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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道:“笑了你不会打我吗?”说完他哦了一声:“根本不是做来瘦腿的,是故意让我笑好打我吧?”童宴捏着他的脸退开一点:“今天打你了吗?”卓向铭道:“没有。”“以后都不打你了。”童宴又在他脸上拍了拍,“我打算对你好一点。”卓向铭不太相信,但对着童宴的红嘴唇,他忍不住不亲,就暂时把家庭暴力事件抛在脑后了。两个人没羞没臊地纠缠在一起,卓向铭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童宴含住了。让人颤抖的酥麻从后腰一直窜到头皮,他伸手去推童宴肩膀,但童宴坚持,他推得也并没多少真心,这回卓向铭清醒着,没那么好糊弄,童宴用尽办法,中间歇了几次,伺候了二十多分钟才结束。因为干呕的几下,他眼睛湿了,脸上有一道泪痕,嘴唇红得卓向铭不敢看,偏又沾了些白。卓向铭简直是手足无措,愣了愣才知道伸手过去让童宴吐出来,童宴却把嘴一闭,过了会儿伸舌头给他看:“咽下去了。”“你……”卓向铭眼睛也有些红,被一些烧脑的欲望逼红的。他凶巴巴地把童宴抱在怀里,用力地吻了几下那两片红嘴唇,等童宴小声说:“嘴巴疼。”他就立刻不敢亲了,不知该说什么地看着童宴,好像看仇人,恨不得生吞活剥,又好像看宝贝,想找个什么没人发现的地方,好把童宴藏起来。“今天怎么了?这么乖。”卓向铭用大拇指轻轻碰童宴嘴唇,“故意让我心疼。”童宴说:“你以后不要再犯错了。”卓向铭立刻警惕地问:“什么?”童宴说:“今天在你车里看见了,营销那个画家的事。”卓向铭显然是不记得了,反应了下才说:“我可以解释,我……”“解释有用吗?”童宴说,“你爸爸让你做的,我能想到,但是知道不代表能理解,我今天很不高兴,因为吃醋。那个女画家长得还挺漂亮的,跟你年纪挺合适的吧?以后如果被哪家营销号说出去,别人乱写一通,难道我又要被婚变一次吗?”卓向铭磕磕绊绊地答应:“我知道了,我肯定,以后不会做了。”童宴不太相信地说:“真的吗?”卓向铭郑重道:“当然是真的。他再让我做,我肯定拒绝他。”“好了。”童宴说,“睡吧,今天真的太冷了。”卓向铭把他紧紧地抱着,过了很久,他在童宴额头上亲了亲,两个人在被窝里握着的手也舍不得分开。他不至于想不明白这么点事,如果童宴没有前面那些笨拙又认真地哄他开心的举动,也许他真会认为童宴因为一个画家而吃了醋,但事实是童宴一点没往吃醋的方向想,是他自己还没委屈,童宴就替他委屈上了,要张牙舞抓地保护他。说到底这也只是一件很小的事,但卓向铭就是很丢脸地觉得自己可能哭了,因为觉得以后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有另外一个人陪着,这在此刻成了一种非常实质化的念头,可脸上没有泪,眼睛里也没有。大概是在小的时候哭过太多次,而他现在是一个成年人,眼泪就没那么容易流出来,就算有,大多数也往心里去了,甚至往心里流的时候自己也没发觉,因为很多事情麻木着麻木着就过去了。他是一个游刃有余的成年人,童宴却总发现他蹩脚的地方,但童宴没往那儿戳,小松鼠很费劲地搬运来很多松果,帮他把蹩脚的地方堵住了。作者有话要说:小秋说:太晚了,童某没写日记,大家也早点睡了吧第44章晚上睡得太好,早晨童宴醒来,没能睁开眼,动了下身体,就觉得被窝里依然很热,是从四面八方来的热气,他被人抱着——卓向铭没走。大冬天的天已经很亮了,平时这会儿卓向铭就算没离开家,也该把自己收拾好了,还要把童宴弄起来吃早餐。“卓向铭。”童宴还睁不开眼,费劲地摸索到卓向铭的脸拍拍,“上班迟到了。”卓向铭偏过头亲他手腕,把他抱个满怀:“上午不去。”童宴听了很高兴:“为什么啊?”“不为什么。”卓向铭胡乱亲他,“给自己放假。”但放假的卓老板没能再睡多久,就被童宴弄起来了。在卓向铭爸妈家住着,童宴不好意思赖床。不过卓向铭没什么不满意的,因为两个人挤在小浴室里,还有童宴坐在洗手台上帮他刮胡子。“味道挺好的。”童宴闻闻卓向铭的剃须水,“我也想试试。”卓向铭摸他光溜溜的脸:“剃哪儿?眉毛?睫毛也可以,挺长。”童宴小小翻了个白眼,装作好心地拿毛巾给他擦下巴上的水珠,实际用力很大,但卓向铭叫了声痛,他又不忍心了,改为轻轻地擦。不到八点,他俩在小客厅等着,没多久林悦华和卓正德就也下楼来了,童宴不知道他拧卓向铭的脸有没有被看到,规规矩矩地坐着,跟林悦华问早上好。说了几句,林悦华叫上卓向铭去了厨房,最近童宴才明白,叫到厨房去不是真的去尝味道,是林悦华有话跟卓向铭说。这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也因此觉得自己有了点生活智慧。尝味道、看个东西,差不多都等同于说悄悄话。卓正德也溜达到其他地方去了,小客厅剩下童宴一个人,他不由自主地变换了姿势,没骨头地躺着。沙发的正上方挂了盏吊灯,童宴百无聊赖,只能一圈一圈地数小灯泡的个数,数到一半,卓嘉烁的脸横空出现。“早上好,小叔。”童宴没什么力气地说。卓嘉烁意味深长地看他:“这么没精神?哎呀,你还小,让我哥悠着点儿。”这会儿童宴脑子转得慢,竟然没立刻明白,就没搭理他,但大概是卓嘉烁闲的发慌,戳戳童宴又道:“我真挺好奇的,你们俩,嗯……”童宴慢悠悠问:“谁们俩?”卓嘉烁自认跟童宴都是omega,而且童宴都结婚了,这方面的事哪有什么可避讳的,贱兮兮道:“你跟我哥嘛,你俩差那么多,你吃得消吗?”“变态!”童宴突然说,“我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