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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看着平静,声音也和以往一样,淡漠冷清。表面上看上去和以往如出一辙,并没有因为见家长这三个字紧张。但是,简无忧知道牧道廷肯定是有所触动的。不然就凭鬼的占有欲,绝对不会在她靠近的时候,没有动手把她揽入怀里。脸上看不出来,那……简无忧视线瞥到了牧道廷身侧有点弯曲的手指,简无忧视线偷偷瞥过去的时候,惨白的指尖还散着一点黑色的煞气。“噗。”简无忧没忍住笑了一声,然后赶紧憋住了。看她把自家鬼哥哥给吓得,都漏气了。牧道廷似乎是感觉到了简无忧的情绪,神色不明地轻轻睥了她一眼。简无忧立马收敛了嘴角的笑意,特别无辜地看着自家鬼使,“鬼哥哥,这次要去简家的话,肯定是会撞上我父母的哦。”牧道廷淡淡地点点头。简无忧嘴角勾了一点笑意,伸手按住了牧道廷肩膀,曲腿压在了沙发上,然后坐到了牧道廷腿上。简无忧爬在牧道廷耳边道,“我父母可是一直想让我嫁给族里的小年轻呢。你不生气吗?”牧道廷这个时候,手才绕到了简无忧身后,压在了她的后腰,压得很实。明显,鬼使是很生气。简无忧手指点着牧道廷嘴角继续道,“而且我父母好像并不喜欢鬼哥哥这样的长相呢。虽然冷傲贵气,但是不老实呀。鬼哥哥你真的不担心我父母阻止吗?”“不担心。”牧道廷淡漠的声音里多了点沙哑,明显是被气的。简无忧声音却更是轻松愉快,“鬼哥哥你不担心,那我就放心了。原本还想着要不要像一般情侣一样,提前告诉你我爸妈喜好呢。现在看来是不用了。”简无忧话音未落,就感觉后腰的手加重了几分力气。似乎是在懊悔自己刚才回答的太笃定。就,有点可爱。明明是个冷傲的鬼,意外的在这种事情上分外紧张。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他原本就是个重名分的习惯有关。但是,简无忧真的快要憋不住笑意了。因为,牧道廷静默了好久之后,深邃的眼神看着简无忧,淡淡地说道,“你想说,也可以。”装得特别像冷淡纵容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一样。如果简无忧再坏一点,她就要继续去揭穿牧道廷了。但是,简无忧向来宠着自家鬼。她自然不会欺负自家鬼使,要欺负,也是去床上。所以,简无忧笑了,她笑着在牧道廷嘴角亲了一下,轻柔道,“鬼哥哥,我和你说哦。我父母看人唯一的标准,就是我喜不喜欢。这样看来,你超标了呢。”“是吗。”牧道廷挑起一边眉毛,淡淡地应了一声,手臂撑在简无忧的身后,神色到是没有刚才那般冷凝。这点微小的变化,也逃不出简无忧的眼。她突然就觉得,这么好懂的鬼哥哥,有了一点老实人的感觉。就……让她很想欺负。虽然之前她都快不认识食髓知味这四个字了。但是简无忧看着牧道廷的平静深邃的眼睛,突然觉得,她又可以了!“鬼哥哥你这会儿不要动,我给你说说你有多超标好吗?”简无忧特意放低了声音,柔和又婉转,尾调里盛满了妩媚。这种主动的姿态,让牧道廷的眼眸瞬间深邃又压抑。他的小东西想玩,他自然陪她玩。牧道廷在简无忧身后的手从施力改为虚虚拢住,似乎是想给她动作的空间。他往后靠在了沙发背上,低哑道,“随你。”这两个字,却让简无忧兴奋到脊背发麻。随她,那不就是说自家鬼听之任之吗?简无忧手指从牧道廷高挺的眉骨滑过,沿着滑过的痕迹落下轻轻的一吻。然后,沿着眼角一直到他偏凉的唇瓣上。简无忧不深入,只是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甚至连眼睛都没有闭上,一双慵懒的眼眸带着风情。牧道廷眼眸黑沉,似乎是倾身打算深入。但是简无忧的手压住了他的肩膀,“不行哦,说好了你不许动。”牧道廷沉沉地喘了一声,然后阖上眼,不再看简无忧。简无忧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鬼哥哥,你为什么闭上眼睛,你为什么不看我呢?”最后那个呢字又轻又媚。简无忧此时不想是个修士,更像是来勾人魂魄的妖精。牧道廷明明是个厉鬼,此时却像个无力反抗的瘦弱书生了。温热的气息缓缓下滑。气息扑上了那滑动的凸起。被热意环着,被拨弄。像是无辜的幼崽,落入了不怀好意的灰狼嘴里。但是狼也不想吃掉猎物,只是戏耍着玩。舔了两口解解馋,就继续赶着幼崽跑。最多,狼再咬上一口,恐吓一下,其实连牙印都没留下。似乎是被欺负的狠了,上下跑着频率越发高了,似乎这样就能逃离那欺负它的热意。简无忧感觉到,鬼已经越发紧绷的身体,就连肌rou的线条都越发明显。牧道廷感觉,自己仿佛身处火焰之中。气息下滑,热意已经席卷全身。简无忧的手也不老实,像是在画家学习几何形体,顺着流畅的线条摩挲,描摹一块又一块带着弧度的形状。得仔细打量,不然画不出一副好画来。热气最终停留在简无忧曾经用手描摹过的位置,之前总是被抱着,她也没有功夫仔细观察一下,这整齐排布的八块。她没有动,只是呼吸没有屏住,她亲眼看着眼前的肌肤轻轻颤动,似乎紧绷到了极致。简无忧下巴抵着,笑得娇媚,“鬼哥哥,我现在喂饱你好不好?”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猎物与猎手的位置瞬间交换。简无忧成了被捉住的幼崽。牧道廷的吻和简无忧完全不一样,像是出笼的猛兽,带着原始的欲念,纯粹的掠夺和贪婪,把鬼的性格暴露无遗。简无忧被他箍住了腰肢,才后知后觉的改了被动,开始主动回吻,这吻就更加缠绵,也更加凶猛。牧道廷原本就才开荤,只吃了一次rou,现在正是馋的很的时候。可是偏偏简无忧就是喜欢撩他,硬生生给他续了一身的火没法泄。现在自然是要还了。一个吻进行了许久,两人的唇稍稍分开的时候,简无忧眼里蓄满了泪花,看着周围的场景都不真切,只有一个牧道廷是清晰的。牧道廷凑近她耳边,声音喘息着,带着耐不住的情绪,“说好了,要喂饱我。”随后就是更加凶猛的进攻。简无忧恍惚之间似乎意识到,自己是说了多了不得一句大话。喂饱她的鬼哥哥,她还有命在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