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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名字,但两人心照不宣。沈家虽然在B市算得上富商,但对于顾家来说还是不够格。苏晚辞莫名从顾泽的话里听出一种‘天凉王破’的意思。她好笑的摇头:“不用。”B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和陈明静总会见面,总不能一直避着不见。顾泽不再强求,松开了手:“那我先出去了,要是饿了让阿姨给你做你想吃的,宴会可能还有一会儿,要是无聊可以去我房间等我。”今天顾泽是主角,苏晚辞自然没有一直霸占着他的道理,十分大度的冲顾泽挥了挥手。宴会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也没结束。苏晚辞不是一个喜欢热闹,也没有在哪儿都能游刃有余的能力,露过面后,和顾泽说了一声就自己缩回了顾泽房间里。这不是她第一次来顾泽的房间,但以前是来给顾泽补课,现在是以女朋友的身份。苏晚辞太久没穿高跟鞋,有些不适应。一回房间,她就脱掉高跟鞋,光着脚丫在房间里面晃荡。她打量着顾泽的房间,试图找出三年前和现在的不同,但她发现自己三年前来的时候因为太紧张,根本没敢多仔细看两眼,以至于根本没发现有什么区别。顾泽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房间里准备好了绘画板和一些小糕点和水果。她坐在书桌旁,晃动着脚丫,叼着小蛋糕,在绘画板上做着简单的练习。画着画着,她突然发现绘画板上已经勾勒出了一个人的外形。她笔尖一顿,随即又跟着自己的画出的轮廓慢慢描绘了下去。画面渐渐清晰,是今天顾泽穿着西装朝她走来的样子,清冷又耀眼。人形描绘了大概后,她放下手中的笔,舒展了一下已经僵硬的手指,又顺手拿过旁边的车厘子。也许是因为手指僵硬的缘故,没有拿稳,车厘子掉在地上,顺着地板滚了几下,滑到了床下。她望着床底呆了两秒,最后还是认命的站起身来走了过去。她跪在地板上用手在床底摸索了几下,没有找到车厘子,反而摸到了别的东西。她不得不弯下身子去看床底。通过微弱的光芒,她看到床下有一个木箱。怀揣着好奇心理,她伸手把木箱拿了出来。木箱上面已经积了一层灰,想来它主人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打开它。苏晚辞以前是理科班的,班上男生居多。她不是没听过一些男生探讨他们之间的话题。现在忽然看到一个藏得这么深的箱子,不免让她有些浮想联翩。她扯过桌上的纸将外面擦干净后,怀揣着紧张的心情打开了箱子。—顾泽应酬完回来的时候,看到苏晚辞正乖巧的坐在书桌旁看着什么东西,听到开门的声响后,她慌乱的看了他一眼,连忙趴在了桌子上,试图掩盖她手上的东西。他关上门,大步朝苏晚辞走去。“背着我藏什么了?”“没什么。”苏晚辞死死的压住自己身下的东西,不让顾泽看。顾泽一靠近,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悦的朝顾泽望去:“喝了多少啊,沾了一身味。”其实顾泽酒味不算重,只是一身的女士香水味混杂在一起,让苏晚辞有些不悦,不免想要借题发挥。早知道她就不应该呆在房间里,应该站在顾泽旁边,告诉她们顾泽是有主的人。不过转念一想,如果她没在房间也许就不会发现箱子里的小秘密。顾泽听到苏晚辞这样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苏晚辞被顾泽笑得莫名其妙:“你笑什么?”顾泽嘴角噙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话,像极了我爸喝醉酒时,我妈训斥我爸说的话。”苏晚辞撇了撇嘴没说话。箱子不小,苏晚辞根本抱不住,顾泽过来时一眼就看到了。他拍了拍箱子一角,问道:“怎么找到的?”他记得这箱子是藏在床底的,怎么这样都能找到?苏晚辞看了一眼顾泽拍的地方,这才发现大半个箱子都在外面。她撇嘴大方的把箱子拿了出来:“车厘子掉到床底了,我就看到了。”“你什么时候收集的这些啊?”她仰着头望向顾泽,眼角带着笑意,调侃道:“弟弟,原来你藏得这么深啊?”顾泽没说话,打开了箱子。箱子里全是有关于苏晚辞的东西。从她的试卷再到草稿本……应有尽有。顾泽:“都是以前收集的了。”以前他不敢对着苏晚辞表达爱意,只能把喜欢埋在心底,将她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收集起来。苏晚辞对于那些草稿本都能理解。只是……她在最里面找到一个粉色的草莓味的糖纸问道:“那这个糖纸又是怎么回事,也是我的?”顾泽看了一眼,顺手拿过苏晚辞手上的糖纸,放进木箱里,说:“没什么,不小心放进去的。”苏晚辞见顾泽神色正常,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便不再追问。“哦,这样啊。”顾泽把木箱收好,放到一旁。无意间看到绘画板上的人像。他眉头一挑,拿过画板,不确定的问道:“这是我?”“这是我男朋友!”苏晚辞忽然起身,站在凳子上,圈住了顾泽的脖颈,俯视着顾泽,甜甜的说道:“生日快乐,男朋友。”说着顾泽偏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顾泽的喉结。她明显感受到顾泽身体僵住了。莞尔,顾泽喉结轻轻滚动,眼神炙热的望着她:“jiejie,有没有人告诉你,喉结不能乱碰。”苏晚辞敏锐的察觉到顾泽身上有一股危险的气息在随时等着爆发。偏偏她还无所畏惧的对顾泽问道:“碰了会怎样?”顾泽沉默了半响,最后说道:“不怎么样。”苏晚辞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但还没等她完全放松下来,顾泽直接拦腰抱起她。苏晚辞站在凳子上本就缺乏安全感,见自己双脚悬空,更是下意识的抓紧了顾泽的衣服,惊呼:“啊,你干嘛?”顾泽抱着苏晚辞大步朝床边走去,听到苏晚辞的问题,低哑着声音回答:“不干嘛,只是想让jiejie知道乱碰喉结会是什么下场。”苏晚辞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刚才不是说不怎么样吗?”顾泽把苏晚辞放在床上,伸手去扯自己的领带:“嗯,不怎么样,只是这个世界可能会多个小孩儿罢了。”—苏晚辞毕业典礼那天。她一身学士服配合的照了毕业照,又被一些相熟的不熟的拉着拍了好些照片。她还记得当初她刚进校的样子,没想到一转眼,她就将离开校园。离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