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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日常逼婚得到了这个意外之喜,把韩母给乐得那是见牙不见眼的,连腿上的疼痛似乎都减少了几分。医生进出几趟,嘱咐了韩屿一些注意事项,韩屿都一一记下。直到韩母安心睡下,韩屿才从医院驱车离开。————————躺在了自己卧室的大床上,韩屿翻来覆去,有点儿睡不着。明明在之前的梦境里,因为有了新安集团的插手,即使是当时已风雨飘摇的韩氏也慢慢稳住了局面。而现在父母俱在,一切情况都不可能比那时更坏了。但是不知为何,他的心上沉甸甸的,始终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窗外倾泻进来的月光令韩屿觉得晃眼,他有点难受地起身,准备去拉上房间的窗帘。刚走到窗口,却看见自家院墙外停着一辆有点眼熟的轿车:那是稳重而不显沉闷的黑色款,流线型的外形,加长的车身,怎么看都很像某人的审美。韩屿不禁失笑,果断地从窗前离开,大步流星地下了楼:一秒钟也不带浪费,立刻,马上,他想瞬移到那个人的身旁,给那只傻得可爱的男盆友一个大大的拥抱。第14章富二代×总裁(14)一走出院子,韩屿就看到树下的阴影里,有个人正心神不宁地走来走去。那个人指间夹着的香烟,燃起一点红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不期然地,韩屿想起来齐安从前和自己聊过的话题,心头有些柔软荡漾开来——“我希望有个人能令我在半夜十二点,突然地想念。我或许会跑到他家楼下大声呼唤他的名字,而他不会嫌弃我扰人清梦,反而愿意走下楼去,听我说一些漫无目的、异想天开的话,那样,我就很开心了。”“你怎么不叫我?”韩屿的突然出声,使得树下徘徊的那人如梦初醒。齐安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望向韩屿出门的方向,随即有些不好意思:“你,你原来没睡啊。”韩屿大步走到他的身旁,看着他已经重新打理好的发型,忍不住恶劣地伸出手,揉乱了他的发:“是啊,要不怎么说今晚一直睡不着呢,原来是有可爱的男盆友在等我。”齐安面对韩屿如此亲近的调侃,一时有些不是很适应,“男朋友”这个身份转变来得委实有些太快了,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还在梦里。但独自徘徊在午夜的路口时,恋人心有灵犀地走下楼来,这份惊喜使得齐安的眼里仍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嗯,我睡不着,想来这里看看。”韩屿好笑地看着这家伙如此容易满足的愉悦表情,只觉得心上那种沉甸甸的压力一下子也被抛开了不少:不管前路如何,至少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幸福。————————当齐安被韩屿干脆地带上楼,穿着韩屿的睡衣,坐在韩屿卧室的大床上时,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我感觉这样,是不是有点进展太快了?”“哪里快?”韩屿可一点儿也不觉得这个进度快,说着,他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齐安的某个重点部位,“是这里吗?”齐安被韩屿分外刻意的一眼盯得窘迫不已,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般发烫。今天在跑车里的那段意乱情迷,简直是齐安这辈子都不想提起的黑历史。见齐安一副羞耻到不想说话的样子,韩屿适可而止地不再调侃,凑上去开心地亲了一口,直接打断了齐安的思绪:“今晚我什么也不打算做,这样OK了?”齐安回过神来之后瞪了他一眼,可惜这个眼神绵软,对韩屿来说没有任何杀伤力。韩·坐怀不乱·盖着棉被纯聊天·小羽毛说到做到,一整晚都规规矩矩的,未曾越雷池一步。反倒是躺在他身旁的齐安,被近在咫尺的温热呼吸弄得燥热不安,难以入眠。————————幸福的时光总是溜走得特别快。韩屿和齐安进入了黏黏糊糊的恋爱日常,连一句“今天吃什么”这样的话也值得他们短信发个半天。韩母的腿伤渐渐好转,在韩屿暗示她“心仪的对象是个男人”之后,纠结了个把星期,最终接受了这个现实:毕竟,韩屿可从来没和女孩子谈过恋爱。而在韩父和韩辰的努力下,韩氏渐渐也从苏氏的阴谋中回过神来,开始了自己的反击。一切都显得十分平静,宛如风雨过后的宁静深海,谁也不知道在那海平面下酝酿着怎样的惊涛骇浪。直到韩屿再次陷入奇怪的梦境。————————这一次的怪梦,和之前那些零零碎碎的梦境都有所不同。韩屿只觉得自己仿佛在旁观一场长长的电影,过去那些琐碎细节一点点被串连起来,拼凑出让他难以接受的事实。梦中的韩屿意气风发,刚与苏氏董事长留学归国的小女儿苏悦举办了盛大的订婚礼。韩屿眼睁睁看着那个“自己”端着香槟,在订婚宴会上喜气洋洋地到处与人交谈,而齐安却低调地一个人坐在大厅角落,一杯接一杯,试图把自己灌醉。他简直不敢想象,那时的自己原来可以这么傻。随后宴会进行到了尾声,那个订婚的“自己”也喝得不少,半醉半醒地走上楼去,却误入了齐安休息的房间。喝醉了酒的齐安卸下了平时的冷淡表情,酒气的熏蒸使他的面色泛起浅浅的酡红,那种无意识散发出的诱惑的确性.感非凡。这个引人遐思的情节曾在那次梦醒后被韩屿无数次想起,此刻他却只恨不得一切从未发生过。他看到“自己”着魔般地俯下身去,而齐安竟然迷迷糊糊地反手拥抱住了他。接下来的发展,韩屿几乎不忍心看。那个被酒精侵蚀了大脑的家伙,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更不用说齐安还是第一次,明显承受得异常痛苦。可是即便这样,齐安仍然强忍着迎合了他的动作,温顺地没有做出任何反抗。韩屿气得想给那个没心没肺的自己一巴掌,好打醒这个人,让他看看清楚自己都在做些什么混账事。可是他伸出手去,却只徒劳地穿过了眼前的空气,根本触摸不到任何实体。一切结束之后,齐安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脸色煞白。汗珠沿着他的额头一滴一滴地滚落,昭示着方才那一场荒.唐究竟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痛苦。休息了好一会儿,齐安才艰难地坐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进了卫生间。韩屿在原地焦躁地踱步,心中一会儿想着不知道齐安现在的情况如何,一会儿在想梦中的自己怎么会这么混账,一会儿又在思索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从这样诡异的梦境中脱身。过了一阵子,齐安洗好澡之后走了出来。勉强清理过自己的齐安,身上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