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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灰头土脸的罢了。你又开始咳嗽。本来只是个小感冒,但接连几天的失眠导致你怎么也不见好。乔轻蹙着眉端来一杯水。你边咳边接过,指尖和他微微一碰。然后你们都顿了顿。明明轻得感觉不到温度,几日份的踌躇和思念却随着这一碰倾泻而出,不过片刻,几乎就要决堤。乔轻看着你喝完水,忽然轻轻叹了口气。他食指尖碰了碰你额角,似乎想撩你的发,但犹豫片刻,只是搭上你的肩。没有使劲,掌沿挨着颈侧的一寸肌肤。“长了。”他指你的发。“嗯。”你轻声应了。他视线停了停,指腹轻轻摩挲衣料,有一种沙哑的窸窣声。响在耳侧,叫人无端觉得痒。“是我不好。”他说,“不生气了,好不好?”你一动不能动。你想,问题不在这呀,我的小王子。但你说不出拒绝。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把责任往身上揽,低声下气地求和,如果说前几天还能说是“气鼓鼓”的,现在就已经是放尽了气、又扁又皱,你着实不忍心再在上面划道口子。你望着他的眼。你想这应该又是一个错误的决定。然后你依然偏过头,嘴唇蹭过他的手背,几不可闻地道:“对不起。”他应该没有听见,但他仍然笑了起来。像你画过无数次的那样,明亮而温柔。第31章旧梦但其实矛盾仍然没有解决。乔轻耐心地等你把病养好,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他说:“周怀,我们谈谈吧。”在此期间,你们仍然分房睡,连触碰都少,更遑论亲吻,那日轻触额角就已是近日里最亲密的举动了。但又不是生分。虽然乔轻很克制,但不像正常朋友同居。你想了想。像旧情难忘的朋友同居。双方都难忘的那种。你想笑,又觉得荒谬。是怎么搞成这样的?你摇摇头,朝乔轻说:“来吧。”鉴于上一次的不欢而散,乔轻在开口前明显犹豫了一下。你看在眼里,忽然怀疑起了自己的决定——把他这样的人都逼得瞻前顾后、左右为难,这不是你想要的。你只是想给你的小王子搭建一个水晶城堡,城堡里没有让人为难的真相、也没有负心的人,他能懵懂而又快乐地生活,就足够了。但不说他究竟能不能对那些疑点视而不见,只要你不住进去,他一个人待在城堡里,是没办法快乐的。那些自以为是的隐瞒……都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没有人能脱身。你冲他扬起下巴,试图再给他一个张扬的笑容:“想问就问,这次不发脾气了。”乔轻失笑。你本以为他要问你三次异常,没想到他踌躇之后开口,却并没有追究那些。他说:“你还快乐吗?”你一怔,一时竟说不出肯定。乔轻也没想让你马上回答,他一顿,伸手握住你的手腕。他向来温热的手心此时竟然比你还凉一点。“大概……一年以前,我们在山顶上,你问我的也是这句话。当时我们都毫不犹豫。”他说,“我曾经以为我可以给你快乐。但我现在不太确定了。”他手指微微收紧。“放手……会更好吗?”“不会。”你不假思索地打断他,同时想难道我近日的状态真的那么糟糕?你反手和他十指交扣,差不多是拎着他的手到他眼前晃晃。你不客气地说:“嘴上说着想放手,手倒是越扣越紧。从一开始我留下来的原因就是你。你如果不行,我也不用找了,收拾收拾去上吊吧。”乔轻有些无奈,用另一只手掐了掐鼻梁。“抱歉,”他说,“我不知道怎么说到那里的……我开始只是想问‘我们还会继续吧’。”见你仍然一副气哼哼的样子,他又道:“其实就算你说了‘会更好’,我也不一定会答应吧。……我可能只是想要一个完完全全的否定答案,自己没勇气,于是想借你的手。”你心里有一角微微塌陷下来,只觉得心软得一塌糊涂,但还是嘴硬道:“仗着我喜欢你。”“是的。”他笑了一下,“仗着你喜欢我。”你哑然,一边心想他这副恃宠而骄的样子就该给点颜色看看,一边犹犹豫豫地牵着他的手放到唇边,低头吻了吻他微突的指节。低头那刹你想,都是惯的。惯就惯吧,没毛病。“好啦,亲也亲过了、骄也骄过了,想问的能问了吧?”你朝他摊手,“现在心情好,能说的都说。”他低了低头,复又抬起:“都过去了吗?”你想了想:“不好说。”“……你走出来了吗?”“没有。”这次你毫不犹豫。乔轻看起来丝毫不意外,但还是抿了抿唇。“和我有关吗?”你不知道他为什么问到这个。他比你想的要敏锐。你喉结动了动:“……对。”“伤害也和我有关吧。”他轻声说。你一惊,不动声色地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你快速回想,难道过去几天你对他做过什么责难?但怎么会呢,顶多是冷淡啊。你自从知道后,就打定主意要瞒,根本没想过去讨个说法——或者特意让他痛苦来搏得快意之类的。“你很痛苦。”他说,“我对你好的时候,你会格外的痛苦。”“你三次变化中有两次是我做了什么才导致你的反常,而最后一次,虽然原因不明,但你想清楚之后却一直在逃避我。我几次试图追问,你都不愿意说。有两种原因,一是你单纯不愿提及,二是你知道你不能告诉我。而在我们出现矛盾的时候,你几乎是放任的。当你看着我……有点伤心却还不肯说的时候,第一种可能就被我排除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我会对你做什么吗?对我们感情有影响吗?还是……我会更伤心呢?”他笑了一下——非常浅,似乎一下就会散去:“那时候我就知道,应该和我有关。”“我只是没想好怎么办。”你下意识否认,“迁怒而已。”“不会的。”他朝你弯了下眼,“你不会的。”你不语,良久才低声说:“谁知道呢。”“你曾经跟我说‘你爬出来’了,应该是想彻底和过去告别——虽然不想居功,但多少有我的功劳吧,”他又笑了一下,这一次笑意深得多,“那想来如果信念坍塌,问题应该也出在我身上。”“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乔轻只扣了下你的手。“风铃和书架都有我自己的烙印,如果它能和你过去的什么有勾连,那只能是我。我不知道我阴差阳错扮演了什么角色,但看你的反应,大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主犯和从犯的差别吧。”“……我只是不知道,”他敛了笑,有些彷徨,“如果我是不经意的,怎么能给你造成那么大的伤害。而如果我是放任不理……我又怎么会对你放任不理。”“我有印象的第一次见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