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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食堂,这个学校,这个世界就只有我一个同性恋吗?你们一个个平时不都表现得很宽容大度吗?好像整个世界都可以包容进你们心中一样,现在怎么就这么小肚鸡肠了呢?”我一脚踢飞了餐盘。“你是在嫉妒我的外貌,还是在嫉妒我比你更能够吸引男人啊?”我指着那几个令我怒不可遏的女生。“你们那些所谓的他妈的男子气概,就是为了指甲盖大小的小事就要和人掐架,那种随便给人承诺随便答应别人事情之后,就抛诸脑后的‘洒脱’吗?真是笑死我了,没有气度,没有担当,我可比他们强!”我有些颤抖,我要是真的比他们强我应该就不会在这里泼街了。我低下头,将餐盘拾起,放到残食台。我不在乎你们的手机摄像头,闪光灯,都冲我来吧!不疯狂,我还活着干嘛!作者有话要说:群号:142634036欢迎交流求评论求收藏☆、泡泡四十:风波(三)我快步离开了食堂,离开了弥漫着我的怨气和众多奇奇怪怪眼神的地方。我知道,我这样的行为,无非是又给那些无聊的人增添了一道下饭菜而已。可是,发泄一下,总比憋着好。我鬼使神差的来到了银杏树下,依旧静静地坐在长椅上。“你说,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呢?”我看着银杏,可是它什么也不说。“你说,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呢?”它还是什么也不说。真好!要是我也能像银杏这样什么也不说那就好了。可是,我不是银杏,我只是我自己。我躺在长椅上,想看看今天的天空。可是,不是蓝色的。雾蒙蒙,这不应该是所谓的秋高气爽啊!或许是我太偏执,谁说的秋天就一定要秋高气爽?掏出手机,看着校园论坛上迅速蹿红的帖子,不用想我都知道这个帖子的内容:“美受受炸毛了——一吻情深后续。”这是帖子的标题,下面贴了几张我泼街的图片。一条条翻看着回复,真没想到我这把年纪还可以在这校园里面火一把。真觉得我似乎太过分了,抢了年轻人的舞台啊!那天我由于太过激动,几乎没有看跟帖的内容。今天静下了心来,看着这些跟帖。几乎都是清一色的说,“我好有个性”,“真是傲娇受”,“想起那张一吻情深图,真觉得这俩人太配了”。······果真是女人多的学校,处处都是腐女出没。我真不明白她们就这么喜欢看到两个男人搞基?这样岂不是一下就报废了两个男人?虽说我很感谢她们这么柔和地“接受我”,可是再柔和,我都觉得自己仿佛是实验用的小白兔,被解剖掉摆在案板上任人观赏。这种感觉,我相当厌恶。不过,这有什么办法?我无法主宰。治愈是一个过程,需要一些时间。而这几天来的种种让我的伤口有些难以愈合。我并不在乎我的性取向被别人知道,我只是在乎他们知道后那种让我难受的反应。可是仔细想来,似乎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究竟怎么看待这样的我。而我所得到的所谓的结论无非都是我自己在那里揣度的。恰如那天的教室,除了几个男生的厌恶眼神之外,似乎更多地是鼓励和新奇的表情。再说今天的食堂,偌大的食堂,似乎就只有几个嚼舌根的女生,虽说她们聒噪烦人。可似乎并没有那种要故意伤害谁谁的那种感觉。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敏感了?所谓的排斥和被世界厌恶,无非是我自己上演的一出闹剧?无非是我还不能真正的接受这样的自己?我有些恍然,却又似乎有所启发。为什么这段时间的我只能够看到那些对我怀有“敌意”的人?其实大多数的人都不是这种态度。我突然为自己的出格,感到了突如其来的歉意。其实我真正在乎的不应该是这些陌生人的眼光,应该是三年朝夕相伴的室友,应该是两年多浓情蜜意的伴侣。他们,有的选择逃离,有的选择伤害。我所谓的世界,不过是这些熟悉目光凑成的世界,我所谓的一切,也不过都只是他们凑成的一切。或许,我应该找桦林谈谈。“老地方,我们谈谈。”我给桦林发了个短信。也不知道我在长椅上睡了多久,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我缓缓地向着法国梧桐走去。看着昔日里我最爱的地方,看着素日里我觉得最温馨的地方,不知是不是因为秋天枯黄了这一切。我的心,似乎也跟着枯黄了许多。在那棵树下,我倒腾着。不一会扒开一个小坑,原来这个小盒子还在啊!我小心翼翼地掏出来。“依旧如新啊!”傍晚的微醺中,我似乎觉得这银白的光,好刺眼。“你怎么可以还这么新呢?”我在嘴角挂出一丝苦笑。我想对着这对银色的戒指自言自语,可是我又担心我的声音被别人听见。可有谁知道我又是多么想让别人也听见我的声音啊!“你还记得吗?”我对这戒指问着,可是它什么也不说,就跟那颗银杏树一样。“你们是我和他从淮安带回来的。”我看了两眼戒指,可是它们什么也不说,我便失落的低下了头。“本来说好了我们一起戴着,戴到换成金的,钻石的为止。”我想笑,可是却眉头紧锁,“可是,回学校不久后,我们不得不摘了然后把你们埋在了土里。”“你们很记恨我们对吧?”我有些抱歉地对着戒指说着。“不是我们不想让你们跟我们一起沐浴在阳光当中,只是你们两个长得太像情侣戒指了。我们没那个勇气在阳光下当一对情侣。”我把盒子小心翼翼的关了起来,再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埋在了土里面。“对不起,让你们生活在永夜里。可是,那无尽的黑暗,也是我心灵的一部分。”我说着我不知道该如何控制的语言。转身,背抵着法国梧桐靠坐在那里。等,我希望有一个如同宣判一样的干脆。“你来了?”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梦中醒了过来,转头看见了同样靠坐着梧桐树,坐在我身边的桦林。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眉宇间我也看不出什么其他的表情。“你还记得那对戒指吗?”我看着正前方,黑夜已然将所有的一切包围了起来。“记得。”“它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崭新,我看着都觉得刺眼的新。”我平静地说着。“只可惜我们没怎么戴过。”桦林缓缓地站了起来。“物是人非啊!”我们两个可谓是在自说自话吗?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桦林的时候,那原本的满腔怒火,竟然都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