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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体验,着实是称不上是什么享受。“难受吗?”东城坐在她的身边,两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妈,你难受吗?”她很难受,在上头的时候吓得真想尖叫了,又怕吓着东城,听着前面左右的尖叫声,她整个人给悬在那里,不能放松下来,待得一下来,人就跟个烂泥一般瘫软下来。摇摇头,她否认,“就是有一点不舒服,没事的,东城还想玩什么,我陪你去。”舍命陪君子,她到是舍命陪儿子,总归是在她能够做到的时候好好陪着他,所能做的也仅仅是这些。东城却是摇摇头,“我叫爸爸来了,妈你坐在这里,他很快就来了。”这对东城是个好事,可惜对小七来说就跟个噩耗一般,她是一点都不想用见到叶秉泽,把一次性杯子放入旁边的垃圾桶,她两手放在东城的肩头,努力地不想让自己心里的怒意流露出来,“是刚打的电话还是你刚才去洗手间打的电话?”东城眨巴着眼睛,“是刚才那位工作员阿姨带我去时,我看mama不舒服,就打了电话给爸爸了,mama,我不能打电话给爸爸吗?”她想说不能,面对着儿子清澈的眼神,所有的话到嘴边,她又收回去,低垂着墨睫,“东城在‘铭诚’跟小朋友处的好吗?”铭诚,那家著名的私立幼儿园,想进去都得看看自己后台硬不硬,更重要的是这学费还贵,一般人还真是上不起,人家那还叫军事化管理的,孩子三岁就可以送进去,除了法定假日,还有寒暑假能叫孩子出来,别个日子都是全封闭管理。东城一听,这小小的脸都快皱在一起,嘟着嘴,“不好,那里不好,我不喜欢。”小七就是那么一问,就是问问处的好不好,至于喜不喜欢的问题她真没能力解决,毕竟这作主的人不是她,她知道也没啥用处,也不能对着叶秉泽大吼:我儿子不喜欢,不去了。她汗颜了。“mama,你快跟爸爸说,不要叫我去那里,行吗?”眨巴着眼睛,他问着她,满脸的期待,“我们小朋友都说了,他们的爸爸都听mama的话,只要他们mama一说话,他们爸爸就一定会答应的。”小七听了,这个更是差点流冷汗了,那冷汗简直是要湿她一身,她说的话,要是叶秉泽能听,那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是她妄自菲薄,把自个儿看的太低,她跟他本来就是不是什么正常的关系。人家那是夫妻,听话那是正常的,她与叶秉泽,说白了是就是不正当男女关系,更可以再直白一点叶秉泽包着她,这个就是她的历史,把她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怎么也是洗不清的。“我说了……”没用。“你想说什么?”小七刚想把话说完,想说自己就算是说个千次百次也是没用的,话就让人给打断了,那声音她要是听不出来,耳朵就得去找医生看看是不是要坏了,除了叶秉泽没有别人。她抬起头,看着叶秉泽,他站在她的面前,叫人觉得奇怪的是他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不像平时出来那样前前后后都跟着人,那些人随时看上去都能为他挡子弹什么的样子,今天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他穿的休闲,短袖绿白相间的宽松T恤,浅色的牛仔裤,也没有墨镜挡在他的脸上,露出他俊秀的面容,五官无不一深,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深沉的眼神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她收回视线,双手悄悄地东城身上收回来,有种叫她在他面前无所遁形的感觉,她无力应付,对着东城极为轻声地说,“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东城跟你爸爸回去吧。”话一说完,她就想往旁边走,不想面对这个男人一分钟,就是一秒也不能够忍受。他说的,他放了她,把“凤凰”给她,那个东西,她不是不稀罕,但是,她真不能拿,有些东西可以拿,有些东西不能拿,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不乐意自己拿着他的东西然后跟着柳成寄。“妈——”还没等她走两步远,东城已经哭了,哭的那声音很重,几乎是声嘶力竭。她给哭的浑身一震,却是不敢回头了,脚下走得越来越快,到最后她已经是在跑了,跑的飞快,恨不得立即离开这里。叶秉泽没有追,就是看着孩子哭,旁人的视线,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一概不予理会,弯下腰,他把哭着的儿子给抱起来,五岁的儿子,他抱起来很容易,不像小七那样,抱着太吃力,都几乎是承受不住。“哭什么呢?”他笑瞅着儿子,那一点儿笑意融化他眼底的深沉与冷漠,看上去像个尽职的父亲,“都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东城抽抽着,像极他的脸此时都是湿湿的,全是他自己的泪水,趴在叶秉泽的胸前,不高兴说话,一点都不高兴。“怎么呢,还跟爸爸生气?”叶秉泽抱着他走入肯德基,指着外头的大游乐园,把可乐递到他的手里,“这个游乐园是我们东城的,东城觉得怎么样?”东城接过可乐,自己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一边,自己闷头吸着可乐,绷着小脸,就是不想说话,更不想理叶秉泽,对叶秉泽说的话,更没有高兴的半点意思。叶秉泽摇摇头,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意,“你得说谢谢,是我让你见了她。”一听这话,东城到是抬起头,瞪着他,“就是你让mama跑走的!”小小的孩子,不太懂大人之间的事,却是知道他爸爸来了,mama跑走了,就是他哭了,也没叫mama的步子停下来,他就记得这个。这是个倔强的孩子,性格上有些像小七,更多的是像叶秉泽,他的话叫叶秉泽点点头,似乎是承认的样子。“我把她带回来,让她天天陪着东城怎么样?”他嘴里说着话,大手摸着东城的小脑袋,见东城的眼睛一亮,他还是老实地说出一个事实来,“你妈要跟柳成寄在一起呢,恐怕是回不来的,以后他们还会有孩子,会把你忘记的,你以后就跟爸爸一起,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他说的很平淡,说的很自然。这样的话,对于一个才五岁,极想跟mama在一起的小孩子,那是接受不住了的,怎么都不愿意去想mama会忘记他的事,这种事太残忍。他瞪着叶秉泽,眼晴全是泪水,却是倔强地不叫泪水掉下来,“爸爸是坏人,爸爸乱说话!……”叶秉泽的眼里,觉得这个样子极像小七,倔强的样子,他还记得头一次碰她时,她也哭,明明是哭着,却是倔强地不肯让眼泪落下来,纤细的身子躺在他的身下,被他强势地摊开来,向他绽放着,那一夜,她似乎是疼,咬着她自个儿的唇瓣,都几乎是咬出血来。他认得她,一见到她,就认出来,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