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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得了,她就不该对着废物抱有任何期望。“不说我也懂,明日柳缨马球会要出大丑,颜玦觉得我是他的知己。唉,我虽然善解人意,但被人唤作知己,也是不好意思的。”系统险些崩溃,不,你不懂……陈望书曲解了剧情,心中十分舒坦。“大娘子带着两个小的,开库房里清点一二,看看恬儿的嫁妆,还需要置办些什么。望书眼光好,有她陪我插花就行。”李氏见女儿被夸了,喜笑眉开的领着姚氏同陈恬走了出去。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老太太拿出一把剪子,剪掉了一根横出来的枝条。“倒是我连累了你。太后同乃是旧识。不是祖母自夸,当年我母族显赫,行为出众,的的确确是名动京城,求亲的人,踏破了门槛儿。可我一眼就相中了你祖父。”“那会儿功夫,如今的太后,亦是对你祖父有意。你祖父乃是长子,对比之下,显然我更加适合做陈家的宗妇。我们很快的便定了亲事。”“年轻那会儿,她就是个小肚鸡肠的。我倒是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久,你祖父都不在了,她还耿耿于怀。倒不是说,你祖父就是个香饽饽了。”“只是当年被我压了一头,如今能压我一头,可不嚣张了……可不光是她,二房的那位,亦是如此。”老太太说着,拍了拍陈望书的手,“别往心里去,不是你的缘故。”陈望书听得出老太太在安慰她,她未婚夫瞧上别人,如今又被太后嫌弃,按常理说,怕是要对自我产生怀疑了。可她不是常人。“我白赚了一个县主的封号,又不用去讨好老作精,高兴还来不及,怎地会往心里去?哦,对,还白得了一对玉镯子。”老太太听着,笑了出声,一连说了三个“好”字。陈望书插好了花,又往上弹了些水珠子,“那七皇子腿摔了,可同家中有关。”老太太又是一剪刀,咔嚓一声剪掉了一朵花儿,“那是天道昭昭,报应不爽。我们家中都是正正经经的读书人,哪里有那个能耐?”她说着,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你阿爹,当真是生气了。他这个人,瞧着不做声的,待孩子们又严厉,实际上是很疼爱你的。”陈望书点了点头,心中敲起了边鼓。看来她的猜测没有错,七皇子堕马,的确是同陈清谏有关系,只是陈清谏一个闲官,如何做到的呢?陈家的确是隐藏着大秘密。那么颜玦拿扇子套近乎,是否也是想要试探陈家的秘密?她此次退婚的表现,当时获得了老太太的认可,她方才漏了点口风。那么陈家又有哪些人,知晓这些秘密?陈望书越发的觉得,这本书虽然是个大女主的狗血故事,但是在看不到的配角的人生里,反倒有着更多的,读者看不到的故事。老太太见她若有所思,微微的勾了勾嘴角,不再提这事儿,只是专心的同陈望书说起插花的事情来。翌日一大早儿,一辆马车便从陈府低调的行去了东阳王府。陈望书下了马车,这会儿功夫,来的人还不算多,戏台子搭好了,她还能够寻到一个好位置。“县主”,陈望书扭头一看,便瞧见了坐在高头大马上的颜玦。陈望书垂了垂眸,踹掉了七皇子,下一步便是让颜玦登门求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的马车上,柳缨撩开了马车帘子,盯住了她。第三十一章一吃三陈望书对着颜玦轻轻颔首,柔声唤道:“颜小公爷。”她的声音温柔至极,像是山间的小溪流,缓缓的流到人心中。演员有两种,一种乃是科班出身的,像是被打磨过的玉石,一举一动成熟又有章程。还有一种,乃是天赋技能。有的人,便是演什么像什么。陈望书觉得,她大概从出生起,演技这个属性点,便是满点。看到了这厮,她方才想起,得了,昨儿个同老太太交流太过烧脑,她在家中预想了陈家秘密的一百种可能性,倒是把颜玦的嘱托,忘了个一干二净的。现在那扇子,还不知道被木槿塞到那个犄角旮旯了。李氏现如今搓麻将是把好手,昨儿个还叫做打了个发财的耳坠子戴着开运。她真忧心她能把那扇子,也给修复成一百零八章麻将牌了。颜玦不知道陈望书的脑洞已经开到了天际,他只觉得耳朵酥酥麻麻的痒了起来,他想要伸手去挠,却又觉得不雅,索性翻身下了马。“县主可会打马球?以前倒是没有同你一道儿玩过。可有自己的马?”陈望书眨了眨眼睛,“倒是学过,不过技艺不精,一会儿要叫小公爷看笑话了。我年幼的时候,阿爷倒是送过我一匹小马,后来……便不敢再养了。”她说着,话中透露出几分委屈,眼波流转,悄悄的观察着颜玦的反应。当年所有人都仓促南下,一匹小马,自然是跟不来的。引鱼上钩的第一步,先看鱼好吃什么饵。颜玦忍不住摸了摸耳朵,笑道,“我有个好友,是做马场的,若是得了好马,我让他给县主留着,当是那扇子的谢礼如何。当然了,比不得战马。”陈望书垂了垂眸,她用手摸过,她的睫毛十分的浓密,低眉顺眼的时候,应该是格外的令人心动。陈望书想着,在心中忍不住长叹,她应该得个奖状,上头写着钓鱼达人,绿茶满级高手。她算琢磨出来了,颜玦喜欢她的声音,且不管是出于何等目的,对她颇有好感。凡事适可而止,甩掉渣男要雷厉风行,一秒钟都嫌多;收罗美男要耐心,宛若温水煮青蛙,要的就是一个心甘情愿。两人说着,进了东阳王府的大门。东阳王府不在城中心,颇为偏远,因此府中远比一般的地方,要大得多。在院子的西北角,是一个颇大的马球场,听闻东阳王做啥啥不行,投胎第一名,年轻的时候,数遍浑身上下,就马球打得好这么一个优点。如今上了年纪,像被西湖水泡胀了一般,再也没有哪一匹马,能够驼得动他了。陈望书正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