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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安铁听到瞳瞳在房间高声叫道:“叔叔!救我!救我!”安铁赶紧跑进瞳瞳的房间,看到瞳瞳的双手在半空中挥舞着,满脸都是眼泪,可眼睛还是紧紧地闭着的,安铁心痛地蹲在床边,抓住瞳瞳的手,在瞳瞳耳边柔声安慰着:“叔叔在这呢,别怕!别怕!”听到安铁的声音,瞳瞳又安静了下来,安铁看看瞳瞳的脸,那张苍白的脸上又布满了泪痕,安铁用手掌给瞳瞳仔细地擦着,冰凉的泪水一接触到安铁的皮肤,就让安铁的心一颤一颤的,安铁在心底发出了无声的悲鸣。当安铁的目光再次停在瞳瞳脖子上的青紫色印迹上,是谁?是谁这样伤害了瞳瞳?安铁咬紧牙关,扶在床沿的手紧紧地攥着,手背上的伤口又裂开了,疼得安铁倒吸一口凉气,安铁这么一疼,脑袋突然清醒了很多,盯着瞳瞳的脖子发了一会呆,今天瞳瞳的脖子上似乎少了点什么?安铁轻轻地往瞳瞳的脖子后面探了一下,确认瞳瞳的脖子上什么也没有,安铁便确定瞳瞳的那个特别的吊坠不见了,安铁深锁着眉头,缓缓站起身,在瞳瞳的房间里踱了两圈,决定去瞳瞳出事的地方看一下。安铁拿上手电,下楼以后,快速往那条小路上走过去,雪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趋势,这个时间估计已经是半夜了,小区里只有路灯在凄清地亮着,或者偶有几户睡不着的人,那也隔在厚厚的窗帘后面。安铁漠然地扫了一眼那些有着微弱亮光的窗户,然后,快速向瞳瞳出事的地方奔去。那条小路应该是鲜少有人去过,而且路上的雪一直没有清理,那么现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极有可能让安铁找到一些线索,走到了那条小路上,安铁拿着手电,仔细观察着地上的脚印,一路走来,安铁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雪地上只有瞳瞳的小脚印,和安铁皮鞋的脚印,看来劫持瞳瞳的人是从海边过来的。当安铁走到发现瞳瞳的那个路灯附近,脚步就越来越凌乱了,安铁看到雪地上不但有自己和瞳瞳的脚印,还有至少两个人的脚印,安铁蹲在地上看了看,这两个人的脚印很大,一种好像是运动鞋,一种是和自己脚底花纹不一样的皮鞋,安铁往上面踩了一下,运动鞋的脚印比自己的大,而皮鞋的脚印比自己的小。到了路灯下面,安铁看到雪地上就更加凌乱,脚印重叠着脚印,似乎隐约还有另外一种脚印,但由于下雪,分辨得不是很清楚,安铁顺着路灯的栏杆往下看,雪地上似乎还有个发亮的东西,安铁拨开雪地,赫然是自己送给瞳瞳的那个手机,当安铁打算把手机拿起来的时候,往旁边一扫,瞳瞳的吊坠也在这。安铁把吊坠和手机一起捡了起来,发现吊坠的链子已经断了,当安铁把那个匕首型的吊坠放在手心的时候,眼睛立刻往周围扫了一圈,这个吊坠居然不是很凉,拿在手中竟然有一种温润的感觉,难道……”安铁顺着这条小路继续往海边方向走,安铁突然升起一种直觉,他越走越觉得自己现在好像被人窥视着,这时,安铁发现地上的脚印居然没有了,安铁在脚印消失的地方勘察了一下,地上有一只烟头,安铁把烟头捡起来,烟嘴的位置还带有一点点余温,心里一沉,望了一眼海边的方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了。安铁看看手里的吊坠,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今天晚上这里最少有三个人来过,他们是什么人呢?到底是什么目的?有一点安铁可以肯定,肯定有一个人是冲着这个吊坠来的,可吊坠为什么又呆在雪地里?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瞳瞳到底有没有被……安铁警觉地往周围看了看,雪还在静悄悄地下着,在路灯的映衬下,雪花发出魅惑的光泽,这条小路宁静得让安铁非常不安,安铁一方面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一方面想回去陪着瞳瞳,看来只能等瞳瞳的情绪稳定下来,试探性地问问了。安铁往回走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件衬衫,打了个哆嗦快步往家里走,等安铁走到家门口的时候,身上已经满是积雪,安铁把身上的雪抖了抖,打开家门,换了鞋之后就推开瞳瞳的房门,看见瞳瞳还安睡在床上,安铁的心才算踏实了一点。坐在瞳瞳的身边,安铁看着瞳瞳还没有恢复血色的脸,刚想用手缕一下瞳瞳脸上散乱的发丝,手伸出一半,又缩了回来,安铁知道自己的手现在很凉,几乎像冰块一样,而安铁的心比手更凉,那种冰凉感觉里还带着一股寒意,使安铁的痛楚都快麻木了。给瞳瞳掖了一下被角,然后把刚才在雪地里拿回的那两样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安铁去卫生间拿回一块热气腾腾的毛巾,然后蹲在瞳瞳的身侧,凝视着瞳瞳略显不安的睡颜,用刚才在热水里暖和过来的手,缕了一下瞳瞳的头,然后用温热的毛巾给瞳瞳十分轻柔地擦拭着脸上的泪痕。瞳瞳先是瑟缩了一下,随着安铁轻柔的动作,瞳瞳的脸上的表情舒展了一些,当安铁用毛巾擦到瞳瞳满是淤青的脖子上的时候,瞳瞳突然醒了过来,惊惧地看着安铁,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安铁赶紧慌乱地站起身,柔声道:“别怕!丫头。”然后试探性地坐在瞳瞳身边,伸出手臂。瞳瞳死死盯着安铁看了半天,目光柔和起来,紧抿着嘴唇,缓缓靠近安铁的臂弯,然后又把眼睛闭了起来,安铁轻抚着瞳瞳的脊背,在瞳瞳的耳边继续柔声安抚着说:“睡吧,叔叔抱着你睡,好不好?”瞳瞳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往安铁身上靠了靠,眼泪又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安铁感觉瞳瞳的心跳一点规律也没有,肩膀还是微微地颤抖着,安铁收紧自己的胳膊,嘴唇贴着瞳瞳的额头,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句:“丫头,再睡一会。”安铁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抱着瞳瞳坐在床沿,眼睛盯着房门,用手掌不断地抚摸着瞳瞳的脊背,安铁这会才感觉到,瞳瞳是那么弱小,那么无助,安铁在心底不断地自责着,不断地嘶吼着:“丫头,是叔叔没保护好你,都是叔叔的错。”圣诞节已经过去了,雪,越下越大,可能很多东西都要被今晚的大雪埋葬掉,可伤口却不会被大雪埋葬,因为,只要是伤口就会疼痛。安铁抱着瞳瞳,盯着窗外的漫天大雪,目光逐渐冷酷起来,安铁在心里平静地对自己说:“你一定要付出代价!一定要付出代价。”安铁盯着床头柜上的匕首型吊坠,想起了很多东西,它究竟代表什么?为什么在贵州偶遇的刀疤脸的女人对它感兴趣,那个支画对它也感兴趣,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