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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父跑到地球上定居去了,现在第七师团给我在管。”“对了,神乐在家里给你立了个牌位,每天都有烧香上贡品来着。”敖凌:……我真是谢谢你妹了。敖凌四脚朝天躺在草地上,仔仔细细听过了作为背景音的小伙伴们的声音之后,心满意足的抱着通讯器,高兴的爬起来在这颗星球上四处溜达,寻找另外的阿尔塔纳之门——一颗星球上的阿尔塔纳之门并不只有一个。除却睡觉之外,他唯一的乐趣就是在这颗星球上溜达、找洞然后挖坑。极少数的时候能够挖到阿尔塔纳的结晶石。神威传来的通讯断断续续的没个规律,但好歹是能够让敖凌通过他发来的消息日期稍微判断一下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这个成为了春雨第七师团新师团长的少年,似乎把话唠和吐槽的属性都倾泻在了他身上。比如偶尔会听到他吐槽说最近里的连载似乎是为了收尾完结,内容越来越扯淡了,还比如说真是专注吐便当三十年死都不让人好好死之类的内容。还能听到少年对于其父亲的怨念和嫌弃,他似乎一直都没有放弃正面怼他亲爹的想法。只是令人欣慰的是,他的目标从杀死变成了击溃——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敖凌有时候听着这些零零碎碎乱七八糟的留言会觉得自己被当成了垃圾桶,不过对他来说也算是一件挺好的事情。因为隔上一段时间,他就能够从背景音里听到坂田银时他们中气十足的声音。知道小伙伴们都很好,敖凌就很放心了。……星球阿尔塔纳力量大量流失的后果很快就体现在了这颗星球上。首先就是气温降低。当敖凌感觉到吹在身上的风变得有些凛冽之后,没过多久,一直明亮的天光也渐渐的暗淡下去。从无黑夜气候温暖的星球渐渐的变得黑暗而冰冷。敖凌抱着安全舱蹲在阿尔塔纳之门边上,不为所动。偶尔他会按照神威发来的讯息算算时间,发觉他已经一个人在这颗星球上度过了五到六年的时光。加上他带松阳老师离开的时间,算算地球上应该已经过去七八年了。神威的消息还在一条一条零碎的发过来。“坂田银时收留了一个会做饭会做家务的眼镜仔,从此本人就变成了一条家里蹲的咸鱼。”“坂田银时的万事屋里多了条巨大的狗,不过是白色的。”“神乐把你的牌位挪到地球万事屋里去了,坂田银时他们也每天给你烧香上供。”“阿伏兔说他很支持我要征服星辰大海的梦想,可是为什么他总是给我塞一大堆文件?”“我好像知道吉田松阳想做什么了,高杉晋助来找我帮忙了。”“……”“凌。”敖凌一个激灵,噌的一下坐了起来。通讯器里传来的是吉田松阳的声音。“托你给的这把刀的福,虚被我杀死了。”敖凌反复的将吉田松阳的这一句话听了好几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抱着通讯器在一片漆黑只剩呜呜风声的星球上傻笑起来。接下来的日子又是神威无尽的絮絮叨叨。“吉田松阳捅了个大篓子,现在被一个叫“天道众”的势力追得满宇宙四处乱窜,要不是快援队在背后偷偷摸摸的帮忙,估计早就卒了。”“我那个愚蠢的师父死掉了,死在一个女人怀里。”“高杉晋助和桂小太郎最近找我说想联手坑一把春雨,我觉得这很符合我征服星辰大海的目标,所以我同意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敖凌都没有再收到神威的消息。直到他感觉到一直被吞噬的阿尔塔纳渐渐的不再如同以往一般充足了,才从阿尔塔纳之门边上爬起来。——此时黑犬的身形如山岳一般巨大。敖凌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身体之中积蓄着的力量被一层薄薄的隔膜阻挡住,无法再如同之前一样迅速的蔓延过全身甚至深入灵魂。他知道自己触碰到了脱离成长期进入成年期的边缘。敖凌不是很清楚别的妖怪需要怎样才能够进入成年,又需要花费多久,但是他也能够知道,他这样的进度肯定不算正常。不过也没有什么妖怪能跟他一样,打从有意识起就一直有大妖怪保驾护航,就算没有大妖怪,也有实力强大的阴阳师作为后盾。更加不会动辄直接啃掉一个星球。真正踏入成年期,需要力量的积累,以及瞬间的爆发。敖凌看了一眼眼前幽深的洞xue。最终他一咬牙,蒙着眼往洞xue里一跳。铺天盖地的力量汹涌奔腾如同咆哮着往前的河流,阿尔塔纳之门周围喷涌而出的力量,仅仅只是这条在地表之下奔腾涌动的生命之河溢出的部分而已。敖凌稳稳的落在洞xue底下,低啸一声,张开血盆大口,浑身的妖力运转起来,将流淌过这里的阿尔塔纳横截而断,一丝不漏的吞噬入腹。洞xue之外,那些流淌的河川与葱葱郁郁的森林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干涸。整个星球以极快的速度死去,陷入一片异常惨淡的死灰色。……敖凌将整颗星球的阿尔塔纳都吞噬殆尽,一举跨过幼年期进入的成年。他睁开眼看着黑漆漆的洞xue,感受着自己身体和力量的变化。——比起幼年期,他要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如果说幼年期的力量是一点点凝聚起来的雾气的话,那么成年期的力量就是一条奔腾不息的江流,生生不息,流淌不尽。rou体的肌理与骨骼的坚韧程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他敢说他能直接面对杀生丸的毒鞭而不需要躲避了。整体的力量变得凝实,有了质的飞跃——就连那如同山岳一般巨大的身体,也在瞬间浓缩成了一匹成年狼犬的大小。但身体强度却比起之前无比巨大的时候要高上了不知道几个档次。最重要的是,那种无可自抑的饥饿感在他踏入成年的瞬间褪去了不少。虽然还是感觉腹中空空,却也没有那种因为饥饿而浑身冰凉胃部刺痛不堪的感觉了。他爬起来抖了抖毛,抬头看着头顶上岩石与泥土构成的穹顶,抬手隔着老远轻轻挥了挥爪子,那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