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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初愈,自己不知他身份,故意拿言语激他,想把他赶走,却被他用强,差点活活弄死。往事惨烈,心头一阵阵发悸。暗悔自己鬼使神差,偏偏今夜跑进宫来,飞云想到这里,就要挣扎起来。昭文帝忙轻轻将飞云抱住,便又吻上他双唇,极尽温柔,似是无声安慰,又似无言恳求。过了好一阵,感到飞云渐渐平静下来,方又轻声说道:“云儿,今生你总得再给我一次机会,你就信我这回,好不好?”飞云便不再动。昭文帝又亲吻他一阵,又一一吻过他的发际、额头、眼睛、鼻尖、轻轻咬下他的耳垂,往他耳朵里吹口气,飞云就忍不住想笑。昭文帝见他放松下来,双唇方慢慢往下移动。昭文帝轻轻吻过他的脖颈,又到胸前,唇舌缓缓地抚过那些伤痕,但觉飞云微动,便停下复去吻他双唇。过了半阵,才又吻过他腹间,却见飞云呼吸渐促,双颊绯红,忙道:“云儿莫怕。”方觉得自己额上已汗下,又用唇舌在飞云身上流连一阵,终于深吸一口气,轻轻分开他双腿,含住他的分身。飞云突感下体异样,自己分身竟被皇上含在口中!又羞又惊,欲要坐起。昭文帝忙起身,将他轻轻按住,安慰道:“好云儿,你放心,绝不会痛的。”劝慰一阵,飞云复又躺下。昭文帝便重用唇齿,耐心地挑动他的欲望。飞云渐渐放松,只觉自己那里被皇上轻轻含着,反复舔吮taonong,慢慢竟感觉到说不出的舒服,一种从未有过的欲望渐渐膨胀,下身发热,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二十 始是新承恩泽时昭文帝见他分身渐渐挺立,又舔弄了一会,觉得时机已到,便起身脱了衣服,上床去把飞云抱到自己身上躺下,轻轻地道:“云儿,你到我上面来。”飞云睁眼,见自己是在皇帝身上,一时明白他的意思,满脸通红,皇帝竟是要……。只听昭文帝又道:“云儿,你既已给我,我也自当给你,只盼你喜欢……”后面几个字几如蚊鸣,细不可闻。昭文帝一生除了强上过飞云外,其余天下美女,不待他开口,早已花容自献,在人身下主动求欢,曲意逢迎,却是破题儿头一遭。今夜为了讨飞云欢心,虽说不惜代价,牺牲自尊,仍觉满心羞惭。飞云一愣,听他近乎恳求,亦知皇帝要说出这几个字来,却有多难。自己倘若拒他,只会令他难堪。于是起身将昭文帝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前,欲要进入,又想起自己第一次在这里的痛苦形状,怕他受伤,不免迟疑。昭文帝又催:“云儿,难道你不喜欢?”飞云方去细看昭文帝,见他肌肤健美,光泽隐隐,眼中更满是渴盼期待,爱慕之情,油然而生,飞云不再犹豫,挺身而入。昭文帝便觉一阵尖锐的刺痛,捅入身体最柔软隐秘之处,他虽说是早有准备,仍是撕心裂肺,差点大叫一声,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抓住被单,咬牙忍住。暗叫一声:“天那!竟是这般。”飞云在身上见他全身紧绷,知他痛苦,稍一停下,问:“很痛吗?”昭文帝笑笑:“是有点痛,不过我很开心,真的好喜欢,好云儿,你切莫要停下。”飞云便不再停,用力抽插。昭文帝但觉那体内之物,极为坚硬,五脏六腑,都要被它搅断,痛得全身大汗淋漓,如受刑罚。暗想,这般痛法,云儿竟也能忍住?服下合欢散后,什么情况,更是无法想像。想到自己也有一日,略为亲身尝到了这种痛苦滋味,一时又希望飞云抽插得越猛烈越厉害越好。飞云见皇上紧张,自己却已停不下来,便俯下身去,轻吻昭文帝的双唇。昭文帝一怔,他这可是第一次主动亲吻自己,亦热烈回报,身下的痛楚,似乎也大大减轻。昭文帝稍一分神,便觉得身下疼痛已不如初时难熬,虽仍剧烈,尚可忍受,心中情欲渐起,竟有了一丝丝快感。咬牙扭动腰身,尽力去迎合飞云的动作。一面呻吟一面叫道:“啊!啊…好云儿,你再用力些。”飞云见他脸色酡红,如喝醉酒一般,口中呻吟声声,身体随着自己的节奏摆动,知他已动情,觉得他密道紧窒温暖,将自己紧紧包裹,自己身下的欲望亦越发坚挺火热,便把他双腿抬起放在自己腰间,双手将他略略抱起,更加努力抽插,探索他身体深处。昭文帝又觉一阵剧痛,等过一会,痛苦稍缓,又夹杂着阵阵充实满足的快感,这种奇异的感觉,生平从未有过,一阵阵痛楚和快感的浪潮汹涌而来,几乎就要坚持不了。想到今夜要让飞云尽兴,又极力忍住,只是呻吟求索,要飞云用力不要停下。飞云见他不断索求,便益加将他紧紧抱住,深深进入。二十一 春宵苦短日高起两人紧密结合,绞在一处,缠绵了一个多时辰,昭文帝渐觉全身酸软涨痛,想起飞云身上有伤,怕不能持久,又怕他累着,便道:“云儿,我受不了了,你放过我吧。”飞云也已是满头大汗,却道:“你再忍忍,一会儿便好。”抽插得越来越快,过了一阵,终于一泄到底,翻身下来。昭文帝拿过汗巾,细心拭去飞云额上的汗滴,给他披上衣服,重新抱在怀中,盖上薄被。笑道:“我只当我的云儿冷如冰,却原来也是这般情如火。”飞云面色一红,只不说话。昭文帝道:“你定已累了,快睡吧。”飞云果觉浑身疲乏,困倦无力,合上双眼,便要入睡。听得昭文帝在耳边轻语:“好云儿,说你喜欢我。”飞云迷迷糊糊地道:“我……喜欢……你。”昭文帝似心满意足,说道:“你若喜欢,以后我都让你在上……”昭文帝见飞云睡去,方将手伸到身下,摸到湿湿一片,拿起一看,竟是鲜血,还杂有白色液体,苦笑一下,心知身下情形,必定十分不堪,一阵阵撕裂痛苦传来,却不敢动。暗想若被云儿发觉,定会心疼,下次要再说服他行这事,可就难了,且等他睡熟,再作理会。右手仍是抱着飞云,左手去拖了个垫子来垫在身下,就这样一动不动,过了又约有一个时辰,方慢慢移动,想要抽出右手。那知飞云这次偏偏警醒,昭文帝刚动了一动,他眼睛便已睁开,看皇帝脸色有异,突然明白过来,这也是他的第一次,自己竟如此粗心!掀开被子一看,早见一滩血迹,气道:“皇上,你这也能瞒我?”不由分说,将他翻过身来,分开臀瓣一看,竟有撕裂伤口。飞云曾身受其苦,当然知道厉害,不免又急又气,又后悔自己鲁莽:“你那些膏药呢?”昭文帝难得见他着急,反觉甚是有趣,本待再玩笑几句,又怕他生气,笑道:“就在床边的柜子里。”飞云忙下床,找了治外伤的药出来,先用水给昭文帝清洗,又给他上药。飞云做这些事情不很在行,弄得昭文帝更加疼痛,但心头却极为甜蜜。云儿对自己苛酷,对朕却是这般爱护,朕在他心中,更胜一切,情深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