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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睫像某种扇形的针叶植物,柔软的撑开。你的心因为他眨眼的动作跳了一下,你有一瞬间的慌乱,但迅速镇定下来。你嘴角勾起微笑,回答他的疑惑,语气却硬邦邦,冷冰冰,好像在嘲讽他的无知:“这是一种漂浮在空中的植物,很罕见。”很好,你每一次开口都会让他无所适从。雷亚尴尬的笑了笑,念出了图片上的名字:“这样,繁星……唔,它的名字吗?”他念不对繁星后面那个奇怪的符号,但对你在那株花下标注的六个勾勾感到惊讶,事实上那是你心不在焉的结果,并不是你有多么喜欢它。你微妙的顿了顿,解释道:“学者认为,那个符号代表了某位神祗,拍摄它的人留下了这个符号,但联盟不能用它命名,所以根据特点加上繁星两个字。”雷亚对植物一向不敢兴趣,难得主动提问一次,你点了点符号,忍不住多说了一句:“传说这种花只生长在与神接壤的土地。”雷亚说:“您信神吗?”你摇了摇头,对这个问题嗤之以鼻,且冷酷断言:“不,我认为这是那位摄影师为了将照片卖出高价而编造出的谎言。”雷亚再次笑了笑,这次的笑容没有多余的情绪成分,自然而然,你因为他的笑容稍稍呆了一下。你不应该太关注他,而是应该分出点心思和同性.交谈,这是基本礼仪,也是雄虫对待雌虫应遵循的旧例。你稍微有点懊恼,把视线转向了罗恩。罗恩坐在你的对面,他还在为你初见时的不近人情和冷漠感到稍许尴尬,试图引出话题,缓解这种沉默的气氛。在你和雷亚的对话结束后,罗恩用他的社交天赋将你带入他的话题,自我解嘲的讲述为什么会在如此偏远的星球,以及如何弄丢了终端,孤立无援,然后巧妙的生存。他擅长打开局面,不善交流如你,也不会因为和他谈话而感到烦躁,不过事实上你并没有留心他,你的大部分注意力都还在身旁的军官上。雷亚太过沉默。“我为阁下的遭遇感到遗憾。”你十分诚恳,表达却因为语气显得不那么由衷。罗恩笑道:“这也算是一段有趣的旅程,如果不是我疏忽大意弄丢了东西,只不过这些狂热的追求者实在太无孔不入,也就是在这里能清静一下,不过……还好遇到了两位,不然我可就要多漂泊一阵子了。”“遇到这种事,首先应该联系治安官。”“哎,但是我要是去找治安官就太残忍了,他们只是一时头脑发热,为此获罪未免无情,这与我的准则背道而驰,所以,只能采取这样的办法了,再次感谢您。”你想了想,还是说:“无意冒犯,但阁下在做出远行躲避的决定时,应该把自身的安全放到首位。”“你可真严肃,比我的监护人还要古板。”你噎了一下,罗恩摸摸鼻子,眨眨眼,因为自己的表达而对你讨好的笑了笑,谈话继续。你耐心的聆听,适当的给予回应,那时候你的心情不错,因为雷亚对罗恩生疏礼貌的态度,让你觉得雷亚大概开始喜欢你了。罗恩提及了那次宴会,并真心的为雷亚感到庆幸,他说自己没有看顾好朋友,也没有尽到主人的义务,审判庭的裁决出来的时候,他动用了很多人脉,送出去很多人情,想要将死刑削减为无期。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没有想到你会和雷亚签订契约,他赞美你的胸襟,善意的调侃你和雷亚的感情。你却知道你和雷亚之间不是他说的那样,根本没有多少浪漫可言,你开始感到不耐,谈话到这里就结束了,你借口疲倦而离开了餐厅,雷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你回到了房间,雷亚轻轻关上门,对于你情绪的转变感到奇怪:“您不高兴吗。”“没有。”你回答他,然后在房间里转了几圈,雷亚对你的矢口否认没有提出质疑,他安静的陪伴着你,你慢慢静下心,在这之后不久,就遭遇了星盗的袭击。你没有从回忆里找出有用的线索,但记得在无意识时说出了雷亚与罗恩的名字,你不担心罗恩,除了雄虫和与他缔结契约伴侣,不会有谁知晓他的真名,所以无从查起。至于雷亚,只知道一个名字,也不会造成什么威胁。你推敲不到正确的答案,但在你明白一切之前,你会保持缄默,守口如瓶。就算你想要惩罚雷亚,也不会选择出卖这样的方式。你并没有等待很长的时间,在你感觉到些许饥饿的时候,尤里端着盛满食物的托盘走进了帐篷,一同进来的还有满头卷发的族老,以及昆图。你迎上族老的目光,并不避讳与他对视,对方只是轻蔑一笑,毫不掩饰的冷漠。“醒了,感觉怎么样。”尤里放下盘子,友好的关切,昆图站在帐篷口,并不过分接近。你没有回答,非常戒备,但尤里根本不把你的敌意当回事,非常热情的挤到你身边,把盘子碟子摆弄的叮当响,他为你准备好食物,连餐具都妥帖地摆放到你的面前。你看了看食物,将目光投向长发卷毛的雄虫:“我从来不会相信欺骗过我的人。”对方挑起眉毛,嗤笑了一声,抱着手臂:“我不认为我欺骗了你,我保证过什么吗?”你的眼睛里满是冰冷,对他尖刻的语气回以质疑:“那么,你愿意用你的信仰发誓,我面前的食物没有任何问题。”他的神色倏然一变,像瞬间结冰的湖面,冷得吓人,那双深色的眼睛像漩涡里的黑点,有种诡异的压迫力。“你不过是俘虏。”言外之意,俘虏要求不到任何权利,你回答他:“我总可以绝食。”尤里悄悄地拉了拉你的衣袖,你不为所动,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打算好好谈话,你想试着激怒他,看看底线在哪儿。长发卷毛的雄虫盯着你,像在你的灵魂上刺一下的专注,然后他从一堆食物里挑出了牛乳,倒在了地上。很好,看来一定程度的拒绝,不会带来皮rou之苦。尤里一下子跳起来:“苏克,你答应我不会再那么做的。”“吵死了,我是族老你是族老。”苏克恼怒的站起来,他比尤里还要高一点,气势逼人的瞪了尤里一眼,掀开帘子走了出去。门帘拍在帐篷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尤里看着托盘里的食物,纠结道:“我再去做一点吧。”“不用了。”一直在门边充当雕像的昆图开口:“苏克没有那么多的药粉可以用来挥霍。”尤里转头看着你,而你望着昆图,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们到底要什么。”昆图没有回答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