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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不好师父呢!”“那是你趁我不备偷袭。”祁零道。“屁!小爷是光明正大从后攻击!你自个儿学艺不精才会认为那是偷袭。师父说人需有诚信,依我看你就不算人,攻击破不了竟还赖别人。”牟叶颇为不忿。祁零:“……”这小子趁他沐浴时偷袭,难道要他光着身子和一个十几岁的小辈打架?“无话可说了?承认吧小零儿,你就是打不过小爷,谁让小爷我是师傅亲自教导出来的呢。”牟叶挑起嘴角昂着头:“取那么一个一看便是被压的名字,不输才怪咧,你争辩也没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祁零额角一跳,他决定不理会这小孩儿,对着祁夜桥道:“望主子准予,属下要以主子的安全为首任。”祁夜桥把一个水煮白蛋递给夏辰,半响才淡淡拒绝道:“我需要解身中之毒,你在这儿还要留意解毒所用药物,我会派人传书给你。”此话一出,祁零牟叶就愣住了,夏辰手中的鸡蛋划过手腕啪一声掉落在地。许久。祁零单膝跪地,音腔里带了明显的激动情绪:“属下定不辱命!”牟叶两眼放光,咬唇把脸转开,几息间竟是红了眼眶。深阙宫所有人都知道,主子自小落下的病根,看过了无数大夫,寻遍了天下名医,也无人能解他身上的毒。但即使这人毒发,武功也同样强悍,所以宫会里的兄弟们虽担忧主子的身体,却无人敢明说。夏辰则有些呆呆地看着祁夜桥。原来,这人中毒了?许是那双眼里的担忧太明显,祁夜桥拍拍夏辰的头,道:“自小带下的病根,十几年都已过来,不用担心。”夏辰没躲开,却是突然抬手比划了几个动作。祁夜桥轻笑道:“我不懂手言,于飞也不在,若是在担心我,大可放心,我会解决这个问题。”然夏辰另有他意。他神色有些急切,见祁夜桥看不懂,左找右找,随后视线锁定了桌上的粥。祁夜桥看着他突然伸出食指在粥里戳了戳,旋即就在石桌上开始写写画画。几人都一愣。祁夜桥心道,他还会写字?夏辰写好便抬头示意祁夜桥看桌子,眸光切切。后者顿了顿,倾过身去。其余两人也凑过来。就见石桌上整整齐齐写着四个清秀小字。——毒我能解。“你会解毒?!”牟叶惊叫出声,吓得夏辰原地一蹦,然须倪牟叶又眉头皱起,道:“你知晓我师父中了何种毒?”夏辰一愣。牟叶哼了一声不屑道:“连我们都不知何毒,你不过跟了师父几天,怎么可能知道,竟敢什么都不懂就口出狂言?”夏辰白了脸,慌忙摇头。祁夜桥道:“牟叶!”小孩儿听见师父呵斥自己,心有不甘,却未再说话,狠狠瞪了夏辰一眼。祁夜桥看着夏辰,道:“为何说自己能解毒?”夏辰亦看着他,良久,抖着手再次写下:——我能。祁夜桥脸色轻微变了变。七哥(五)许是如今的境遇与以往大相径庭,自己不再被人非打即骂,坑蒙拐骗,致使夏辰的性格在仅仅几日里不喜闹不开朗依旧,心境却反之有了些微不同,然这不同发生得很是微妙,连主人也未必注意到。若是先前还想着再被欺骗丢下,自己自行了断,但经过这短短几日,夏辰却不再有过这种想法。他突兀地想陪在祁夜桥身边,无论以任何身份。他信任他,并竭尽所有想为祁夜桥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牟叶被喝止,祁零刚想张口再询问便被祁夜桥抬手打断,后者轻声说:“去叫骁于飞来。”祁零应声,领命而去。“先用早饭。”祁夜桥把自己还未动的米粥推到夏辰面前,将夏辰戳过的那碗拿开,道:“疾小亦不可拖,虽晚了时辰,但你身子虚着,早饭不可不用。”夏辰咬了咬唇,低头接过。而到底是小孩子心性,牟叶按捺不住,须倪不顾师父阻拦出声道:“喂,你方才所言是真是假?你通晓医术?哼,才比我大多少,就是学过也必定不会精通到可解师父身上的毒,你肯定在唬人……”夏辰手指一顿,眼里的惊慌显露出自己被人质责的胆怯。可无论如何,夏辰万万不会拿祁夜桥作玩笑,他咬牙,抬手想要比划反驳,却又不知该如何去说。祁夜桥轻轻按下他的手:“牟叶,再多说一句,你便回去。”“我……”牟叶不敢相信师父竟因一个外人要赶自己走,看着师父冷淡警告的目光,他鼻头一酸,瞪了夏辰一眼,眼眶微红地扭开了头。行为怯懦、性子软弱,这样的人,师父为何要庇护他!难道真如自己在外无意间听闻的那般,这人是个狐媚子?师父被他迷住了?!牟叶恨恨抹了下自己的眼睛,心道,需得想办法将这人打出妖孽原型,好让师父擦亮眼睛认清,万不能被这狐狸骗了去!在牟叶愤愤不安间,骁于飞与祁零踏上凉亭,将收拾碗筷的下人遣退。“牛小子这是怎么了,嘴撅的能挂酱油瓶,”骁于飞几步坐下,“这么急叫我过来做甚?哄媳妇儿擅长,哄孩子我可不会。”祁夜桥不说话,夏辰将粥一口气喝下,放下碗用袖边擦擦嘴,神色急切地看着骁于飞,眼眸微亮。“怎么了?”骁于飞疑惑。“那人说他会解师父身上的毒!不知是真是假!所以师父让你过来辨个真伪!”为发泄不满,牟叶连说话声都大了些,想着先不计较某个人的称呼。“解毒?谁?”骁于飞皱眉。“喏。”朝夏辰努努嘴。“你会?”骁于飞吃惊地看着夏辰。夏辰揪着衣袖迟疑点头。骁于飞毫不客气地问祁夜桥:“你信?”见祁夜桥面色不显,似是还真信,骁于飞便对夏辰道:“阿桥体内毒素众多,你可辩得出为哪些?”夏辰咬咬下唇,轻轻摇头。“呵,”骁于飞嗤笑,面上明目张胆写着‘不信’,他不抱希望道:“那你说说你如何解?”夏辰抬头看祁夜桥,后者淡笑。他便在心中为自己鼓了一气,这是为了七哥,没什么不可说的。“……”不知夏辰比划了什么,骁于飞忽然脸色突变,看看夏辰再看看祁夜桥,末了他将玩笑的神色收了起来,轻声道:“他或许真能做到。”众人闻言,刹那都愣住了。骁于飞道:“他问我们可知晓巫族。”祁夜桥猛地看向夏辰。“巫族?”牟叶小小迷茫。祁零亦震惊地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