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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雷舜的出现赢得众人雷鸣般的喝彩,其中真心有几分便不得而知。雷舜将武林大会的规则一一说明,然后便指着雷花邻的方向道:“雷某人的犬子将代替在下迎战,是输是赢雷某皆认。”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的看向雷花邻。樊家珞在后面说:“我觉得那些人看的不是小雷,是武林盟主的座椅。”桃煞伸手揉揉雷花邻的脑袋道:“有我呢。”台下,傅余留画双眼一闪揪着兄长的衣袖道:“你说,面具和那小鬼是不是也断上了?”傅余延年无奈的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自从留画知道圆拙喜欢男子之后,并没有太过伤心,而是对此事越加感兴趣。但凡遇到两个稍稍亲密一些的男子便开始乱想,害得他连男女都要设防。雷花邻运气不错,他抽的签都比较靠后。在比武之前,他还有机会看其他门派的武功招式和兵器。可是在这之前,雷花邻最想要跟父亲好好说两句话。桃煞知他心思,便托着爱徒的腰用轻功几步登上了高楼。雷花邻惊呼:“师傅,你的武功竟然恢复了!”不少在台下比试的人见了也暗暗称赞,轻功用的跟飞似的流畅,难道真有仙法?将爱徒放下之后,桃煞又回到武场旁边坐下。寒水石悄声道:“公子,还是不要太多动用内气。丹药补得不及公子用的快。”桃煞点头说:“多谢寒公子提醒。我这番举动是让其他门派在之后的比试中少与我比试元气。”圆拙听了问:“你真的要赢?”桃煞对他勾勾手指,耳语:“我不想小雷在意除我以外的人。”“哥哥!那个东方与圆拙也有jian情!”傅余留画兴奋的扯着傅余延年的袖子,引来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傅余延年尴尬的笑笑,按住傅余留画的手:“你有我这样一个兄长,还看其他男子做什么?”傅余留画回头,圆圆的眼睛凝视傅余延年,然后目光又回到桃煞身上说:“东方宽肩窄腰腿长,身材便比你好。他身上的服饰里外里共七件,如此考究的打扮比起我中原男子风流许多,加上戴着面具,只露一双桃花眼。如此特别的人当然要多看几眼了。更重要的是,你又不喜欢男子。”……傅余兄妹身边顿时少了许多人,空气好不清新!傅余延年仰头望天,终于理解何为同样米养百样人。因暔斉谷在江湖上消失了,洛迦瑶便成了一个看客。樊家珞看众人比武觉得技痒,凡是轮到雷首城时他便自告奋勇的出战,只赢不输。张九思缩所在的参星教因为有皇族做靠山,便自行晋级前十名,之前百场比武也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唯独桃煞出场两次,因其深不可测的内力,对方都稍作挣扎便认输。看在一旁的圆拙觉得有些蹊跷,他低声说:“公子,这抽签可有猫腻?”桃煞看了一脸如常的张九思没有作答,樊家珞凑过来说:“连圆拙都看出来了,武林各大门派岂会看不出来。所以皇上所知道的武林排名与江湖中的武林排名并非完全一致。”圆拙问:“这排名究竟有何用?”樊家珞笑道:“排名靠前的门派,弟子就多,弟子多赚钱就多。钱越多,面子越大。比如那少林。和尚越多,庙越大,前来拜祭的人就越多,香油钱自然也就多了。”洛迦瑶重重的打了樊家珞的脑袋说:“别乱说。自是先有江湖,后有门派,再有武林。人在江湖免不了被一些凡尘俗世打扰。佛门乃清静之地,少林弟子品行端正,是为武林正派代表。不可唐突。”圆拙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许久未曾出现的一个声音,他说:“大和尚曾说‘静见真如性。’意为心之静处便是净土。又何必在意世人的眼光。”寒水石和张九思听闻此话将注意力转移到圆拙这来,寒水石问:“圆拙兄在入逍遥派之前莫非是佛门中人?”圆拙回答:“我自小被人扔在寺庙门口,大和尚救了我,自我懂事不久便被送到了神仙岛。先前的事情记得不多,那个大和尚倒是会时不时出来告诫我几句。”这时在比武场上的是傅余延年,他将对手一脚踢下比武场,将耳边的发带向后一甩,以剑锋指着桃煞道:“东方公子可否给在下一个讨教的机会?”圆拙小声问:“你是哪里得罪他了?”樊家珞用手指敲了一下圆拙的脑袋说:“还不是因为你。”在场的人皆看向桃煞,傅余留画内心无比激动,在她看来,兄长因桃煞与圆拙太过亲近而愤怒。那个圆拙是她最先看上的,一副人畜无害的小模样,看了就让人想要欺负。老公可以再找,可是哥哥只有一个。傅余留画决定站在兄长这一边。安静的场面可不是武林大会应有的,雷舜和儿子在高楼内谈话,突然觉得外面安静了许多,便向窗外张望。只见所有人都扭头看向桃煞,比武台上一个男子用剑指着他,看样子终于有人忍不住要挑战东方一族。雷舜又看向桃煞,那人带着面具,可长了一副傲然的身骨,无需作出任何架势便有着自高处凌人的姿态。他觉得有些眼熟,这种超脱的境界并非东方氏有意而为之,是因为他们都习惯了独来独往,这比武场中的众人在他们看来与草木没什么区别。“父亲,那人便是我提到的师傅。”雷花邻也看着桃煞,眼中尽是崇拜。雷舜问:“他可教你哪些东西?”“这……”雷花邻脸红了,抓抓脑袋说:“我曾学习过的一小部分。虽然对武功修为没什么帮助,可是在结阵和机关制作方面,有很大收获。”雷舜摇头道:“若你无心入逍遥派,这些东西便也没什么用途。武林大会之后,随为父回雷首城吧?”“东方公子,可否给……”傅余延年还等在那里,见桃煞没什么反应便又一次开口,只是话还没说完,桃煞身后的一个长相可爱的女子说:“公子说‘不给’”。……“哈哈”傅余延年的神色立刻尴尬起来,握着剑的手立刻收回,另一只手打出一枚酒葫芦的塞子,桃煞不动,那说话的女子便伸手夹住了塞子。芳容笑道:“傅余公子好雅兴,在檀州比武便用了这葫芦嘴上的塞子。那小女子也回赠公子一样东西。”说着芳容便转了个身,不等傅余延年看清楚一点嫣红被她弹出。傅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