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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儿子吃饱喝足着,在床里玩弄着自个儿的手里,不停往嘴里塞,她把他们的手给拿出来,他们到是不高兴了,嘴巴一动儿,瞅着就要放声大哭似,让她连忙松开手。自由发展吧?人为的干涉还是不要了!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瞅着两兄弟挤在一起的亲热样儿,不由得拿脑袋去顶顶两兄弟的小肚子,惹来他们齐齐地动着他们小胳膊小腿儿,笑得可乐发去了。大早上的时候,隔壁家的刘嫂子来串门子,那是个典型的江南女子,个子娇小,眉眼儿秀气,整一个透着江南女子的温婉,让人看着舒服,刘政委可是个典型的东北汉子,那个身子高大壮的,比沈科还大块儿。这夫妻俩要是站一块儿,分军区里的人曾经小声地议论过,整一个“野兽与美女”的现代版,这话呀,可不敢露出去,要不然,负重跑去吧您呐,跑到首长高兴为止。“嫂子?”刘嫂子名儿李艳,别瞅着叫人嫂子,人家年纪大的,千万别有这么个想法的,人家比大胆还年轻,今儿个整整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就嫁给刘政委的,她伸手抱起了一个,“出去走走?天天窝在房里,还不如出去晒晒太阳儿?”她到是有这个想法的,是有婴儿手推车的,那车子推出去是拉风,推出门去,没个大老爷们搭个手的,她们两个人还是弄不来,于是着,她点点头,抱起另一个,“小艳,今儿个可得劳你了。”“哪里的事,我就喜欢你们家的儿子,瞅着舒服儿。”李艳还真是个喜欢孩子的,目前在驻地里的机关幼儿园里当细师,可是个耐心的人,凑过脸去逗弄着孩子,嘴里还一个劲儿地说:“真难看,真难看,小家伙真难看——”大胆第一次听人家这么埋汰自个儿子的时候,还真是心里不舒服的,后来才知道,人家家乡有这么个说法,小孩子得说难看了才能长得好,这个风俗让大胆很是无语。“嫂子等孩子能走了,有没有什么打算儿?”李艳抱着孩子走在她的身边,两个一起并排着走,楼下阳光正好。————很抱歉,昨天晚上没更,主要是昨个儿一直在修文,修得俺眼冒金星的,哈哈,早早地就睡了,于是半夜起来了,就给大家送上更新,那个呀,抱歉了哇148大胆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连带着廉谦缩在小床里,没敢睡,时时刻刻注意着那边,那边的人儿睡不着,他的心就跟一直在猫爪子挠着痒痒般,到是想伸出自个儿的爪子,把人给抓过来。他敢吗?还真是不敢!以前有那个胡天胡地的胆儿,如今着,跟被针刺破的气球一样,那气性儿,一下子就瘪得太快,跟个没牙的老虎一样,他憋屈着呢。可就再憋屈,也没伸出爪子,他晓得后果,人还不是他的时候,他还不会考虑后果,只知道把人往自个儿的窝里拖,怎么强硬怎么来,这一旦人成了他的,已经在他的包干区里,就是不敢伸出爪子去。“大胆,你睡不着?”于是,他担心地发问。“我睡得着。”大胆没好气地回答,觉得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那是没啥好心的,又是往里一翻身,心里那个纠结的,觉得肚子里头都给结成一团了,“你说是不是人都得有工作才过得充实?”“工作?”廉谦差点儿控制不住地怪叫出声,索性着他还有自控能力,那个脑袋还是清醒无比,一贯的戏谑味儿忍不住地从嘴里跑跳出来,“这算是个什么问题儿?怕哥哥养不起你们?”跟这个人没法谈——这是大胆得出的结论,用背对着他,“你不懂啦!”“不懂?”这会儿,廉谦真控制不住地怪叫起来,还能有什么事儿是他不懂的,直接地给她一句轻描淡写的话给弄得不淡定,在小床里再也缩不住,朝着大床走过去,直接地把人给挤进去,把自个儿挨着她,“仔细着,跟哥哥说说,也好让哥哥知道,哥哥有哪里不懂的?”男人嘛,就是那个样,恨不得自个儿女人把他当成神一般,啥事儿只有他说了才明白,一说他不懂,那个就跟点了火一样,可以一窜三尺高的!这么近的距离,他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睡衣传递到她的身上,和着强烈的男人气息,让她给烫着一样,就忍不住地往里躲,“睡不下了,你下去撒。”廉谦觉得自个儿态度太软了,有时候太软,太宠着好象也不太好,让人儿开始有些作,连着睡了一个月的小床,就是个铁打的人都捱不住,他好想在大床里,跟她挤在一起,也不是非得碰人,搂着睡就好。“你睡那边去吧,我睡这里。”他来个相应不理,还颇为贴心地奉上一个理由,“你人小,在那里能睡得开,再说,夜里你都睡死的,喝奶还是我把儿子抱到你身边的……”他说的是事实,没一个字儿是瞎编的。大胆恼了——一把推开他,她自己起来,两腿儿一迈,就要从他的身上跨过去,清秀的小脸板得死死的,跟个坚硬的大理石一个样,好象砸都砸不进去。“明天别跟我说话——”她气哼哼地,丢下一个关于今儿个夜里对话的结论。廉谦那个表情的,真叫一个精彩的,回头瞅瞅两儿子,这会儿还都醒着,快乐地冲着他吐泡泡,那个样儿,要不是才五个月,他可真怀疑,儿子那个是在同情他的处境!夫纲不振——他吃不饱,有没有!!!第二天.天刚刚亮,他习惯性地起床,瞅着两个儿子也醒来,瘪着他们的小嘴儿,跟大胆一样乌溜溜的眼睛儿瞅着他,四个手臂儿都冲着他张开,那个样儿,让他一晚上的脾气消失个没影儿。他一手一个,把两个软乎乎的小家伙给抱起,让他们趴在大胆身边,一边一个,这才用手把大胆那睡裙往上捋,这会儿,两个小家伙已经不需要他人工帮忙,早就自个儿张开嘴叨住他们的食物。吃饱就睡,这是两个儿子每天的功课,他把两个儿子弄好的时候,大胆还在那里睡着,瞅着她毫无设防的样儿,他忍不住……还是没下手,最多吃了点豆腐儿,跟着儿子抢抢地盘,又怕把人给惊醒,最后他带着满腔的纠结去的自个儿办公室,瞅着面前的文件,那个脸黑的跟个炭似的,吃不饱的男人特别暴躁。“刘政委,可得给首长做做心理工作撒,这么下去,我们可是扛不住的。”刘政委的办公室里,这一早上来的人,可是一拨一又一拨的,太阳也没打西边升起来,没出异常情况,怎么就个个都耷拉着脑袋,都跑他这里来请求支援的?“都怎么了?怎么了?”别瞅着人刘政委那个子粗壮的,是个典型的山东汉子,脾气儿柔得不行的,可也架不住这一早的,都来他这里诉苦的人,声音就有些个急,“各回各位,军人的天职是服从,没听见吗,向右转,各回各位儿——”人到是全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