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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铭:“你可吹吧。”夏辰笑笑。叶铭:“……你小子,到底有何贵干?”夏辰扯了扯兜帽前沿。叶铭一眯眼,知道他这是有些为难不怎么好说话的意思。“我……”夏辰果然迟疑了一下,片刻才说:“我想让你帮我找他。”“找谁?”叶铭问。夏辰看了看他,那眼神明显就是在说‘你说找谁’。叶铭:“??”夏辰翻了翻白眼:“祁夜桥。”叶铭惊讶:“他还没回来?”夏辰点头:“啊。”“我又不知道他在哪,怎么找?”叶铭说。夏辰:“努力找。”叶铭:“……他自己走的,你都不清楚人会去哪怎么还问我?不回来也好,我去帮你重新找个会温柔的男人。”“……”夏辰摸摸鼻子,“你就说你找不找吧。”“你去警察局啊,说不定人现在正搁警局里喝茶呢。”叶铭走到夏辰身边。“他不会去那儿。”“为什么。”叶铭问。“他不会。”夏辰说,“他也没有精神问题,是正常……人,你可别信寻人启事上说的,我和他认识虽然不久,但也大概了解他这人怎么样。”“等等,你和他认识不久?”没注意‘正常人’仨字那微妙的停顿,叶铭怀疑说:“你们真的是恋人关系?”夏辰顿了顿,眼神有些飘忽。“……”叶铭危险眯眼,“嗯?”“咳,不用在意这些细节。”夏辰说,“现在我可能真的喜欢上他了,所以你要帮我找。”“什么?现在喜欢?!你……”叶铭指指他,抖着手指恨铁不成钢,“别跟我说他上|你的时候你们啥关系都不是!”“……”夏辰说,“嗯。”“cao!”叶铭震惊了。夏辰:“啧。”“然后他把你上了你就喜欢人家了?!”叶铭不可思议,“你脑子被驴踢了吗?!”夏辰:“……”夏辰突然抓狂:“我怎么知道自己会这样!别废话,你就说找不找吧!”叶铭也气急败坏,怒急道:“行,行行,找找找是吧!老子给你找!找就找!找着了老子一定要让人群欧他一顿!过来!”夏辰顿时松了口气。十分钟后。“东郊?”夏辰看着出去一会儿就回来禀报消息的小弟,“确定?”小弟点点头,“因为我们是从最近范围开始找的,所以一出去就发现了,不过今晚老大吩咐过我们别去那块地,有人办事。”夏辰点头,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祁夜桥的地方。在一旁的叶铭想起什么皱了皱眉,突然拿起外衣穿上,说:“走吧。”“干嘛?”夏辰问。“干嘛?跟你一起啊还能干嘛。”叶铭说。“不用,我自己去。”“自己去?就你那小身板儿?没躺床上三天三夜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吃什么兴奋剂了,要找到再跟他打起来人一拳揍翻你。”叶铭说:“何况我还有账要跟他算!”“我自己去。”夏辰又强调了一遍,“并且我现在真的很好。”最多有些不适,“算账以后有的是时间。”“别多话,赶紧走。”叶铭没听他的忽悠,拉着他准备走。夏辰:“……”夏辰没动,两人有些僵持。“我跟你说实话吧。”过了会儿,他叹了口气,说:“我们的确不是恋人,他是我前天晚上救下的,就在东郊西南那个巷子旁边,而且……”后面的话夏辰以哼哼唧唧带过。“而且什么?”叶铭说。“……”夏辰咂了一声,“他不是人,我怕吓到你。”乍然听到‘他不是人’这种话,叶铭第一反应是夏辰在骂人,有些啼笑皆非,不过冲其对夏辰干出的那件糟心事来讲,男人的确‘不是人’!于是他紧了紧拳头:“那我更要去揍他一顿!”“不,我是字面意思。”夏辰说。“难道这不是字面意思?”叶铭说。“……”夏辰吐出一口气,慢慢道:“他,他是个实验体。”“哦,实验……”叶铭顿住了,但回味过来还是怀疑自己耳朵可能漏风了所以又问了一遍:“你说啥?”“他不是人,是实验体。”夏辰说,末了补充道:“蚕食者实验体。”叶铭:“……”叶大少爷瞠目结舌,舌头都差点打结,“什……你……”“没在说笑。”夏辰接住他的话。“不是,”叶铭笑了下,称得上是茫然地四处看了看,“啥?蚕食者?实验体?蚕食……陈下你牛啊。”他猛地大喝:“你他妈牛逼啊居然敢跟蚕食者扯上关系?!还不跟我们老实交代?活够了?找死了?玩命呢?还实验体?!”“不行,绝对不行。”他指着夏辰鼻尖,怒道:“我决不允许你去找他,绝对的!”“……”夏辰张口。“闭嘴别说话!”叶铭立即说。夏辰闭了嘴。“不准去!”叶铭抓狂地转来转去:“老子不准你去!别想找他!想都不要想!”夏辰低下头。“妈的,我就知道那小子不正常,cao,caocaocao。”叶铭连骂一通,最后喘着气坐下,“实验体被无人区看守,他怎么到这儿的?”无人答话,叶铭抬头一看,顿时气得面色铁青。“卧槽,人呢!?”而趁机溜出来的夏辰叹了口气,看了看顺手摸来的一把匕首,低低道:“抱歉。”随即他将匕首藏好,外套拉链拉到头掩到嘴巴,揣着兜,朝某个方向走去,渐渐隐入街角。生吃(完)蚕食实验体失控其实分为两种。一种结果类似酒|后|乱|性,另一种则直接六亲不认。危险程度大致相当……祁夜桥摇摇晃晃站起来。他的瞳孔极度放大,眼眸如血欲滴,脸色更是苍白同纸。他嘴角挂着一抹说不出是邪气还是狰狞的笑容,桀骜地昂起下巴,浑身狼狈却不失锐气。而在那佝偻躯体身后,数条蹒跚蠕动的黑红色泽触手如眼镜王蛇般高高立起头颅,张牙舞爪着争相显露,危机感十足。粘腻的萦亮液体在其皮下怔然流转,两厢接触间摩擦出黏连的啧啧声响,一眼望去骇人至极,直叫人起鸡皮疙瘩。士兵队长失声吼道:“怎么回事!”他不过被人抛出去后一个转身,这实验体怎么就触发某种机关一样猝然失控了?!祁夜桥目光直射过来,这人歪了歪头,喉间溢出轻笑,竟然还正经回答了士兵队长的问题,他笑说:“你猜。”风声没有盖过他的音量,士兵队长听见了,不只听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