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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走了神儿,把老爸老妈的话全部屏蔽在外,一句没听见,“啊?妈…你刚才说什么?”“你想什么呢?怎么还愣神了,是不是有啥事儿啊儿子,有事儿说知道吗,我和你爸不是老古董,肯定支持你的意见。”“没…没有妈,您想多了。”“儿子,你妈说的对,虽说平时我们念叨你这个对象的事儿挺频繁的,但婚姻大事全凭自己做主,你看好就行,我们不过多参与,但当家长的心你要理解,谁都希望自己的儿女早日成家立业。”老爸深知小时候儿子跟着自己的那些苦日子,所以虽然文化不高,但啥事儿他想得通,问是问,可思想开通,不像一般的家长还要什么门当户对,看什么女方的家庭条件,他就一条,只要儿子喜欢的,他就同意。做父母的,儿子大了当然免不了盼孙子的愿望,看着别家老人抱着孙子遛弯他也羡慕,也稀罕人家孩子,但有时想想,自己儿子是在大城市工作的,未来的前途更重要,所以,每次蒋云舒用近似敷衍的那些话回他们,老两口也不真的较真儿,说说就拉倒了。蒋云舒也深知有这样开明的爸妈是自己的福气,从上大学到工作,从没给过压力,全都由着自己,来自同事们嘴里的那些苦闷他几乎是没有,心里也想着快点找个女朋友,让老人放心,况且自己也到了该恋爱的年龄,可是始终也没一个人能真正的走进他的心,就这样空了这么多年。也许真像人说的,缘分还没到。家庭会议之后,蒋云舒回到自己房间,拿出电话犹豫着,要不要跟林应涵通个电话。作者有话要说: 蒋云舒这个傻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呢。☆、哥,我该怎么办刘哲结婚了,妻者白宁宁。婚礼当天,看着幸福的两个人深情拥吻,林应涵也不禁跟着鼻子发酸,想起当年,正是这二位在校园里的禁忌之吻唤起了自己内心对蒋云舒那种特殊的感情。如今,这两位初恋者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相伴相随,而自己呢…席间多喝了几杯,客人散后,他顶没出息的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眼睛湿湿的,喉间不停滚动。大姨送完客人来看小儿子情况,肩膀有些微的颤抖,这孩子还和小时候一样,外表强硬,内心却脆弱的很。“刘哲,过来帮忙扶你弟弟上车。”刘哲看他这样刚想开口说他两句,被大姨一个眼神给吓住了,姨夫送完自己的几个老同事也过来帮忙,总算是搀扶着把林应涵弄上了车。他心里难受,这全家人都知道,也没人再提这个茬。其实他没醉,只是不想睁眼,有种逃避现实的感觉,尤其还是这样的喜庆场面。他30号到的家,家里的气氛一直都在婚礼的准备当中,热闹,一片喜气,喜糖,喜烟,红色的气球,触目可见,他再强硬的装出笑,刘哲也看出了那不是最为开心的,于是找了个空档过来和他闲聊了几句。刘哲从小就学习拔尖,所以博后就进了一家机密的国企单位,那时他还劝林应涵继续读下去,说依他的聪明劲不读下去简直是可惜,可他死活不干,这理由不说刘哲都知道咋回事。还不是因为一个人,他怕他们的差距拉的太大,离的会更远。这就是真兄弟,不用常联系单从他的眼神里就能读懂他的心事。“怎么?事情发展的不顺利?”刘哲倒了一点红酒给他,这玩意儿能静心宁神。林应涵接过,眼里的忧郁浮上,从上到下卸去伪装,瘫在了那儿,“哥,你说我该怎么办?”他不想太软弱的,可心里的苦涩直逼得他眉头紧锁,眼眶也泛红,声音都跟着没出息的抖了。刘哲是过来人,当然明了爱而不得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背,“有些感情坚持起来的确很辛苦,尤其是你们这样的,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那么所有的都不是困难,只能是动力,”刘哲这是在鼓励他,不要轻言放弃。“云舒虽然我很多年没见他了,但我心里笃定他不是那种薄情的人,要知道小时候谁要是说一句你的坏话,他能把那个人打个半死,呵呵,他多护着你啊,宠着你,连我见了都觉得他才是你亲哥,我却像个外人。”刘哲喝了一口酒起身站到了窗前,秋天的脚步近了,但有爱在心里,并不觉得这秋天里的萧瑟是种凄凉,反倒觉得秋天是如此的美,诗情画意般,而在林应涵眼里,必定是雪上加霜,孤寂更加一等。“应涵,我问你,你确定你的感情吗?”刘哲回头,眼里的严肃林应涵明白,这几年大姨和姨夫岁数大了,有些话他不敢和他们明说,只是在憋的即将要爆发的时候和刘哲说过一次,再者就算他不说,刘哲这么多年的眼力也是独到的。他早看出来他对蒋云舒不是一般的感情,从小就看出来了,只是没说破而已。“我确定。”林应涵不畏迎上那目光,没有闪躲,坚定不移,“我心里没装过别人,只有他,这些年我处心积虑的往他身边靠,为的是什么,我不说你也清楚,可是哥,让一个人爱上自己真的好难,我…我太高估自己了。”刘哲走到门边把虚掩的门关严,重又坐回他对面,“要知道你们之间分开的是十年,而不是十天,一百天,有多少情感基础能抵挡得住时间的消磨,况且你一直都不肯联系他,还给了他一个假地址,应涵,不是我说你,有时候你处理事情的方式真的很难让人接受,总是这么的极端,反过来想,如果你们一直有书信来往,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有可能你们早就…”“可我当时…当时受不了见不着他面的那种难受感觉,你知道每次从杨奶奶家拿回信我都要用多大的抑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去找他吗,我痛苦的要死,可你想想,我们都还小,去找他了又能改变什么,还不是思念的成分再加一层,让自己更痛苦,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见。”也许,也只有当事人最清楚这种感受,别人真的理解不了。“是,你现在有能力了,但一切都改观了吗,所以说,现在事情已然这样了,就不要整天陷在里面拔不出来,这只能让事情变得复杂,更难解决,小时候为什么你们过的都很开心,还不是因为简单,单纯,你现在就得让有杂念变得无杂念,顺水而行,而不是过急的逆水行舟。”林应涵不解,“什么意思哲哥?”外面传来大姨叫刘哲的声音,后者缓缓站起,又拍了拍他的肩,“好好想想你就知道了,我先出去了,妈找我了。”顺水而行,难道要看着他和黎晓牵手走进礼堂吗,那是不可能的,打死都不会让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