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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角落里一顿好亲。景一渭托着他后脑勺亲得正舒服,忽然被咬了一下,疼得他吸凉气。楼涧贴着他的唇恶狠狠道:“你这几天干嘛去了?”景一渭没说话,伸出舌尖,温柔地舔着他的下唇。楼涧不为所动:“告诉我。你投胎去了?”景一渭很委屈:“我也是被逼的呀。”楼涧一脸狐疑地看着他,问:“谁逼你了?”景一渭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微微叹了口气,道:“我也没办法啊,我爸妈这几天不知道搞什么,叫我赶紧回家,不然就反锁大门不让我进去,我每天都赶死一样。”满怀期待的楼涧:“……”景一渭看着忽然就变了脸的男朋友,连忙跟上去道:“小楼涧小楼涧,别生气嘛,我我我我也不想这样。”楼涧哼了一声。景一渭连忙哄人:“诶你别生气,我正准备给你礼物来着。”楼涧停住了脚步。景一渭见这回是猜对了,连忙上前拉着他的手,笑道:“你是不是在期待这个?”楼涧嘴硬:“才没有。”景一渭趁着还没出厕所,在他嘴边又亲了一下:“真乖。”楼涧:“……”到了教室,景一渭伸手在抽屉里摸来摸去,摸了半天,终于摸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袋子,拿出来看了一眼,点点头:“就是这个,我本来打算明天给你的,不过今天也一样。”楼涧一脸期待地接过了,刚想问能不能先看看,景一渭已经非常主动地伸手过去帮他拆开了。打开的那一刹那,楼涧一脸的疑惑,指着那一叠的旧纸,问:“这、这是什么?”景一渭笑:“那是我每年过生日的时候我爸妈逼着我写下来的,我本来想着留着到十八岁送给喜欢的人,没想到十七岁就遇上了,所以提前送给你。”楼涧被他这么一说,说得心里甜甜的,一双眼里盈满了笑意看向他,甜甜说了一声谢谢。这一声谢谢没把景一渭给叫酥了,强忍住心头的邪火,不自然地撇开眼睛。楼涧问:“我能现在看吗?”景一渭:“马上下课了,你还是回家再看吧。”楼涧想了想,还是问道:“今晚去我家吗?”这话一出口,楼涧自己立马愣住了。以他俩现在的关系,这么说好像……景一渭倒是没想歪,一脸惊喜:“真的吗!我今晚可以去吗?”楼涧只好点头:“嗯。”正说着,下课铃声就已经响了。一下课,楼涧立马又成了龙卷风,呼啦一下把东西收拾好了,立马拉上景一渭就走。景一渭在后边叫唤:“等等等等慢慢来慢慢来!”楼涧放慢了脚步,抓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于是走过去靠他近一点,这样两人牵着的手就不会被后边的人看到了。景一渭一边在跟他mama打字:妈,我今天就不回家住啦,我去楼涧家里住啦。他妈立马给他发过来语音:“得,正好今天二渭发烧了,在你床上睡一晚啊。”闻言景一渭怒:“什么啊?!不许让他上我的床!”“儿砸你咋这么小气?给弟弟睡一下怎么了?吃你家大米长起来的弟弟!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楼涧在一边笑得岔气。景一渭气愤地把手机塞回口袋,看了一眼还在笑的楼涧,冷眼:“你笑什么?!”楼涧立马端正姿态:“没有,就是觉得你mama挺可爱的。”景一渭忽然朝天笑了笑,轻声说:“我们能一起过情人节了。”楼涧转头看了它一眼,见他对空沉思的样子特别好笑,用肩膀推了他一下,说:“你在我家别暴露了,收起你那露骨的心思,还有,”说着,他松开了他的手,“咱还是别这么光明正大了。”景一渭回看他,楼涧第一次觉得他看人居然有这么温柔的时候。他被看得浑身发软,有些倔强似的看回去。景一渭赶紧移开目光,怕再看下去,就要当众出柜了。现在大家还有一半没走,都在收拾东西。两人出了教室,正好看见陈赋予和项浩宇两人并肩走了出来。楼涧立马松开拉着他的手。景一渭跟两人打过了招呼之后,拉着楼涧欢快地走了。两人到家的时候,楼二叔正坐在沙发上吃草莓,见两人回来了,连忙把草莓框往他们那里一送:“吃。”楼涧接过来了,吕书从卧室里出来了,连忙招呼景一渭。不得不说景一渭讨好大人真的有一套,虽然他在自己家里不讨喜,但是在别人家真的是家长眼中的乖孩子。吕书被他哄得晕头转向,笑嘻嘻地进了卧室。楼二叔吃完手里最后一个,摸了一把楼涧的钢丝球:“我也去睡啦。”楼涧拉着景一渭进屋,一进来,楼涧就躲在角落里磕草莓。景一渭进去洗澡了,楼涧盯着浴室的门若有所思。等他出来了,楼涧把框一放,刚要拿衣服进浴室,景一渭抱怨:“你们家沐浴露没了,我用立白洗的。”楼涧差点没被他笑死:“立白?洗衣皂?”“啊。”景一渭看了他一眼,猜想此人可能没转过弯来。果真,等楼涧出来的时候,他也一样抱怨了:“沐浴露没了,我用立白洗的。”景一渭:“……”他一上床,景一渭立马放下手里的书,朝他扑了过来,看准他唇上就是一咬——“咦?真的有草莓味诶。”楼涧见他不解风情,干脆自己反扑,压他身上狠狠亲上去。像是得不到满足似的,两人亲了一会儿,楼涧干脆把他睡衣给扒开了一个口。景一渭要笑不笑地看着他,问:“你要干嘛?”楼涧盯着他那漂亮的锁骨,就像是盯着猎物一般,舔了舔唇,说:“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咬出印来。”说完立马就要咬下去。景一渭连忙慌张地制止他:“别别别会被人看到。”楼涧拉开他的手,没说一句话,朝着他的锁骨低下头,轻轻地啃咬起来。景一渭知道他有轻重,干脆让他咬了,谁知道他咬着咬着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景一渭:“!!!”忽然被推开的楼涧不爽:“干嘛?”景一渭低头看了一眼那红印子,默默地把衣领薅上去:“再弄就要起反应。”楼涧笑了一下,凑近他:“你这么不禁撩啊。”“那得看谁了。”景一渭再次躺下,“关灯。”楼涧起身把灯给关了,侧身看着景一渭,见他居然没有一点动静,于是悄咪咪地凑过去,甜甜地叫:“景渭。”景一渭被他撩起了火正难受,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