑逗宝珞的小生在街边招来的,他道要撩拨个姑娘,也未说是谁,也未言因何,不过瞧样子他也是受人指使。“受人指使……”宝珞重复着,目光投向了罗氏,她哼道:“姨娘,想必这消息是你告诉父亲的吧。”罗姨娘惊,目光瞥向西宁侯,见他也在瞪着自己,被烫了似的,赶紧错目。西宁侯这会儿算反应过来了,厉声道:“方才那人是不是你找来的?口口声声说与宝珞有私情,是不是也是你指使的?”“不,不是我啊,怎会可能是我!”姨娘惶恐,连连否认,乍然瞧见身边的紫燕,脸色当即沉了下来,指着她大呵:“人是你领进来的,你说,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紫燕被问懵了,忙辩解道:“我不认识啊!不是……”话未完,只觉得身后有只手掐了一下,是姚澜。她登时明白了,跪在地上哀求道:“我真的不认识,是那人,那人说他要见侯爷,还道挨了小姐的打,非要进来不可,见他在门外大声嚷嚷,我也没辙了,只能让他进来了……”“什么人都敢往府里放,你当侯府是什么?擅自做主,你好大的担子!若出了何事你担得起吗!”罗姨娘厉声呵斥。紫燕不住地磕头认错,求侯爷饶命,求姨娘饶命。紧张得汗涔涔而下,面色仓惶。宝珞看着她,学着方才的姨娘,道了句:“好一条忠犬啊!”罗氏窘迫,胸中气闷,却又不敢发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