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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新的梦想。视线满满的眼泪糊住,奔出咖啡厅她仅能凭身体本能跑得越远越好,直到再也让那位英俊的男士找不到时,她才悲鸣地落坐在街道供人休息的铁椅上。像个小孩子般嚎啕大哭,不顾路人怪异的视线。她的梦想破碎在那一刻,她努力到现在,想要拥有一位白马王子,在天时地利人和的允许下,她却亲自推开了它……梦想只有一次,未来无论再痛苦再后悔她也拥有不了。这一切的一切只因为一个原因。她爱上了自己的兄长……曾经的不死心与痴心妄想最后还是欺骗不了自己的心,她的意志牵引着身体诚实地反应心底最深地渴望。所以痛痛快快狼狈地哭泣,哭得昏天暗地哭得肝肠寸断。原来觉悟是这么可怕的东西,一次又一次的挣扎都只为了防备这份绝望,一直到无力再反抗为止。一双锃亮的皮鞋,一具伟岸的身体,林荫大道下慢慢走来,深秋的大地枯叶的背影下,那样坚定地走向那个铁椅上痛不欲生的女人面前。微笑不变的宠溺面孔,骨节分明的深色手指,他如那漫画中走出来的高贵王子,轻轻的俯身手指触上那红肿的眼眶边缘,一如即往的深情:“诗意,回家了。天都黑了,让哥哥好找呢……”他是从头到尾都安静地看着,这个被绑定终身的女孩她每一次的苦苦挣扎他从来不去左右,他就像那最温柔的兄长静静地守护她的成长,看着她在一条失败的大路上反复地跌倒再爬起来。“你好残忍……”她的脸颊无可压抑地去接触那温暖的手心。“我只是遵从你的意志。”他的语气是那样无辜而和善:“我从来不强迫你,作为兄长的立场。”她觉得讽刺却再无恨意,他为她付出太多太多。“哥,带我回家吧……我们永远在一起……”于是俊美的男人抱起了他的所有物,这一次,是真正属于他的不会再叛变的珍宝。他付出所有的耐心等待最终结出甜美的果实,一切,值了。“我们回家。”属于少女天真的梦想破灭那时,新的梦想再次重生。白马王子还是存在的,他也骑着一匹白马温柔地前来拯救这个不愿对命运妥协的公主了……***宙斯裘还活着,商静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能活下来,她以为她的丈夫把他彻底的解决了。“他不会杀我的。”故意误导是很成功的,这个拥有一双迷人蓝眸的法国佬他骨子里是邪恶与无情地,像来自古老的吸血鬼:“你和我的事他都知道,我真是佩服他面不改色的本领。那样一顶绿帽子他也戴得忍气吞声。”最不会被拆穿的谎言是什么,是掺杂了真话的混和物。他如愿地看到她面色由红转青定格在苍白上,太兴奋了,他恶劣的脾气让他选择折磨她,这是他对她的爱的体现:“他并不介意你被多少男人上过。你很聪明,应该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他不爱你。”女人总是喜欢装傻充愣,直到事情逼得她无法再维持现状的那一刻。苍白的面容止不住颤抖的身体,她不相信,却被他步步逼近不得不相信:“你知道他真正喜欢上的是另一个女人!睁大眼睛看仔细点吧!”她终于崩溃尖叫,他开始粗鲁地把红酒灌进她嘴里,揪着她如云的秀发,他笑得邪恶而兴奋:“和他离婚吧,我愿意接受你!女人总是聪明的,拥有一个不爱的男人总是比拥有一个深爱的男人来得更划算吧?!”老一辈人的观念不总说:千万别找一个你深爱的男人,要找一个深爱你的男人,那样才会幸福。崩溃之后是如失去生命的木偶,她软软地瘫在地上,无神地睁着大眼睛。在很多很多年前,在她与丈夫还没结婚之前,她就在欺骗自己了……丈夫的心早变了。终于到了无路可逃的时候了。***恋爱是个什么滋味?会把对方捧在手心里呵护,无时无刻看着对方都想迫不及待地亲近。就好比,看到一个太可爱的孩子忍不住亲了又亲,直想掳回家占有己用。恋爱那种滋味酸甜苦辣都有。她商诗意一旦恋爱了,就是最忠诚的孩子。不知道是血缘里拥有历史悠久的狼王缘故,他们商家人历代一旦找到真爱总是忠贞不二。无论之前多么冷酷,爱上的那一刻就是死心塌地地付出。就比如商驰业,没爱上之前是那样可有可无甚至厌恶排斥。就如同商爵亚,在忠诚于婚姻中还是逃不掉血统的牵引。当他们真正爱上时,不管对方是好是坏都会执着。有时候血统真是可怕的累赘。狼的忠诚让他们无法逼免地忠心于自己的伴侣。从一开始就打乱的命数,无论是商驰业还是商爵亚,抑或是苦苦挣扎不死心的商诗意,他们最后还是走到了一起,纠缠成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麻花线。早在很久很久的以前,就已经搁在了心上。从某一方面来讲,商诗意是幸福的。她比两个男人都要幸福,她不是最先付出的那一个,却是获得最多幸福的那一个。当车子驶入C市,这一辆不太起眼的普通轿车载着前任的族长与族长夫人,他们的目的地是那被狼狈赶出来的故土。生命共同体,商诗意并不清楚这个字眼所包含的秘密。“商爵亚不仅仅拥有水之力,他还拥有能任意夺取别人生命的‘命’。”年长的兄长总是知道得太多。“命?!”呆呆的meimei重复。她已经不再排斥和他亲密,忠于自己的感情时她发现意外的快乐。“嗯。这是高等异能之术呢。就和我的‘夺’一样。我能延续生命,他能夺取生命为己所用。”他曾为老族长一次又一次续命,那很伤宿住的身体。反之商爵亚就过于霸道,他夺取别人的生命来强大。其实用宙斯裘的“吞食”meimei更能深刻地了解。不过那个男人已经是被归为死掉的男人,不会再出现在这孩子眼前了。“一旦被他取得生命,除非他自愿中断,你这一辈子都得听取他的命令。”他淡淡地说。她的小脸有些苍白:“那有救的方法吗?!”“有啊。”他微学的面孔像菩萨(早期菩萨无性别):“哥哥可以压抑族人每种异能力。这是狼王对宿主的偏心呢。”他的“夺”,是很杂的一种能力。可以当医生,也可以剥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