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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君看着那双眼睛,亲切温和中带着丝丝戏谑,想了想,便后悔地一拍脑袋,懊恼地说:“哎呀,徒弟,你不一样,虽然你自己也写指南,但你脑子正常,所以按你的方法修炼的人,都得以飞升,但小花的主意不靠谱,你想想啊,你那个心上人,没必要用上这1001招,我倒觉得,只用一招就行”。“哪一招?”邬时很认真。“烧香祭拜呀,对一个死人,还能怎样?”凌君不解地望着他。邬时也不解地回望着他,良久,才轻启玉唇,吐出几个字:“师傅他没死”。“师傅知道,对你这种又执着又痴情的人来说,他永远活在你心里”,凌君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邬时的肩膀,满脸是对自家弟子的心疼。“不,师傅他与我天天同在”,邬时按照第一招,热烈直白。凌君看着他,伸出双手,使劲地在他两颊上拍了拍,恨其不争地怒道:“徒弟呀,我就知道那个小花,又暗地里给你出了个sao主意,他是不是要用他的招魂术替她招魂,然后,养在你身边,天天同在?”邬时惊恐地看着他。“没戏,徒弟,人死为大,入土为安,你这么个实诚人,老想着去折腾一个魂魂做什么,按为师的想法,你就应该放下,让她安心地走,你,也要重新开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凌君脸上一片认真,嘴上是惯常的苦口婆心。“师傅,瞧瞧,我们给您带来了什么?”小黑凤站在花狐狸肩头,而花狐狸,手里捧着一罐清水,看起来宝贝得很。“梧桐露呀,好,今晚师傅给你们露一手,做一道薄荷双滑蛋香羹给你们吃”,邬时从与师傅怪异的谈话中回过神来,伸手,去接那灌梧桐露。但透明晶莹的梧桐露却在触到邬时的手时,颜色迅速变黑,黑气渐渐升腾,最后钻出瓶子,化作一个人影,站在了邬时面前。“文昌,你怎么啦,地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邬时看到淡淡的文昌,急急地问。文昌却只是苦着一张脸,一声不吭,片刻后,便化作一点水汽,消失不见。“花狐狸,你和小黑凤继续在青灵山上修炼,我和你师祖要去一趟地府,你暗夜师兄大概是出事了”,邬时边吩咐着花狐狸,边拉着凌君,催动了循地之法。“暗夜师兄,是谁?”,小黑凤好奇地问。“我们的十五师兄,唯一一个飞升后留下来,心甘情愿作地府阎王的一条老青蛇”,花狐狸喃喃道。地府烈焰滚滚,万鬼哭嚎,漫天红莲业火中,一条大青蛇腾空而起,双目发赤,通体晶亮,痛苦地在半空中翻了几个滚后,一声嘶鸣,全身无力地向大火中跌落。一张淡青色的网呼啸而至,在千均一发之刻接住了急速下坠的大青蛇,然后,慢慢地蜷起,落在了一个面容清俊,身材高大挺拔的年轻公子脚下。一个身着白衣,面如仙子的少年,满脸好奇地凑到大青蛇旁边,围着它转了一圈,抬头看向黑衣公子:“他,就是小十五?”两人正是大青蛇的师傅邬时和师祖凌君。邬时蹲下,在大青蛇的嘴里塞上了两粒丹药,又拭了拭他的内丹,蹙眉回答道:“师傅,他就是我的十五弟子,暗夜,不过事情很是奇怪,这次天魔大战,应该牵扯不到他,怎么受得伤比几个师弟还重,这内丹,都碎了”。网上的大青蛇很是痛苦地弯了好几弯身子,张着大口嘶鸣了好一会,才在邬时的安抚下,慢慢变成一个人形。青衣公子,大汗淋漓,虚弱地趴在地上,眼都睁不开,只嘴里喃喃地叫着师傅。看着弟子气若游丝的样子,邬时伸出双手,用力地按在了他的左胸上,随着暗夜的脸色变得正常,邬时的头上却热汽腾腾,大汗淋漓,而所有的汗珠,都迅速地流到暗夜的胸前,瞬间被吸收不见。看到弟子沉沉地睡了过去,邬时收回手,看了眼远处越烧越旺的红莲业火和慌乱奔跑的鬼卒,他转头对凌君说道:“还要劳烦师傅,帮着照看一下暗夜,弟子得去收拾一下残局”。“好,徒弟,你快去,注意安全”,凌君上前,握住暗夜冰凉的手。邬时快步走向渡河,两手展开,随着他头上的热气越来越多,死气沉沉的河水流动得越来越快,片刻之间,便在他身边形成一个越来越大的漩涡。邬时突然举起双手,已变成淡青色的河水随之升至高空,像一匹无边无际的瀑布,连绵不断地向那片红莲业火压去。在接连不断的水势强压下,气势汹汹的红莲业火才渐次熄灭,高高悬挂的水流瀑布便哗地落了下来,回归渡河。凌君看着河中的那个男人,身材挺拔健美,全身衣服湿透,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胸肌,立在河水中央,如顶天立地的神坻。这个满脸大汗,遍身湿透的男人,在走到自己身边后,缓缓蹲下,眼光灼灼地看过来,轻轻叫了声“师傅”。凌君从呆怔中回过神来,他冲邬时笑了笑,心下暗自奇怪,自己刚才怎么会盯着弟子,看得那么迷恋呢。邬时看到师傅看自己的目光从惊艳转而迷茫,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但身旁的鬼哭狼嚎又把那点一闪而过的念头生生赶走,他从暗夜腰间摘下一把大黑锁,迅速站起来,猛地抛向渡河。万千冤灵呆住,一众鬼差从各个角落跑出来,大声吆喝着,把冤灵们赶走,重新关了起来。“师傅,师祖”,文昌领着他儿子,急步走了过来。“来,先把你暗夜师兄弄到你那儿去”,邬时走过来,摸了下小孩子的头,沉声说道。小男孩蹦蹦跳跳地在前边领路,在一座篱笆小院门前停下,邬时看到院子正中栽着一棵小桃树,回头看了文昌一眼。“师傅,她不愿去投胎,小思昌投不了胎,又想娘,弟子无法,只好把桃核种在这里,能不能再醒来,看天意吧”,文昌看出了师傅的疑虑,哭笑着解释道。邬时看了小男孩一眼,点了点头,背着暗夜,进了屋子。几人刚把暗夜放到床上,凌君正要向文昌问清楚状况,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阵激动的欢呼声。凌君抬脚就走了出去,刚到院子,便看到一大群女鬼手捧着蓝色彼岸花,叽叽喳喳在排成两列,伸长着脖子向院内看着。“哎哎,听说了吗,渡河娘子仰慕地元几千年,今日终于要当众表白了,呀,好激动呀”,一个独眼女鬼全身跳着,晃着同伴的胳膊。渡河娘子“死独女,你别掐我胳膊呀,哎呀疼死我了,哎,听说了吗,刚才地元在渡河施法的时候,直接晕了过去,天呢,刚才我瞅了一眼,小脸到现在还煞白煞白的,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