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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秦沂他们吃饭的商店。县城实在是不大,除了新开发的大片新城区,老城区内来来往往也不过几条主街道。他找到了地址打开导航,就把手机塞进上衣口袋里,听着导航的女声朝前走去,雨伞收拢着抓在手里,不断前后晃荡。走了十来分钟,纪燃新找到了秦沂他们同学聚会的那家自助餐馆,他凑近了窗户去看,餐馆里面已经没剩几桌客人了,其中并没有大群的年轻学生,自然也没有秦沂。纪燃新转过身来朝着街道,左右上下张望,看到街斜对面不远有一家KTV,彩光的招牌在轻薄的雨雾中闪烁着。他盯着那招牌看了一会儿,见到一个年轻的女服员从餐馆里走出来,立即嘴角上扬走过去想要问话,便听到身旁有人“哎”了一声。纪燃新转回头去看,见到那人是秦沂的同学,就是昨天早上来他们家里叫他们出去烧烤的段小冯。段小冯有些诧异看着纪燃新:“纪燃新?”他还记得他名字,“你怎么来这儿了?找秦沂?”纪燃新笑着对他说:“是啊,我吃完饭出来散步,顺便给他丢把伞过来。”段小冯似乎没有觉得什么不对,他说:“都吃完饭了,他们去唱歌了。”纪燃新问道:“秦沂也去了?”段小冯点点头,随后朝着餐馆里看了一眼,“你等等我,我去拿个东西。”说完,他走进餐馆里面跟服务员说了两句,从里面提出来一个小袋子。出来的时候,他看着纪燃新笑了一下,“忘了个东西,专门回来拿的。”纪燃新也笑着看他,“你们在哪里唱歌?”段小冯指一指斜对面的KTV,“就在那边,你找秦沂啊,那就跟我一起过去吧。”纪燃新说道:“谢谢。”他跟在段小冯身后横跨过街道,沿着街边朝前走。在于攀文他们不在的时候,段小冯显得比较健谈,他对纪燃新说:“来了就一起玩一会儿吧,反正都还早。”纪燃新只是说:“我都没见过沂哥的同学。”段小冯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毕业了这还是第一次聚,因为苏婧回来了。”纪燃新没有追问,只是他想苏婧这个人大概就是那种存在感十分强烈的存在,不只是漂亮,更是耀眼夺目。他跟着段小冯走进电梯,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抬手拨了一下雨水浸湿的头发,头发瞬间变得乱了,鼻头也微微泛着红。KTV走廊的灯光阴暗,段小冯走在前面,运动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脚步声。二三十个人,他们定了KTV最大的一个包间。段小冯走到包间门口,刚要伸手推门时,包间门便被人从里面推开了。纪燃新越过段小冯肩膀,看见秦沂搂着一个女生站在包间门口似乎打算要出来,那个女生好像是醉了,闭着眼睛倚靠在秦沂肩膀上。包间内外的人都愣了一下,秦沂看向纪燃新,感觉到手臂搂着的人往下滑,便将她托起来一点,之后才说道:“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家。”段小冯以为秦沂在和自己说话,“哦”一声之后才反应过来,对秦沂说:“你弟弟来接你。”秦沂点一点头,他对段小冯说:我们先回去了。”段小冯问他:“要帮忙吗?”秦沂说道:“不用,他们等你打牌。”段小冯听到打牌,连忙越过秦沂身边进去包间,说:“那你们慢点。”等段小冯进去,包间门关上之后,纪燃新看着秦沂扶着的人,才问:“你前女友?”秦沂没有否认。纪燃新走过去想帮他扶着人,结果苏婧微微挣扎了一下,将脸颊贴在秦沂胸口,含糊不清地喊他名字。纪燃新看了秦沂一眼。秦沂只说道:“先把她送回去。”他们从KTV出来的时候,雨竟然下大了。纪燃新皱眉盯着雨幕,撑开手中的伞,举在秦沂和苏婧头顶。他们站在路边等出租车,可是这时候偏偏一辆车都没有,街道空荡荡的,只有隐约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歌声。秦沂空出一只手伸向纪燃新,“伞给我,你去里面等着,有车子了我叫你。”纪燃新目光平视前方,回答道:“我不。”他依然举着伞,不肯交给秦沂。眼看着纪燃新的头发和肩膀都被雨水淋湿了,秦沂打算扶着苏婧回去KTV大厅,这时远处有灯光亮起,纪燃新仔细看去,说:“车来了。”秦沂扶着苏婧坐进出租车时,纪燃新依然为他们撑着伞,苏婧连发梢都是干爽的。等苏婧上了车,秦沂也坐进去,只纪燃新举着伞站在车门旁边看他们。秦沂从打开的车门仰头看他,说道:“上车。”纪燃新没有动。秦沂伸手抓住他手腕,将他一把拉上了车。纪燃新扑倒在秦沂身上,撑开的雨伞还在车门外面进不来,惹得出租车司机大喊:“小心伞!别把椅子上弄湿了!”纪燃新撑着坐起来,两只手收回雨伞,秦沂一只手撑在纪燃新腿上,探起身去拉车门。等车门“砰”一声关上,秦沂对司机说道:“开车。”后座挤了三个人显得有些狭窄,苏婧昏沉沉靠在秦沂肩上,似乎是睡了过去。纪燃新低着头整理正在滴水的雨伞,看水珠一滴滴落在车厢的脚垫上,突然,一件衣服盖在了他的头顶上挡住了他所有视线,那是秦沂的外套,带着一点酒味和秦沂身上的味道。秦沂隔着外套按在纪燃新后颈上,说:“把头发擦干。”第37章在相对封闭而狭小的环境中,纪燃新产生了一种安全感,他头上盖着秦沂的外套,许久都没有动作。后来秦沂抬起手,抓着自己的外套给纪燃新擦掉头发上的水,他的动作有些粗暴。他的粗暴从某种意义上其实反映了他内心的焦躁,然而他并不清楚这种焦躁从何而来。当秦沂把外套从纪燃新头上掀下来的时候,纪燃新的额角都被蹭得泛红了,他向来柔软的头发这时候支楞着,像一只沾湿了毛发的小动物。纪燃新看了一眼秦沂。秦沂仿佛无意识地将自己的外套叠了几叠。纪燃新又越过秦沂去看还在沉睡的苏婧,他回忆着在秦沂那里看过的照片,和现在这个人对比,觉得她看起来似乎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好看。不过他不愿意对一个女孩子的外貌品头论足,只说道:“她怎么喝那么多?”秦沂说道:“心情不好吧。”他并不愿意多说,其实他知道苏婧有许多难以宣泄的情绪,比如她破产的父亲,又比如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把衣服叠起来,扔到了纪燃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