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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出了个程咬金,叫她的主意落了空。这主意落空还不止,就是“凤凰传媒”都在叶秉泽那里落了空。她不由得叹服,世上最了解她的人莫过于叶秉泽,她的想法,他一眼就看穿,堵住她所有的后路,断了她的翅膀,叫她无处可去。都说女人海底针,她今天算是对自己实诚一回,面对着柳成寄,绽开花一般的笑脸,“你不怕我又是耍弄你一回?”她问的很大胆,也坦白。有时候,她都搞不清自己的底线在哪里,静待着事态的发展,选择于自己最好的出路,一有机会,就决不放过。柳成寄哪里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那一些些个小狡黠,于他看来就是情趣,叫他欢喜的情趣,薄唇亲吻着她的下巴,“你问我,是为了给自己留后路,好叫我给你个保证,可我不会保证,小七,你要是再来,我真的不会手软——”他在警告她,不是在开玩笑,是实实在在的警告,他的自尊容不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耍弄。她面上一僵,这回是真的,没有半点演戏的成分,双手立即地推开他,挺直着个背脊,走出洗手间,“你爱手软还是不手软跟我无关,柳大书记!”声音清脆的很,说的一点感情成分都没有。她想走,也得是走得成,柳成寄也得能叫她走才算是走。但是——柳成寄没那个意思,这事儿,他要是再看不明白,他就是傻子,又让她当枪使一回,她得了叶秉泽的亲口许诺,更是有了“凤凰传媒”,她的脖子似乎是硬起了。柳成寄就是个披着温和面具的狼,别看他温和,就真是个温和的了,就光看洗手间里他的手段,快逼得小七全线崩溃,他就不是个能让她这么轻易就走的人。“——”小七的惊呼声都叫他的大手给捂住,所有的声音都成了个“呜咽”声,她的鼻子更灵些,还能闻到他指间残留的味道儿,那一点点味儿,不正是她自己的嘛。胃顶着他坚硬的肩头,她成了个俘虏,万般不由她。这人要不是柳成寄,这看见的人准得说,是不是猪八戒背媳妇了呀!可是这里叫人给清过场了,不远处站着的正是李胜利,瞅着那位伍卫国叫柳大书记给扛着朝那车子过去,连个多余的表情也没有,迳自掏出手机来,对着手机极恭敬地说上句话,便又阖上手机。小七压根儿没看见李胜利,她是给丢入车子里,整个人还没来得及撑起来,柳成寄已经上车,挤着她,不叫她动弹,那架式,可就是一个笃定的,不叫她下去。“下午我还有会,你先回家给我乖乖地待着。”他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从车子里拿出个粗粗的透明胶带来,就把她的嘴给封上,不叫她说话,更不乐意听她的辩解,瞅着她瞪大的眼睛,他下手很坚定,“别瞪着我,这眼睛瞪的太长了,会眼睛疼的。”她气结,狠狠地转过头,不想再看他一眼。可是——她僵着脖子,这人倒楣时那是喝凉水都得塞牙缝,她的脖子给狠狠地扭着了,疼,而且僵硬,都不能动一下。☆、047谁欠了你脖子给扭着了。她不能动,嘴巴还叫他用胶带给封住,瞅着特狼狈,到是叫柳成寄看的想笑,本想着把她嘴上的胶带给撕开,瞅着她瞪着眼睛的样子,还是决定不撕了。“看看吧,叫你自己倔强,疼的还是你自己。”他的手指戳着她的脸,还有意地戳个几下,“现在知道疼了?”柳大书记那表情,真是乐的,不是暗乐,那是明乐,明晃晃地取笑她现在的样子。她怒了,试着一动,那僵硬的脖子就传来钻心的疼意,叫她不再轻易动一下,嘴巴到是想发表自己的愤慨之言,怎么也发不出完整的话来,就只有“呜呜”的抗议声,这点可不给力,她就手脚并用。手脚并用到是还有点力气,可哪里都敌不过一个大男人的力气,白费她自个儿的力气,叫他整个压在后车座里,做了个无用功。柳大书记更乐,双手捧着她的脖子,不叫她乱动,“不怕疼呢?”她哪里不怕疼,手脚一动,虽是手脚的动作,还是能牵扯到脖子,叫她疼的都哭了了,却倔强地将眼泪收住,不肯掉出来,不乐意在他面前做个可怜样。此一时彼一时,那会她乐意哭,不过是博得他几分怜惜,叫自个儿好脱身,现在都不能脱身,她也就不想白流眼泪。“想哭就哭,干嘛不哭?”他搂着她,瞅着她个要哭不哭的样子,心疼了,不是他乐意这么对她,“难道我连叫你痛快的哭一次都不能够了吗?”他问的很直白,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哭,哭也是一种姿态,洗手间里她到是哭了,那是种手段,叫他心疼的手段,还不如现在这个要哭不哭的样子,更惹他心疼。她大张着眼睛,就是不肯叫眼泪掉下来,不肯轻易地把自个儿的内心都释放出来,她不敢,她真的不敢,那跟把她的“武装”撤了一样,叫她没有任何的防卫。车子已经停在楼下,车门已经打开,柳成寄低声叹气,“真是个傻丫头,难道还怕我护不住你不成?”她把头埋入他的胸前,固执地不肯看他一眼,不肯与他的眼睛对上,瞅见那眼底nongnong的情感,那快要跟飓风一样把她淹没的强烈情绪,叫她都不敢面对。有时候,就是怕自己的心都不够坚定,怕自己真陷进去,真想把自个儿给埋起来,找个地洞埋起来,不会有烦恼,不会有这么多的难受事儿。“趴着,别动——”她嘴上的胶带给撕开,整个人趴在床里,脑袋趴在柔软的枕头里。柳成寄半坐在床边,手上拿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点油腻腻般的红色液体,往她扭到的脖子均匀地抹上去,再用手抹开去。红花油的气味很呛,呛的叫人难受。她趴在那里,不止是这气味太呛她的鼻子,最叫她难受的是脖子间的疼,嘴里忍不住胡乱地哼哼出声,还忍不住抱怨,“你能不能轻点,我疼死了——”柳成寄瞅着她的脖子,那里确实是让他给揉得红了,不是他太用力,要是不揉开,她会更疼,“你要是再哼哼——”他的话没说下去,那意味很明显。这个威胁很有效,她一下子就不敢哼了,咬着自己的唇瓣,不敢再哼出声来,她自个儿也知道“哼哼”太有些——尤其是当某人已经不是再侧坐在床边,半个身子都已经都倾身在她的后背,身影挡着她,一片暗沉,“你下午不是还有会,现在还没到点吗?”她很是“善解人意”地提醒他,免得让他错过开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