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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说是也不是?”声音明明很轻,落在她的耳里至少有千斤重,让她讪讪地放开他的手臂,她欠他的,人都说借钱好还,情难还,她就是这么个样子,这感情可不是钱,钱还了就一切两清。感情儿这回事,可不是旱涝保收的,也不是哪个投入最多,谁就能得到幸福,这没有必然的联系,压根儿就没有。连枫把自个儿的双臂给缩紧,缩在她腰间,那里还细着,杨柳细腰儿,还真是没错儿,他还记得那一回的放肆,隔壁包厢里就是两家人在商议着婚事儿,他到是堵着她,在另一个包厢里胡作非为。“老师不说话了?是让我给说中了?”他“噗嗤”一笑,显得那个心情特别好的样子,轻轻地贴近她的脸颊,用着那利齿磕碰着她的脸,“老师,我是不是很可笑?”“你能不能放开我,我们好好地说说?”她给追问得极为慌乱,把那语调儿放得极轻柔。嘴上这么说着,她还是试着想从他怀里出来,到是给他搂得都要透不过气来,她的动静大一点儿,他就勒得越紧,她不动,他就放松着,一来一往,反复着如此,跟在玩拉锯站一样。男人的力气总是占着先天的优势,大胆没力气地乱哼哼,脸上还泛着少许的汗意,乌溜溜的眼睛到是不甘心地瞪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说不说,能不能给个痛快的,干嘛扯那么话?”就是这个态度,惹得连枫恼怒不已,即使刚才还很高兴她出声把自个儿给唤住,这时候,她的话一出,让他的心瞬间跌到谷底,索性着放开她,还有些做作地掸掸自个儿衣袖,仿佛那上面沾着灰尘儿。“老师,以后见吧,我得走了,也总不能一直在这里。”他别有意味地说着,美丽的眼睛闪着一股子不悦的光芒,直接地转身就走,这回没有再奢望着有人喊住他,就算是喊他,也不会回头。他这么对自己说,不会回头,真不会回头。大胆瞅着他离去的背影,心有些慌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还是一个劲儿地冲上去,从身后把他给抱住,抱住他精瘦的腰,“别走,连枫,你别走,我不是故意那么说话的,是太急的缘故,是太急的缘故——”她一直重复着最后的话,跟个机器一样。“老师,为了廉谦,你就可以这样子伤我了?”连枫掰开她的手,面色微冷,“你回去找你廉谦的父亲吧,这是我送你的答案……”——————我看了看好象月票过了55票了,又是5的倍数,今晚我得加更呀…………哈哈……正文158(月票加更)明明得到一个答案,可以让她从迷雾里走出来,她应该回去,去问廉老将军,到底廉谦是去了哪里,可她却是站在原地,连动都没动一下,愣愣地瞅着远去的背影,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觉得有些个伤感。她迟疑了一会,还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果断地离开,跟连枫一样,没有回头,她清楚地知道,什么事更重要,比起突然间让她只能见到骨灰的廉谦,此时连枫的背影在她的眼里已经缩得很小。廉谦到底是死是活,她需要知道,可连枫在这里,会一直在这里,不会突然间不见,也不会让她再捧着骨灰盒,领略那一次重创,不会的,他不会的。她加快步子,飞快地跑出去,跑出夜总会,刚好有辆出租车把客人载到夜总会的门前停下,她连忙上去,让司机掉转方向,非得去问个清楚明白才好,把她当傻瓜吗?连枫还夜总会里,这里有他自己的房间,寻常人不得进一步,他推门进去,有个瘦高的男子正站着窗前,背对着门口。“怎么样,吃了闭门羹了吧?”那是背对着门口的男子在说话,说出来的声音有些沙哑,听在人的耳朵跟个生锈的机器一样,让人的耳朵平白地受折磨,可那语气是里带着点取笑的味儿。连枫不是听不出来,往床里一躺,整个人都陷入柔软的大床里,面无表情,那张精致的面容,属于造物主的杰作,遗传自于美人的美貌,此时比冰块还冷,狭长的丹凤眼甚至都没看窗前的人一眼。“不用你来多事。”他不需要别人来指手划脚,自个儿的事就得自个儿解决,总有一天,他得偿所愿的,“比起你躲在这里,连人都不敢见,至少要好多了吧?”别人给他一根刺,他也得让别人尝尝被刺的滋味,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把这么好的事儿全占了,总得有人出来与他一同分担的吧,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把话戳向窗前的男人,没有一丝的同情。他也不需要同情,任何一点儿同情心都是多余的,他需要的是一往直前的决心,永远都需要决心,他心里有一种叫不可动摇的决心。“我这样子怎么去见她?”窗前的人转过身来,那个身影甚至是觉得他的肩头两边一边高,一边低,走路来微有些不太正常的样子,手里是空的,没有拄着拐杖。落入连枫眼里的是怎么一张脸,明显地修补过的痕迹,跟个月球表面似的,坑坑洼洼地的,都没有个平整的地方,要是寻常人见着他的脸,估计着已经给吓一跳。连枫连眼睛也没眨,更何况脸上会出现个什么异色了,就那么盯着他,有种不悦的感觉,甚至为那个人,为他的老师,而感到不值,甚至都可以想像到当见到应该死去的人出现在她面时,她愤怒的情绪。“就为了你的破自尊?”他不知道什么叫做给留面子,都敢驾车直接地撞过去的人,哪里会知道要给人留个面子什么的,话说得没一点儿情面,带着嘲讽的味儿,“不就是毁了脸,跟跛了条腿吗?”“那么,你难道让她天天面对着我这张鬼一样的脸,让她天天做噩梦吗?”那个男人眼里绽放出不能承受的心痛,甚至都没有直起身子,仿佛他的腰都不能直起,只能那么佝偻着,“有时候真想把你的脸给毁了!”连枫真是无语,对这个男人的想法根本不能理解,好象在跟个外太空的人在对话,两方比手划脚的,一直都鸡对鸭讲,根本不能沟通。他索性着从床里跳起来,两手臂儿一拍那男人的后背,固执地让人直起身子来,就那么一直起,硬是比他高出半个头,站在那里,光看着背影,看不见他的脸,也看不出他的右腿有点儿跛,瞅着跟正常人一般无二。“沈叔,我承认当年我太冲(动)了,可你有必要老是惦记着我的脸吗?”他摇摇头,不由得失笑,把那些个因着她回去而留下的郁闷给一扫而空,“你还不如去找老师,免得你一直没出现,老师把你给忘记到九霄去外去了。”沈叔,是的,没错,能让连枫叫一声“沈叔”的人,除了那个已经在恐怖袭击里意外给波及死亡的沈科,他没死,很幸运地活下来。醒来时已经是面目全非,重度灼伤,脸已经没法子认出是他来,还有右腿,那边太乱,他是从瓦砾堆里给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