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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更快,已经压将过来,堵住她的唇瓣,灵活的舌(尖)强势地卷入她的嘴里,勾动着她羞怯的小舌,不让她退后。天干物躁,小心火烛。有些话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还真是有些道理的,就比如眼前的两人,大胆不是没有过抗拒,可喻厉镜更高竿,那双手就跟弹琴似地撩拨起大胆,没奈何的大胆自认倒楣。自认倒楣,打碎牙齿和着血往肚子里吞,这种杯具,她只得一个人消受着,怪只怪她想得太美好,还以为红本本能拦住人,把重要的事儿都给忘记,就冲着他们几个,谁都不让谁,个个都缠上来,就不应该想得这么简单。他的手,到是好,就跟长在她身上一样,她想躲,躲不开,那双手烫得厉害,她的后背捱着电梯内臂,那里沁凉得很,前面跟火似的,两相一触,让她就忍不住*出声。“当——”电梯门一开,她的耳朵还算灵,眼睛大张,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下一秒,她失望,这深夜里,除去他们两个人,连个影儿都不见,她合计着最好来个人,让喻厉镜不那么放肆,没有人,没有着落。车子开得很快,夜色很深,大胆坐在不太起眼的宝马车里,歪着个脑袋,心里气极,又发作不出来,不时地拿眼睛瞪向身边开车的人。喻厉镜开得很快,自然不是带着大胆回家,自家隔壁就是廉谦的家,哪里能带过去,再说他到是要与大胆儿好好地谈一谈,什么地方最合适,自然是他自己的公寓,离廉谦在外边置的公寓不远。将近二百平方米的四居室,全都打通,开放式的设计,黑白系列的颜色,就跟喻厉镜的性子一般,让人难以生出几分亲近来,高高在上。大胆是给逼着来的,没的办法,她必须得来,虽说她一口子咬定自个儿还没有身子,可喻厉镜那是谁,认定了就不会改口,要是她不跟着来,沈科恐怕就被他给叫来这里。一想到这两个人联手,她全身都开始绷紧,那一夜,她还记得清清楚楚,还记得第二天,自个儿被折腾过的身子,差点就双腿发软。她站在玄关处,没敢往前走一步,又不敢开门自个儿跑出去,就想把自己当成壁花,不惹起他的注意。喻厉镜回到家里,那一身文明的外衣都给脱下来,让她赶忙得收回视线。“我真没有……”她垂下头,盯着自己手里的包包,那里曾经放过砖头,把沈科给狠狠地砸过,不知道砸他还行不?“大胆儿,真人面前别说假话。”喻厉镜走到他面前,身下的东西,到是一晃一晃的,“要不是你自己问我那回给你买药的事儿,我还真是想不到。”男性不着一物的身子就这么地挨过来,大胆眼睛不敢看,听着他的话,有些傻的。当时,她被怒火冲昏头,没想太多,就打电话质问,哪知道就被他给抓住把柄,心里不是没有懊恼的,可懊恼又能怎么办?真不能怎么办,她需要的是怎么解决眼前的麻烦,安然出去才算是正理。“我那几天那个没来,急的。”找个理由,她硬是挺直着脊背,试图做出不慌不忙的样儿,没有真凭实据,她大可以否认,那张化验单还在陈迁盛手里,除了廉谦知道,就是他了,赶明儿,还真得找陈迁盛去,想到这个,她觉得浑身脑袋疼。疼得不得了,可偏就面前还有个男人,更让她头疼,这人可不比陈迁盛,这个男人的心思,更重,她真没有把握全身而退。“呵呵——”他倾身过去,手指微抬起她的下巴。他啃得乐,下一秒,她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抓住他。“大胆儿,你真不专业,这演技儿,还得学学,要不要我叫张思甜来让你看看,人家那个样儿的,在沈科面前把你演得像极了——”这都是什么浑话?被他的压力一吓,还真怕他力道太重,大胆下意识地就要扯开他的手,一碰他的手,就让他的话给弄得浑身无力,这动作,还真是xiele她的底,全被看穿,她不得不承认下来。“你别说出去,别叫沈科知道。”再来一个沈科,她可是承不住的,日子过得真憋屈。“不是不行。”喻厉镜的手往上,钻入她的BRA里,不轻不重,“还记得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你要是说出来,我就不说。”还是那枚白金戒指,在他的指间,刺得大胆眼睛儿生疼,压根儿想不起来,要是能想起来,早些就说了,没印象,一丁点儿都没有。他的态度分明摆在那里,不说出个道道来,别想着消停,威胁,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她到是想反抗,到是没个力气的,把柄捏在人手里,真是挺不起腰儿。“要不,你提醒一下。”话儿一出口,就起一阵痛,痛得她眨眨眼,双手又不敢把他给推开,不得不低眉顺眼一点。他掐得用力,薄唇贴着她的唇角,描绘着嫩粉色的唇形,冷厉的眼底却染上半分暖意,跟审问犯人似的,时不时地敲打一下,又给点甜头。“记不起,就不想了,怎么样?”这个提议要是换成别人,大胆肯定得点头如捣蒜般地称是,提议的不是旁人,是喻厉镜,这主儿岂是好糊弄的,又岂是好说话的?她没上套儿,这亏吃过不止一次的,再不长记性,就是白吃那么亏的,“那哪成,你起个头,我再想想,你知道的,我记性不太好……”软着声音,她试着哄上他,着实不太会,话说得有些不到位,瞅着他没有半点软和下来的意思,心可悬在那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被他的利齿一咬,本就有个小伤口的唇瓣,这会儿疼得厉害,她不禁拿眼嗔怪地瞪他一眼,这男人是不是都爱咬人,一个这样子,两个也是这样子。“得,这里给谁咬的?怎么着,廉谦去了军区,我们大胆还有别的情人不成?”这话说得可重的,跟她红杏出墙一样,她那是躺着也中枪,明明都是给赶得上架子,偏就个个都拿捏着她,逼着她往红杏出墙这路上赶。“我能不能不出墙?”话放在心里,堵不住,她傻傻地问出口,就指着人饶过她,她有丈夫,刚新婚,想断得一干二净,行不行?---一个奖励的也没有,俺躲角落里痛哭去了,这都月底了哇,俺这么勤劳更新的人……痛哭哇正文088四更乃们懂的能不能不出墙!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悲凉!喻厉镜到是笑了,冷厉的眼神一扫而光,像是听见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似的,连包住她胸尖尖儿的手都忍不住跟着笑颤的身子而颤动,另一手抚额,终是摇摇头,“大胆儿,在说什么浑话呢?”话一听,就知道他在敷衍,大胆有些不悦,到底在他的面前给弄怕的,没敢表现出来,墨睫微垂,挡住自个儿的眼睛,话说出口,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她到是想横着说,离她远点呢,这话她说得,他哪里听得了,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