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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爷不想搭理你看不出来吗?真他妈罗嗦!话那麽多,跟个女人家一样!身子还虚,赶个电梯就喘得像有病似的!长相整整比我低了一个档次不止,根本毫无优点可言!」「啊?」男人被骂糊涂了,正要开口问清楚,电梯叮的一声,到了十三楼。男人完全地不明所以,但是电梯门开了,话题也聊不下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个神经病,男人不想再刺激他,摸摸鼻子默默退出电梯。这个晚上,舒柏瀚又跑到江定宇家”作客”了。已经维持半年的关系,仍然卡在床伴这样的等级上。虽然如此,不开口谈感情的两人大部分时候其实都相处得很愉快。但是今晚不知怎麽的,江定宇总感觉舒柏瀚隐隐带着莫名的怒气。吃完饭後水果,江定宇忍不住开口询问:「柏瀚,你今天怎麽啦?什麽事让你不开心?」「…我问你,以前你说过的那个十三楼的家伙,你喜欢他什麽?」「嗯?你说阿凯?」cao!还阿凯呢!要不要叫得那麽亲密?「嗯…阿凯很能言善道,知道很多事情,每次和他聊天,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另外,他个性挺热情,善於交际,刚进大学时也是他先来同我说话我们才成为朋友。除此之外,他的外表也挺不错,虽然不是走阳光少年路线,但他那文质彬彬的样子,想当初也迷倒不少校内的女同学呢…」哼!就那长舌的肺痨鬼?能把你也迷成这样?「啊,还有,阿凯个性其实也很温柔,他啊…」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堵住了。舒柏瀚突然觉得这个话题讨厌得要命,虽然是他自己挑起来的,但他现在完全没兴趣再聊下去,只想着要怎麽把江定宇弄到床上。这场性爱来得又猛又烈,舒柏瀚比起以往都急躁了许多,像是迫切地想捉住什麽。但是,江定宇不懂。就连舒柏瀚自己也没有弄懂。隔天下班回来,正搭电梯要上楼的舒柏瀚,又听见外边传来”请等等”的声音,一抬头,看见是那讨人厌的长舌肺痨鬼,舒柏瀚马上伸手按下关门键。电梯门缓缓关上,住在十三楼的这位肺痨,不,阿凯先生拚命赶到电梯前也只能刚好看见门里的那张脸。脸上带着极度的唾弃厌恶和凶恶的威胁,就这麽毫无掩饰地针对着他。接下来每一次和十六楼那位先生的巧遇,他都能感受到对方对他莫名无比的仇视。一直到搬离那栋大楼前,阿凯先生也没能搞清楚这强烈的敌意,原来只是因为一个人,深深的爱上了另一个人。喜歡還是習慣之原來(上)江定宇看着坐在楼下那张餐桌的男人,正笑得开心。男人对面坐的是一名举手投足都很优雅的女性。两人之间的互动足以显现他们是很熟悉彼此的。但是让江定宇在意的不是这个部分,而是刚刚才从洗手间走回来另一名同桌的男子。男子坐在男人右手边的位置,年纪似乎还比自己小一些,身上穿着帽T牛仔裤,看起来就是学生的模样。江定宇在意的是,男人与年轻男子每一次的眼神交会。很轻易就能看出年轻男子对男人有特殊的情感,丝毫不掩藏,就这麽直接地对着男人透露出仰慕。年轻男子不知道说了什麽,逗得男人很温柔地笑,还用宽厚有力的手掌弄乱他的头发。那双手也会这样摸着我,一摸着,就不太愿意离开的样子。本来还以为有什麽特别的理由。原来,只是习惯…用餐时,男人甚至先把难处理的蟹壳都给弄好了,才把肥美的蟹rou放在男子碗里,酱料不小心沾在嘴边,男人还笑着拿起餐巾替他擦掉。又过没多久,男人就召来服务生买单,离开的时候,原本是和那女性一起来的年轻人却被男人搭着肩一起离开了。江定宇没想到今天难得偷闲来到离公司较远的餐厅用餐,结果却遇上这一幕。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因为不知道该怎麽解释这样的感觉,所以,他只能把它强压回去。隔天早上,江定宇到停车场要牵车上班,才走出电梯,就听见前面传来的谈笑声,那个熟悉的低沉嗓音,正是舒柏瀚。江定宇的脚步突然就定住了。他站在柱子後偷看了一下,和舒柏瀚有说有笑的人就是昨天的年轻男子。「…拿你没办法。好吧,那就这麽办吧。」舒柏瀚又是那样温柔笑着。「耶!柏瀚你真好,总这麽宠着我。我真是太幸福了。」年轻男子搂住舒柏瀚的颈子。「行了,既然说定了就快上车吧,你会来不及的。」「唉,真想翘掉算了,那就可以整天和你在一起了。」「说什麽傻话,我也是要上班的。」「好嘛好嘛…」声音渐渐消失,男人和年轻男子坐进跑车,短短几秒就消失在尽头转弯处。江定宇的心脏像是被捏紧了,突然一下子觉得喘不过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躲躲藏藏不敢光明正大出去打招呼。但是他知道那个年轻男子。昨天离得远还没能看清楚,今天近距离看着,他就认出来了。舒柏瀚电视机上摆的合照,其中一张就是他和这个年轻人。一整天下来,江定宇的思绪都在状况外,犯了几个小错,还被父亲叫进办公室教训了一顿。他没办法理清舒柏瀚和那年轻男子的关系,也没办法厘清自己心头突生的莫名情绪。他只觉得,这种情绪之於他有一种熟悉感。晚上下班後,江定宇先是买了一堆食材,想回家做些好吃的,带下楼和柏瀚一起吃晚餐。距离他们上次在其中一人家里见面已经三个多礼拜了。把一切准备好之後,江定宇抱着几个保鲜盒装的食物,到了舒柏瀚家门口。正要掏出口袋的钥匙开门,背後却传来陌生的声音:「咦?你找柏瀚吗?他等等才会上来喔。」口袋里握着钥匙的手终究没有掏出来,江定宇就这样看着年轻男子一手提着便当,一手拿着钥匙开了门。原来,钥匙也真的多的是…「你是柏瀚的朋友?请进,家里有点乱啊,不过整理一下就有位子了,你等等。」年轻男子俨然以屋主的身分要招待他。「啊,谢谢。」江定宇还站在门口,没有踏进去,以往整齐简洁的客厅,竟然散着洋芋片包装饮料空罐还有时尚杂志和漫画书。这不是舒柏瀚的居家风格。江定宇突然觉得想回家,不想进去了。往常来过那麽多次,吃饭,看碟片,喝酒,聊天,甚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