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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我问队长,队长自己承认的。”Kors脸上的肥rou立刻绷直了,“他自己说的?什么时候说的?”小黄毛想了想,“好几个月前了吧,天气还冷的时候。”Kors紧张地搓了搓手,“容老板身份不一般,跟老贺这事……你们心里要有数,可别往外说。”小黄毛也不是个傻的,当即同其他人一起应了。另一头,卫生间里贺长庭站在镜子面子前,正同容熙通着电话:“还没起飞,雾散了才能走。”容熙这两日倒是真的远行出差去了,因而不跟他们一道走,对贺长庭承诺开赛前会赶过来。贺长庭露出笑意:“好,首尔等你。”容熙也笑,因为贺长庭这一句“等你”。他们的关系比起刚开始时有了非常大的改变。贺长庭挂掉电话,洗了把脸。他发现自己有点想念容熙。与想念尼古丁的那种想念不同,他想起容熙,并不会第一时间想到容熙在床上的迷人风情,更多的却是容熙安静坐在他身边,眼里只有他的模样。这种想念在这段关系里很要不得,意味着猎人正渐渐失去他对猎物的掌控权,意味着贺长庭本人对于容熙产生了依赖。而贺长庭本人却还没有意识到这会让两人的未来发生什么变化,他沉迷于容熙的身体,也沉迷于容熙的宽容,他享受这样不需要他担负责任的轻松关系,享受容熙对他溺爱般的放纵。这其实是有些幼稚的,想要什么权利,就必然要承担起对应的责任,然而在贺长庭真正认识到容熙的重要性之前,他不会做出改变。到韩国时已经不早,入住赛方安排的酒店,在Kors和教练的轮番督促下,所有人都回房睡觉。“尤其是你,我的老祖宗,”Kors抓住往房间走的贺长庭,“千万不要半夜跑出去浪。”贺长庭好笑:“人生地不熟,我去哪里浪?”Kors目光哀怨,仿佛贺长庭是个忘恩负义的混蛋,“WuD住我们楼下。”贺长庭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你说Xyn?”他没忍住笑出声来,“你有毛病吧?”Kors语重心长:“最好是我有毛病,想想你的容老板,想想我们的投资。”贺长庭猛地拍了一把他的背,叫他赶紧滚蛋。Kors瞪他一眼,滚了,而后贺长庭回味了一下他的话,又不禁笑了。他嘴唇翕动,无声道:我的。第11章第二天要去熟悉赛用电脑,中国的八个战队是第一批。职业选手们的作息大多昼伏夜出,因而即使是第一批,时间也安排在了下午一点,贺长庭起来洗漱,同其他人一起吃了顿早午饭,背上自带的鼠标键盘出发。专车依旧是容熙安排的,对这些细枝末节的后勤工作,容熙很是上心,飞机座位,行程安保,当地接送,早一个月前就已经同助理再三确认。贺长庭对此并不在意,这种事情从来都是战队安排,他只负责调整状态打比赛,这一次也不过是因为同容熙离得近了,才听说了一些其中的弯弯绕绕。比如专车是容熙在韩国的子公司提供的,安保人员则是公司负责人的个人保镖。贺长庭还记得容熙同那负责人打电话时的情景,对方大约并不太情愿借人,容熙微笑着许诺明年会加大在韩国这一块的开发投资。于是哪怕该公司与电竞行业没有任何关系,但因为老总个人的兴趣爱好,还是成为了他们这一次赴韩的后备力量。原来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这是Kors听闻此事后的感慨,贺长庭对他发出一声嗤笑,有钱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不然他为什么会在容熙的床上?试过电脑已是下午三点,明天就要开始为期数日的小组赛,教练老廉领着众人回酒店开战术会议。老廉早年是战队里的王牌指挥,同辅助位的浩哥多年老友,退役后应浩哥邀请,来Hok做了教练,如今领着一群二十十几的年轻人厮杀于竞争日渐残酷的电竞圈,总觉身体素质跟不上,早早便开始了早睡早起,枸杞养生的老年人生活,每日保温壶不离手,骂起人来也十分有个人特色,不像其他教练那样上来就是中气十足狮子吼,不管是还能自控时的冷嘲热讽,还是气到手抖时的跳起来打人,声音永远不上60分贝。贺长庭最听不得他的声音,幸而老廉也不常骂他,尤其是比赛之前。毕竟他的位置特殊,打得如何很看当天心情,骂多骂崩,老廉心里有数。晚餐是容熙订的,高级中餐馆外送,怕他们吃不惯泡菜料理水土不服。“瞧瞧瞧瞧,”Kors捧着碗眉开眼笑,“其他人哪有咱们这待遇?明天都给我好好打!”语气像极了清宫剧里得势的大太监,贺长庭再次嗤之以鼻,以前没有容熙,那么多比赛难道就没有好好打了?会开到十点,Kors看了一眼表,叫老廉解散。时间不上不下,但无论怎么说,都还远不到睡觉的点,贺长庭无烟可抽无爱可做,韩剧更是看不下去,于是捞了条打算过两天去济州岛度假时穿的泳裤,准备去酒店楼顶的泳池里转一圈。大抵是gay之本性,他虽然是个每天一半时间都坐在电脑面前的职业选手,却依旧坚持锻炼。从前的别墅里有他的器材室,后来容熙准备的写字楼里也有,他每天起来都会去一趟,出了汗洗个澡,再开机训练。有人说贺长庭就是那个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偏要靠才华的代表。一张脸足以上荧幕,一副身材足以做模特,却进了辛苦又前途不明的电竞圈。早年他还没被Hok挖进来时在平台上做直播,底下迷妹们齐声高呼天选之颜,截下照片往微博一放,还真有经理人想来挖他进遍地金砖的娱乐圈。但贺长庭没去,说不清这选择是好是坏,他选择了留在当时还并不成熟的电竞圈。酒店被赛方包场,选手们都早早回房,楼顶泳池空无一人。透明的玻璃房顶上是首尔的星空,贺长庭仰躺于水面安静欣赏。他并不急于回去,容熙今晚还有一个饭局,飞机是明天早晨,下午开赛前才能赶到。贺长庭抽身扎入水中,在沁凉的水里放缓速度游了几个来回,起身上岸。容熙是不会错过他的比赛的,贺长庭确信这一点。容熙迷恋他,剖开表面的平静与克制,已经到了贺长庭本人无法理解的程度。他是一个强势主观的人,无法理解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这种程度的痴迷,像那些追星的女孩,为了喜欢的偶像,消费大把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