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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紫烟沉最终还是出现了。有一天蕨菜终于切成了毒经,玩着身边的搞基蛇,看着他妩媚的样子真想一巴掌抽他脸上:“波斯猫你想尝尝我的百足吗?”我摇摇头表示没兴趣,若琳就跟看到新大陆一样,看着蕨菜切成毒经打木桩,我心想迟点我去南诏皇宫切明尊给你拉烟花看。那把紫烟沉又出现了,我一个大轻功朝着那个方向飞过去,伸手想抓住的时候,又消失了,我转身望了一圈,又朝着另一个方向飞过去,最终我抓到了——没错,真的是紫烟沉!我前情缘是一个紫烟沉秀萝,我是一个帮贡武器喵哥,因为那次出了沉沙玄晶我软磨硬泡求着我前情缘不要做干将,我才把沉沙玄晶撕回来做明王。后来秀萝再也没有出现过在我身边——如果我的明王能换回我的绑定奶秀,我愿意继续用帮贡武器,自从我没带绑定奶秀出门之后,一出去就被打,包括以前的仇杀看着我就打,在这个我一刀一个小朋友的年代,我带着蕨菜出去浪怎么也找不回那时候和秀萝一起的激情。我抓住了那把紫烟沉,却抓不住实物,我还没来得急反应,背着紫烟沉的转身的人是一个老头子,他转身对着我笑了几声,回过神,紫烟沉已经不见了,老头子背上的是一个长得像一块镜子的挂件,叫心——他说只有心里最思念的事物才会把心看成那样东西。喵喵喵?我心里最思念的怎么也得是我的秀萝萝吧,再不行陆危楼也行,怎么会是紫烟沉?老人哈哈大笑了几声,给我喂了一串糖葫芦,又慢慢消失在远方。我拿着我的明王看向老人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寂寞,我跟蕨菜和若琳说了,蕨菜继续笑我幻觉加深太严重了,若琳问我还喜欢秀萝吗,我摇摇头,我觉得不喜欢,但是总会怀念她,想起老人爽朗的笑声和那把触摸不及的紫烟沉,我脑壳又疼起来,渐渐晕倒在蕨菜和若琳肩膀上,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予澈和小鸳又出现了!我觉得我在做梦,我眨巴着眼睛,我觉得我没看错,予澈秃了?!一个穿的像千层糕给我小鱼干糖葫芦的花哥居然秃了?万花谷都是戴假发的??我再眨了几下眼睛,只见予澈穿着一身袈裟,拿着和尚棍子,心法是洗髓!所以说予澈秃了?我在天蛛背上爬起来,眼前是一个白发白胡子的老人,身边还有3把平行的剑,小鸳和予澈还有蕨菜脸色都不好,我下意识抽出明王,予澈拦住了我——那个老人,是李白!小鸳拿着寒声发着抖,绝望地问予澈,不打可以吗?予澈扛住了李白,蕨菜拉了个千蝶稳住了血,予澈咳出了一口血,低声道,拦住李白。我上去就是开爆发,可是李白压根像没感觉似的,三把剑掉了下来,我们五个团灭了……其中伤的最重的是予澈,如果不是身上的伤口,我会觉得刚刚见到李白是在做梦,蕨菜说我醒来之前他们靠着若琳的镇山河扛过了一回,他以为千蝶可以也扛住。我问为什么突然出现什么李白??蕨菜的说法是李白突然出现了,蕨菜说李白就是他们三个在95的噩梦,重点李白还不给蕨菜带武器!这对蕨菜来说是噩梦中的噩梦。我被万花弟子包的像个木乃伊,小鸳靠着锋针和冥泽受伤不是很重,但是予澈还发着烧昏迷未醒,若琳倒是醒了一次,又很快昏了过去,只有蕨菜靠着不知道什么蛊把自己养了起来,勉强打起精神和万花弟子研究着草药,我无力躺在蕨菜身边,我问道,予澈能活下来吗?蕨菜说不知道,在那种情况之下,予澈不可能让小鸳切铁牢,蕨菜没有二内,我不能切明尊,只有他能扛。小鸳在他的大光头上留下几个唇印,轻声和昏迷的他聊着天,帮忙一起换药,可是一个月过去了予澈才醒来,小鸳早已憔悴了好几分,不复初见时那般优雅从容。我总算知道蕨菜说予澈遇到小鸳就像丢了魂似的,换做是我,也会丢了魂一般。我身上的绷带越来越少,倒是能活动手脚了,那个紫烟沉的幻觉越发严重,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觉得前面有一把闪着光的紫烟沉,那个老头没有出现,那个心挂件也没第二个,可是紫烟沉越来越清楚,不止是那个老头的问题,还有那次突如其来出现的李白,这一切绝对有不对劲的地方,95才出现的李白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年代,还有一种奇怪到说不出口,究竟是什么我又说不上来。蕨菜靠着蛊毒养起来的身体还是垮了,现在已经倒着昏睡不醒,身上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毒气,仿佛变成了他们五仙教的某毒尸,万花弟子们合力给他戳了几天针,症状看起来才像好转一点,可是蕨菜依然昏睡着,他养的那些蛇啊蜘蛛□□都乖乖待在了他身边,连搞基蛇都不搞基了,很有灵性伏在了他的身边。我在万花谷的花海之中轻抚着我的明王,若琳问我在想什么,我没那么好心想蕨菜什么时候醒,毕竟我知道蕨菜昏迷之前说他绝不会出事,我就相信蕨菜能醒来。我只关心这段时间以来奇怪的地方究竟在哪里,从扬州遇到若琳开始,我就是这个年代的异类,我习惯了成为异类,就像我和蕨菜一直大轻功飞来飞去,若琳在我们背后跑着,我们三个之间的相处是那么自然。那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扬州?想到了这一点,我的头突然好疼!我头疼到昏倒在若琳的怀里,我生怕再次醒来又是李白和三把平行剑,可我又不敢不醒,我睁大了眼睛,发现我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了!我醒来是深夜2点,我抱着我的笔记本猛然乍醒了!电脑屏幕上显示的依然是我的明教号,拿着明王镇狱的胸大腰细金发破虏喵哥,我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不是傻了,还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随手在身上摸了几下,我摸出手机看了看日期时间,星期二凌晨两点二十二分,游戏里弹出了谁谁谁完成二十五挑战李白五甲成就的提示,我把这些名字看了一圈,没有予澈,没有那个渣男,没有小鸳……果然他们都是我做的一个梦。游戏里我的喵哥站在扬州城中,骑着我的青海骢,四处张望着,若琳并没有出现,世界频道刷着屏深夜成就团南诏皇宫随便来,我没有身上那些绷带,我也不是里胸大腰细的喵哥叶易,我只是叶易,想了想这一点,果然都是一个很长的梦,我不用嘴硬着说蕨菜不会有事安慰着若琳,更何况真的没有若琳,我关上电脑,洗了个热水澡上床睡觉,他们都是我一个梦,我没有在午后的巴陵河畔抱着予澈给我的小鱼干睡午觉,可是我关灯的那刻,蕨菜和蕨菜的搞基蛇倒在观星楼前的场景历历在目,那刻我觉得蕨菜是真实存在的!我心里无比清晰出现了一个想法,予澈是真的,若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