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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纱布沾水给他擦身子,偷偷摸了他好几下,那手感,哇哇,就好像温热的大理石。我罪恶的手指沿着他的脊梁一路往下摸,口水滴滴答答的,不禁问:“这位壮士,你腿上也有伤吧,快把裤子脱了我摸摸……啊,不是,我帮你上药吧。”他顺从地点点头,就要去解裤子,我那个激动啊,古代人都这么单纯的?正想着,他忽然把手移开,盯住我,讽刺地扬扬眉,“看够了吗?”“没有。”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那么,摸够了吗?”他又问。“冤枉啊,我什么时候摸过你?”再强调一遍,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那么多,我帮你上药的时候难免碰你两下,这都不行咩?”他回避着我的问题,略沉吟了一下,“姑娘免贵姓什么?”“我贵姓诸葛!”“猪哥?”“诸葛!”我勃然大怒,古代人真没文化,堂堂诸葛大姓,他们都不知道,就算不知道我诸葛满分(人家为什么要知道你),也总应该知道诸葛亮吧。他不以为然地一笑,对我略颔首,“谢过猪小姐,鄙人夏奏。”我豪气地拱手,“夏壮士客气,谢就免了……”我眼珠贼溜溜地转着,思考这到底是叫他今天就以身相许呢,还是明天再以身相许。经过一系列复杂的心理斗争,我一咬牙一跺脚,“麻烦先把豹胎易筋丸的解药给我再说!”(你还算有点脑子)“夏某并没有将解药贴身带着。”我能说脏话吗?我黑着脸,强忍着想要cao起剑在他身上再戳几个洞的冲动,慈眉善目地问:“那壮士把解药收哪儿了?离此处近不近?需不需要我发挥主观能动性,亲自跑一趟?”“不近。”他十分不配合。“我说你到底是谁啊?!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我怒了,脸红脖子粗的,竖着兰花指,怒指向他的额头,“我容易吗我!算算我到你们这儿也有个把月了,按一般套路,我早就应该遇见什么王爷公卿的,至少每天能吃饱呀。这下倒好,整天忍饥挨饿的,今天刚从那个什么项府逃出来,他们一家人就都被杀了,原以为我逃过一劫,谁知道遇见你个倒霉催的,给我吃什么豹胎易筋丸,还不给我解药……”“你……”他忽然握住我的手腕,“你从项府逃了出来?”我双手叉腰,哈哈大笑,“那是!可惊险了,鸡飞狗跳的。要不是我逃得快,就被那群人打死了。”“为何我在府内并没有见过你?”“你也是项府的?!”我惊喜了,握住他的手上下摇动,“幸会啊亲!虽然我就在项府呆了一晚上,可是见到项府还有人没死,我很激动啊。”他被我握住的手有些许冰凉,可能是刚才失血过多,“猪小姐就是三公子强娶回来的那个女子?”“是啊,我就是你们三少奶奶!”我挺胸,收腹,提臀!“可有证据?”他斜睨我,眼中终于有了点期待的光芒。我翻出玉佩给他,他接过,对着烛光仔细看着,烛光摇曳着,他的侧脸时明时暗。“哎,你在项府是干嘛的?拖地还是喂猪?不是说没有生还的人咩,为什么你能逃出来?凶手是谁你看见了么?”我用手指戳他的腰,他要是不应我,我就继续往下戳,至于会戳到什么,那我可不负责任了。“踏破铁鞋无觅处。”他把玉佩还我,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不动声色把我罪恶的手挡开,又说:“在下是项府新来的管家……”哦?我瞧他刚才捅大夫时那利落劲儿,一点都不像普通劳动者,还有,哪个管家会随身携带豹胎易筋丸?!就好比你走在路上,见一群人在派发杜蕾斯,你问他们是哪个单位的,人家说是少林寺的,你信吗?“你骗人。”我戳穿他。他面色一凛。“我看你像杀猪的。”我摸着下巴说。咱得先稳住敌人,如果实在稳不住,那就吻住!“我是喂猪的。”“原来如此!”我笑道,同时惊讶道,“项府不愧是金陵首富,连喂猪的都如此英俊潇洒。”“三少奶奶过奖。”这次换他拱手。“那么……”我龇牙嘿嘿笑着,“把解药给我可以咩?”“没带。”他还是如此坚定,如此邪恶,如此不把老百姓生死攸关的大问题放在心上。“你骗我!!!”我的泪在飞,我的心在碎,我的手在撕扯他的裤子,“你一定是藏起来了藏起来了!在哪里!在哪里!是不是藏在内裤里?!快掏出来掏出来给我!”他抬手,我就觉得上身一麻,竟然动也动不了,原来他点了我的xue,这更加坚定了我认为他肯定不是项府管家的想法。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如此为难我一个弱女子(你撕人家裤子的时候哪里像弱女子?),是不是他见我第一眼就爱上了我,不想我这么快拿到解药,拍拍屁股走人?“三少奶奶帮夏某养好伤,夏某自然会带您去取。”他系好被我扯开的腰带,说话同时,用一种既无语又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我耷拉着脑袋,“好吧,算我倒霉。”他解了我的xue道,我老老实实帮他上药包扎,用纱布打结的时候,我还十分耐心体贴地系了蝴蝶结,只是夏奏看上去并不十分喜欢,碍于行动困难,也没说什么。睡觉前我又追问了他几次,关于项府全家为什么被灭门,还有凶手的一些情况,他只说因为是新来的,所以对项府是否有跟人结怨并不清楚,至于凶手……他三缄其口,明显看见了什么,又不愿意跟我说。这让我更加确定他并不简单,虽然我平时看起来傻傻的,可你们别以为我真傻,怎么说我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而且依照柯南小朋友的成长速度,估计若干年后我变成老太太了,柯南还没小学毕业。这个人我得提防点,拿了解药可得赶紧走。我们在破宅里窝了一晚上,太阳还没晒屁股的时候我醒了,发现自己毫无新意的,又变成了一只白花花的狗狗。夏奏还没醒,估计真是伤重了,不会死了吧?我用爪子拨弄他的身体,发现还温热着,鼻息也还有,我真是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还好他没死,不然我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