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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川深深吸了一口她发丝里的香味,哑着声音说:“不会,再也不会,我发誓。”杜晓眠:“也不许凶我,不许吼我。我这辈子其实活得挺累的,不管结婚,离婚,还是生孩子,都在不停抗争,和家里人,和外人,也和自己,我之所以这么累,是因为我宁愿累,也不想愿意将就,不愿意自己受委屈…不管那个人我多喜欢,如果我他让觉得委屈,那我还是会离开,离了谁我都能活得好好的,谁也不能让我受委屈……我在爱别人之前,更爱我自己,你懂吗”黎溯川点头:“我懂,我明白。让女人受委屈的男人都是混蛋,不值得爱,我是大混蛋,但我会改,你相信我。”杜晓眠被这句话逗笑了,可她愿意相信一次。两个就这么一直抱着,也不知道抱了多久,杜晓眠闷着声音说:“脖子酸了,你先放开我。”黎溯川松手,扶着她的肩:“那换个姿势?”杜晓眠点头:“换吧。”随后杜晓眠躺在沙发上,头靠在黎溯川腿上,这个姿势舒服多了。两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一个低着头,一个仰着头,满眼都是对方。自然而然地,黎溯川俯身吻在了杜晓眠唇上,这个吻并不激烈,却足够缠绵。分开的时候,杜晓眠晕呼呼喘气:“困了,想睡觉。”黎溯川:“那回房里睡?”杜晓眠困得不想走路,勾着他的脖子:“你抱我回去。”黎溯川笑笑,抱起她朝房间走。回到床上后,杜晓眠缩进黎溯川怀里没一会儿就睡觉着了。黎溯川吻着她的额头和头发,却没有半点睡意。失而复得的后劲太大,他需要时间慢慢消化。杜晓眠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九点多才醒。醒起时,身旁空空的,半个人影也没有。“黎溯川……”她晃着脑袋起床,屋子里搜了个遍都没有人。唯一能想到的是,大概上班去的。心里虽然有点落差,但很快就能自我平衡。杜晓眠像平时一样晕乎乎地洗脸刷牙,再到厨房弄早餐。没一会儿,一阵嗡嗡的声响从外面传来。杜晓眠好奇,关了火,寻着声音来到阳台,看见了一只造型可爱的无人机徘徊在阳台上空,而无人机的肚子上还吊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她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解下拿子打开一看,一只漂亮的钻戒躺在里面,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刺目的光。戒指旁边是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你说出国要带礼物才算惊喜,我记着了,所以这出去带了一个。杜晓眠嘴角弯起笑,一时间不知道拿这个戒指如何是好,阳台上,竟然又飞来了一只无人机,这次上面只吊着一个纸条:带上我看看。杜晓眠这才发现无人机上带着摄像头,正对着她拍。她一时有点恼,刚起床还原生态呢,抚着脸不给拍。她不带戒指,无人机就一直赖着不走,嗡嗡地吵死了,杜晓眠嫌烦,只能把戒指带在手上,对着镜头晃了晃,无人机果断撤离。但是很快又来了一只,上面的纸条写着:我爱你,嫁我给好不好,我在楼下等你,带着户口簿下来。最后几个字让杜晓眠顿时懵了一脸。她站在阳台上,无人机已经全部飞走了,但她的脑子还在嗡嗡作响。她保持着眩晕的状态回到房间,坐到梳妆台前,静静地看着里面的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她才缓缓抬手,给自己梳妆。粉底,眼线,腮红,口红,一样不落。最后还悉心地把接在额前的刘海理到一边,整齐干净,不允许一丝杂乱。作者:本卷完下一卷【往后余生】☆、第47章杜晓眠站在电梯里,电梯一层一层往下坠,但她的心脏却仿佛越升越高。她用手掌按在胸口的地方,却没有半点平复作用,几个深呼吸过后反而跳得更快了。叮——电梯到达底楼,门打开,她几乎难以自持地小跑出小区,到达门口时,又嘎然停下脚步。她望着几十米之外的路边,黎溯川斜靠在车身上,白色的衬衣领口开到了第二颗,袖子卷到了胳膊处,黑色西装包裹着的腿笔直修长,整个人都散发着清新而又休闲的气息,就像被这大雨冲刷了一夜的空气一样。而他身后,阳光绚烂地照着,在不远处的高楼搭起了一道七彩的虹,但他无暇顾及,目光紧紧锁在杜晓眠身上,仿佛整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男人原本眉宇间满是紧张和惆怅,在看到杜晓眠的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欣喜和期待。杜晓眠深吸了一口气,迈动步子,缓缓地朝他走过去。她走得慢,但却坚定。仿佛每走一步,都离新的人生更近一点。至于接下来的人生会怎样,她不知道,有彷徨,有不安,但更多的是憧憬和向往。心里有一个强烈的声音在告诉她,她想要和眼前这个男人一起携手走未来的路,所以她眼含笑意走过去了。黎溯川紧紧盯着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拉起她,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让她坐进去,然后自己再坐进来。上车以后,他没有立即发动车子,而是再次直碌碌地盯着杜晓眠看,看了老半天才惶恐不安地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下来。”话落,就要凑上来亲她。杜晓眠赶紧用手抚住他的嘴:“不能亲,不然妆全花了。”她辛辛苦苦化了半个小时,不能还没派上用场就功亏一篑。黎溯川没亲着嘴,不死心,顺势握住她戴着戒指的手,一边看一边揉捏,越看越满意,忍不住夸:“真好看。”然后低头吻在她手指上,久久不放。杜晓眠斜眼:“你夸戒指还是夸手?”黎溯川:“都好看。戴在你手上更好看。”杜晓眠两眼眯笑,抽回手,看他额头还贴着创可贴,皱起了眉说:“要不改天吧,等你头上的伤好了再去,不然拍出来不好看。”黎溯川顿时面色一鲠,毫不犹豫扯掉创可贴,发动车子:“不行,今天一定要结,免得夜长梦多,赶紧走,不然民政局要下班了。”杜晓眠看他急不可耐的模样,笑得两个肩一耸一耸的。但额上的有伤终究不太好,下车前,杜晓眠把黎溯川按回车座,拿出自己的粉底盒往他额头上涂。“别动,我给你抹抹,能遮一些是一些,不然要放一辈子呢,看着多不好。”黎溯川原本想说“男人,脸上有点疤怕什么。”但‘要放一辈子’让他心里又暖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