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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灵力,虚真子消耗了自己大半生的力量。”清风本来是性情淡泊之人,除了对在他小时候伸出双手的赤,和跟他生死与共过的怀尔,他对其他人很难有感情。可是逸紫观的出现改变了他的看法。可能是在现世的时候,道观收留了他,所以对于这个曾经也有遗梦道长的逸紫观,清风是有亲切感的。更令他感动的是,那些人对他无私的付出。“清儿。”赤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清风抱住,无声的给予安慰。清儿纯纯的一笑,他安心的靠在赤的怀里,那怀里有着他熟悉的味道。“主……主……。”影卫的声音戛然而止,有些尴尬的停下脚步,“主子,那边有线索。”垂下视线,就当视而不见。清风脸一红,推开了赤:“哪里?”影卫领着两人来到不远处的一堆草丛里:“这里应该是有尸体被腐化了。”清风头一昏,好浓重的血腥味。草叶上有几滴血丝,有的因为林中的湿气尚未干,有的已经干了,未干的发出浓重的臭味。林中虫子很多,堆积在那里,脏兮兮的,赤看了有些反胃。有几条虫子在搬运着什么,白色的颗粒。“是牙齿。”清风退开几步,“牙齿是人体最坚韧的部位,所以没有腐化。”“主子,这里有布屑。”另一个影卫在那边道。清风和赤跟了过去,那布屑清风眼熟,是逸紫观的道士服。可并非虚真子的。清风感觉的到,怕是虚真子接到了云闲的信,所以来了望城,可是在半途遭遇到了袭击。那么虚真子呢?望月堡格飞扬离开之后,有一批蒙面人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的和牢房里的望月堡精英队打了起来。然转眼间的功夫,这些所谓的精英部队就被解决了,且血rou模糊。好狠毒、也好厉害的刀法。云闲在心中惊讶。这些人使用一种很奇特的刀具,这种刀具从未见过。云闲自认见识不少,但是这种刀具……刀具的中间是一个柄,手可以握在那里,两头成弯月形,刀口锋利无比。而且看他们杀人的手法,非常残忍。这些人,到底是来自哪里。在云闲沉思的期间,牢门的锁已经被他们一刀挥开了,其中一个领头人开口:“你们走吧。”那人声音很薄、眼神很冷。与其说薄或者冷,倒不如说没有表情。尽管他们都蒙着脸,但是这种人,只要看过一次,即使蒙着脸,怕是也不容易让人忘记。这种人……云闲的脑海里突然奔出一个名词,杀手。他们是杀手。“师兄?”云悟看着云闲,他也猜想到了这些人的身份。“我们不走吗?”子童被关在这里腻了,“我想出去找师叔公。”心里还念着皇宫里的美食呢。“子童。”云悟拉住子童,“师兄,怎么办?”云闲示意云悟不要担心:“我想请问,几位是?”故装不解他们的身份。领头的瞥了云闲一眼:“上头吩咐了,如果你们竖着不想走,那便让你们横着走。”手腕一动,刀在他的掌心里飞舞了。“大言不惭。”云悟冷哼,这些人是将他们当成那些刀刃下的亡魂了吗?随着云悟的声音,几人的视线移向他,一股冷冽的气息传来,领头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云悟本能的想后退,可顾忌到身边的子童,他立刻打消了想法。“阁下出手太绝了。”云闲出手,以剑挡住了对方的刀,剑是方才格飞扬离开前交给他的。只是片刻之后,只听见咯的一声,剑断了。对方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自不量力。”随后招招向着云闲致命,云闲身影一闪,冲出了牢房,两个人片刻之间打了起来。“师兄,我来帮你。”云闲没剑,对方的刀又很邪门,云悟怕他应付不了,所以冲了上去。又一把刀亮在他的面前,隔开了他的帮忙。随后现场混乱了。子童左闪右躲,他从未打过架,在逸紫观也只是一个灶房里帮忙的,所以空有一身蛮力,而不懂所谓的招式。“子童……。”云闲一边闪开领头人,一边将子童推到一边,一掌将敌人打撞在墙上。领头人眸子一沉,他觉得云闲的行为是对他的侮辱。于是相比于刚才,他用的内力加深了。砰……屋顶穿顶了,两个人在牢房的上空打斗了起来。牢房外,望月堡的情况一览眼底,四处流窜的人群蜂拥而至。云闲眸子一沉,停下了打斗,身影飞进了牢内。“师兄?”云悟和子童身上已经有了伤。“我们走。”云闲沉稳道。什么?“师兄?”云悟疑惑。云闲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领头人虽然不解,但是上面交代了,不管是横着还是竖着,只要他们愿意出牢房就成。“你们去拦住外面的那些蠢货。”说着他看了一眼隔壁牢房的楼玉晟,发现由始至终对方都维持着之前的样子,上面没有交代,他也没有多管闲事的必要。“是。”得了令,那群杀手出去拦住正准备冲进来的武林人士。“他们逃了……他们逃了……。”其中一间眼尖的瞄到云闲等人离开的身影。“追上去。”不知是谁下了一声命令,众人拥了上去。看着眼前人的脚步,第二书侧身一闪,进了牢房里。牢房内打斗的痕迹很凌乱,可唯有那一个角落里,那人安静的睡着,那副事不关己的神情,将自己和外界隔开了。看着他的背影,那么悲伤、那么冷清,天地间似乎就只有一人。是谁的心在呐喊、是谁的心在哭泣?是谁的心在回忆、又是谁的心在后悔?是我把爱情当成了游戏?还是你把游戏当成了爱情?“我……会帮你找到他的。”颤抖着声音,第二书开口。承诺,又一次许下,然这一次,又是谁会把它当成戏言?那身影动了,楼玉晟下了床,还是那样平静的双眸,静静的看着第二书,面前秀美如画的男子,他曾经深深的爱过,慢慢的,他扯出一丝的笑意:“不需要了。”他从第二书的身边走过,出了牢房,外面的风很凉,可是他感觉不到。抬起头,明亮的光线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伸出手,可是那些光线他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