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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戈薇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完,她蓦地停下,盯着几近被灵力风暴填满的屋子瞪大了眼睛。“犬夜叉你快看!”她抬手指着屋里,急忙让犬夜叉转头去看。犬夜叉顺着戈薇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同她一样露出了惊诧的模样。只见屋里被式神小黑抱在怀里的花梨的生魂明明灭灭几欲消失。已经恢复原本模样的小黑,细长的手指变得尖利似长刀,而暴走的灵力风暴也失去了刚才的温顺,咆哮着将周围的一切撕碎。“啧。”犬夜叉轻啧一声,扭头一手抱起戈薇一手拉起站在一旁的归蝶三两下跳了出去。信长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衣领一紧,七宝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像是气球一样的东西,两只小爪爪抓起信长就慢悠悠的往犬夜叉的方向飘去。一脸呆滞的池田恒兴则被恢复原本体型的云母叼着衣服提起,载着珊瑚和弥勒迅速跑开。几乎就在七宝抓着信长奋力飘到犬夜叉面前的瞬间,此前门口围满了人的屋子嘭的一声炸裂开,木屑四散,一片狼藉。“风xue!”尽管已经躲开了爆、炸,但飞溅的木屑却不是那么容易避开的。为了避免众人被尖锐的木屑所伤,弥勒直接祭出了自己的风xue。待弥勒将爆、炸产生的木屑灰尘全部吸完,众人才发现经过刚才那一下后灵力风暴似乎变得温顺起来。事出反常必有妖。众人心中一咯噔,皆在担心更大的问题还在后面等着他们。后面的确也出了点意外,只是与他们所设想的有点不同。灵力风暴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白衣白发的青年,被小黑提着镰刀在一片废墟上追杀。“喂喂,这可吓到我了!快停下来!”就算是逃命也像白鹤一般优雅的青年在废墟上腾挪转移,明明被追得狼狈,却依然是一派从容的模样。在远处远远看了一会儿的犬夜叉莫名松了口气,有人来承担师父的怒火可真是太好了!虽然毁了一间屋子,但好歹这座城池和城里的人是保住了!鹤丸国永觉得自己大概是所有鹤丸国永里面最倒霉的一个了。现世有句话叫“先撩着者贱”,遇人不淑暗堕成魔这都算不上什么,跑去招惹了名为高仓花梨的小女孩这是他做过最后悔的事!要是他没有撺掇着一期一振对小姑娘下手,他现在大概还是一只自由自在的鹤,而不是被小姑娘上辈子的亲爹九尾妖狐和两辈子都是亲哥的高仓·大魔王·樱介死死拽在手里,生不得死不能,就算想要碎刀,本体都不在自己手里啊!当真只能安分守己装鹌鹑。这次高仓家遇袭,小姑娘生魂离体,他以为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可还不等他找机会逃跑,就突然被一大股吸力硬生生拽进时空隧道,经历了一番滚筒洗衣机般的时空风暴的洗礼后,已经蔫耷耷的毛球终于安全落地。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次在时空风暴中的九死一生换来的是他摆脱封印终于恢复人身啦!可惜,人间依旧有一句话叫“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还没来得及高兴的鹤丸国永一回神就直面险险朝他劈下来的大镰刀。而手持镰刀朝他发起攻击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花梨那小丫头的有些诡异的黑条式神。鹤丸国永:哦豁,药丸。手动再见.jpg连称手兵器都没有的,尽管衣服已经漂白但内心依旧黑漆漆的鹤只得狼狈逃命。腾转挪移间,鹤丸国永总算看明白了事情是怎么回事。在看到花梨的生魂抱着自己的本体昏睡在一边时,鹤丸国永差一点喜极而泣——小命保住啦!!在又一次惊险躲开镰刀后,鹤丸国永连忙指着花梨大声叫囔道:“停停停!杀了我可没人能救小丫头啦!!”因为这一声,小黑的攻势凝滞了一瞬,找到机会的鹤丸国永连忙两个跳跃跑到了花梨的面前伸手去捞被她抱在怀里的本体。然而,鹤丸国永的手刚伸出去,就被一杆禅杖挡下。“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就你刚才所说的事,我们来坐下一起好好聊聊吧。”鹤丸国永:“……”看了眼拦在自己面前的笑眯眯的和尚,再看了看围上来了的身上灵光大盛的手持弓箭的女孩,以及她身边摩拳擦掌笑得有些狂气头顶兽耳的红衣少年,鹤丸国永嘴角抽了抽——这到底是什么修罗场?我继续当一只可爱又无辜毛球行不行??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元总算忙完尝试复建中_(:з」∠)_第186章集合若是在以前,鹤丸国永根本不惧这些和尚巫女,即使打不过,凭借他的脑子也能顺利脱身。然而,此一时非彼一时。被人围住的鹤丸·没有武器·国永,只能干笑着举手做投降的姿态,打不过就认怂,保住小命才是第一重要的事!打着哈哈表示自己完全没有动手之意的鹤丸国永还发现,这些围上来的人皆不约而同的将他和花梨小丫头隔离开,纵使没有人开口,但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也同那只黑漆漆的式神一样,是在乎她的死活的。而人只要有了在乎的东西,就相当于有了可以拿捏的弱点。回想了一番刚才眼前的和尚拦下自己时说过的话,鹤丸国永彻底放下心,小命无忧他还担心个鬼喔!鹤丸国永没有特意隐藏自己的表情,所以他的一系列变化都被犬夜叉几人看在眼里。弥勒压下了想要动手“严刑拷问”的犬夜叉,直接邀请已经笑嘻嘻的鹤丸国永直接在废墟上坐了下来。“他……不、可、信!”鹤丸国永刚盘腿坐下,小黑的声音就响起,它的嗓子像是常年没有得到润、滑的螺丝,动一下就发出嘎吱嘎吱艰涩又沙哑的声音。鹤丸国永听到这句话悚然一惊,暗道自己大意了,居然忘了之前还提着镰刀追杀自己的式神在。可是不等他做出反应,镰刀就已经伸到了他的脖子下,只要动一下他的脑袋就能和脖子分家。“这就有点过分了啊。”鹤丸国永笑得有些牵强,冷汗更是爬满了背脊,几乎浸湿衣裳。只得不停对对面坐着的看似能主导的和尚使眼色。弥勒却好似没有看到般,一手握拳轻轻敲了下另一只手的掌心道:“果然是这样啊,这位施主和小黑大人有旧怨!”鹤丸国永嘴角抽搐的频率似乎更快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要是没仇没怨我这脖子上的大镰刀难道是假的?“那么,”笑眯眯的年轻僧人重新拿起禅杖指向面前的人,“可以请你说实话了吗?实际上你并没有办法就花梨阁下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