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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说是心病。诚儿,你还不知是为何吗?你父皇带著满朝文武去看你皇叔,这是你父皇在为你的事跟你皇叔赔礼。”“母後!就因为皇叔手握重兵,父皇对那个孽畜就要比对孩儿还好吗?母後,他是鬼!只有鬼才会有只眼睛像血一样红,只有鬼才会长出一黑一红的眼睛。母後,您没见过,他的那只红眼,会变,会变得像要滴出血一样,整只眼睛……整只眼睛就像个被血泡起来的rou珠子,什麽都没有,连个人的影子都没有,会……”“诚儿,诚儿……”皇後抱住儿子,安抚他,“别想了,这麽可怕的东西,你别去想了。”“母後,他是鬼,他真的是鬼……”冉洛诚发抖地抱住母亲,那只眼睛让他做过无数次的噩梦,可父皇竟然还如此宠爱他!“诚儿……”皇後心疼地流下眼泪,“伍家虽然权大势大,可你要明白,越是如此,伍家的敌人就越多,尤其是你的曾外公已经过世了。而你父皇绝不会允许有谁威胁到他的地位,所以伍家早已不如以往风光。你必须学会韬光养晦,无论是学识还是武功,都必须是皇子中最出色的,否则……”皇後没有说完。冉穆麒虽说仍然重用伍家,可与伍家分廷抗争的太尉等人,却是在皇上的默许之下。宫中的局势,就如边关的局势,四面是敌。........“哦?皇上亲自带众官员去王府探望王爷?”“是,娘娘。这件事宫中都传开了。王爷没来上朝,说是得了心病。”“心病?哈哈……”张妃掩嘴笑起来,“心疼儿子在宫里被人欺负,确实算得上是心病。”“娘娘,皇後娘娘送了好些东西到王府,说是给世子的。赵妃娘娘和妍妃娘娘也派人送东西过去了。”放下袖子,张妃水灵的眼眸一转,樱桃小嘴翘起:“那咱们也不能落後。郭海,去打听打听她们都送了什麽?”“是,娘娘。”在面前的绣品上轻轻穿过几针,张妃对从内室出来的一人道:“信儿,娘说什麽来著,你皇叔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母妃,孩儿很佩服太子,他竟然敢跟那个鬼子打架。孩儿连看都他都不敢。”二皇子冉洛信坐在母妃身边道,虽然才七岁,长得一张和张妃一样的娃娃脸,看起来可爱至极。“信儿的身子骨不能习武,这打架的事啊一定不能掺和,万一伤了我儿漂亮的脸蛋,娘会心疼死的。”搂过儿子亲亲,张妃眼眸转动,“信儿,这件事你可要从中吸取教训,知道吗?”“孩儿知道。”冉洛信露出和母亲一样的两个酒窝,“孩儿若遇到那个鬼子,一定把他当弟弟般疼爱。”“嘻嘻,我儿真聪明。”张妃在儿子脸上亲了又亲,这才放开他,“信儿,那鬼子不看眼睛到是长得极好看,可惜了。不过这样也好,其他人都不敢接近他。”“真不知皇叔怎麽捡回这麽个人,到了晚上一定更!人。”冉洛信抖抖身子,撇撇嘴。“你皇叔今年都二十五了,过两年娶了皇妃,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个鬼子会落得如何都很难说。不过你皇叔现在喜欢他,那你就得喜欢他。”捏捏儿子的脸蛋,张妃放开他,继续绣花,“娘要给你父皇绣个锦绣江山,他一准高兴。”“那我在这里陪您。”“好,乖儿子,嘻嘻。”八月的天,炎热窒闷。一大早,冉穆麟就光著膀子,肩上扛著儿子在院子里舞棍,父子两个招式一致,练得是津津有味,可管家刘瑜却瞧得心惊胆战,万一世子一个没弄好,手中的棍子就会招呼了王爷的脑袋。不过一直跟在冉穆麟身边的福贵则见怪不怪地躲在树荫下观看。想到来的目的,刘御急忙上前道:“王爷,陛下带著众位大臣们快到门口了,说是来看您。”骑在父王肩膀上的冉墨枫一听皇伯来了,收了手,眼睛眨眨低头看父王。“枫儿,你皇伯带了群人来看你,你见不见?”冉穆麟不著急地问。冉墨枫只是看著父王,不回答。冉穆麟却是明白了:“那父王一个人去。”把儿子从肩膀上抱下来,冉穆麟伸手,福贵和刘瑜连忙给他穿好衣裳。“枫儿,外头太热,你在树下歇会儿。福贵,去给世子拿西瓜。”“王爷,奴才早让人在地窖里备著了。奴才这就去拿。”给冉穆麟穿好衣服,福贵跑了。穿戴好,擦了擦汗,冉穆麟把同样光著膀子的儿子拉到身边,蹲下边给他擦脸边道:“枫儿,你等著,父王一定给你出气。”不忘再摸摸儿子脖子上的咬伤和脸上的伤。“父王,”冉墨枫拽住父王的手,摇头,“我不疼。”接著他抿抿嘴,又道,“父王,我不疼。”“呵呵,”冉穆麟笑起来,“你是说这件事就这麽算了?”对方马上点头。“那不行,谁都不能欺负我儿子,就算他是天王老子也不行,何况是个小太子。”“父王,我不疼。”不会劝人的冉墨枫还是那一句,但显得有些急了。“枫儿,父王懂。”碰碰儿子的额头,冉穆麟站起来,“父王去见你皇伯,你在这儿吃西瓜。”“嗯。”放开父王,冉墨枫看著他离开院子,然後他坐到自己的小椅子上。在等西瓜的这段时间里,他安静地在原地练拳。────从头到尾查了一遍,应该没虫子了吧。王子那篇没查,大家帮我找找索瞳:第五章今天又出去跑了一天T0T,累惨了,然後又肚子痛,痛苦的一天啊。────“皇兄,臣弟不过是有些不舒服,您何至於如此大动干戈,惊动各位大人,臣弟可但当不起啊。”见到冉穆麒,冉穆麟先是一个跪礼,接著起身便道。“听闻臣弟得了心病,朕当然得来看看你,你马上要回边关了,朕岂能让你带著心事走。”冉穆麒坐在尊位上,对在他右侧的人道,“穆麟,当著各位朝臣的面,有何心事,你说出来便是。若朕帮你解决不了,有这麽多人在,总能给你想出个法子。”冉穆麟叹口气,摇摇头,却道:“没什麽,只是这两日心里总觉得有点堵。”冉穆麒“和蔼”地笑笑:“麟弟,和皇兄还如此见外吗?说吧,到底是怎麽了?”听冉穆麒催促了,冉穆麟才难过地说:“皇兄,您知道,我就枫儿这麽一个儿子。有枫儿的那年我刚满弱冠之年(二十岁),如今一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