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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但是在这个年代来说,可是绝对的上品了,叶乘凉赶紧道了谢。何晏笑,“谢什么,应该的。你这碗东西要真的甜得像蜜一样可值钱了,我师父他就喜欢吃甜东西。”叶乘凉心说喜欢好啊,我不出村子里也能找着买家了。回去之后叶乘凉用海碗把饴糖全盛出来了,锅里还剩下了一点点,他便把昨儿个弄的糍粑给蒸了一下,随即拿进屋里给李金鸽吃。一共两块糍粑,他跟张大壮分了一块。白白糯糯的糍粑蘸着热度适中的饴糖,又香又甜,滋味就别提多好了。叶乘凉到了这里之后除了那两顿rou丸子就这顿吃得舒服,可惜就是太少了。张大壮说:“回头给小同也送一些你看成不?”叶乘凉想到那个安安静静的孩子,也是赞成张大壮的想法。要不是刘大同家里借糯米,这东西还做不出来呢。不过欠人家的糯米还没还,他便说:“白天我见过司徒大夫再说吧,反正现在还早。如果司徒大夫觉得这东西能卖,我再跟刘家嫂子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想个办法多做点卖出钱来。”张大壮自觉没有叶乘凉懂得多,也不反对,另一边的李金鸽也觉着叶乘凉有主意,便说:“阿凉啊,你可真能干,这东西大娘看卖得成,咱们这儿还从来没有谁家会做糖呢。”叶乘凉信心满满,不过想到袋子里只够再煮一次稀粥的米,他没有显得太雀跃,只盼着司徒尘飞这头懒猪赶紧醒过来才好。后来张大壮又上山开地去了,叶乘凉站在院子里看了看,看到村子里最差的房子起码也是大壮家两倍大,便打算着如果真能赚到钱是不是得先盖个房子什么的,起码先弄个自己睡的屋子。还有这院子大了再养些鸡鸭,不然这一年到头吃不着rou可痛苦死了,听说买大rou还得进县城,除非过年的时候有谁家里杀猪。“能穷到这种地步也是人才了。”叶乘凉嘴里嘀咕,却没想到何晏这时候过来了,似乎挺急的样子,见了他便说:“阿凉你忙活完了吗?忙完了就跟我去见见我师父,他有事想跟你说呢。”“你稍等我一下。”叶乘凉进去跟李金鸽说了一声赶紧出来了,问何晏:“司徒大夫怎么说的?能行么?”“师父他尝完之后就让我过来找你来了,我也不知道啊。”何晏抹了抹汗,拍了拍叶乘凉,“放心吧,那东西我也尝了,真的很好吃啊,像蜜一样甜,我看师父肯定喜欢。”司徒尘飞一手端着碗一手拿根筷子蘸一点吃一口吃了老半天了,就等着叶乘凉来了之后问问这东西怎么做的。这跟他吃过的任何蜂蜜比都不逊色,便是跟那南边的甘蔗糖也是能一较高下的,只不知吃多了有什么害处,做起来麻烦不麻烦。要知道这叶乘凉从他这里拿了麦子之后这都过了好些天了才见到今天这一碗糖。何晏进院便喊:“师父,阿凉来了!”司徒尘飞在厢房里喊了声:“让他进来!”叶乘凉进去之后便见司徒尘飞面前放着他拿过来的那碗饴糖,里面并没有少下去多少,可见这司徒尘飞也不是见了甜味就不管不顾的,起码还知道问清楚了再吃,便说:“司徒大夫,您找我?”司徒尘飞用筷子敲打了两下碗沿,但问的问题却叫人一愣,“听说你这衣服是拿海青的衣服自己改的?”叶乘凉低头瞅瞅,“是啊,怎么了?”这不是何晏拿给他的么?司徒尘飞说:“手艺不错,一会儿我有件衣裳你帮我看看能不能补好,若能便付你工钱。”叶乘凉爽快地说:“好!”也没去想司徒尘飞这么有钱的人为什么也要补衣裳。司徒尘飞问:“这糖是怎么做的?吃多了可有什么害处?”叶乘凉便说:“这糖是纯粮食做的,吃多了肯定是要伤牙,有痰的人也不宜吃。”其实是脾胃虚弱的人不宜吃,但是他觉得这么说司徒尘飞肯定问得更多,便就找了个直白的。司徒尘飞一听有痰的人不宜吃便知湿热体质的人只怕也不宜吃,而且既然是纯粮食做的,即便是有毒也当是十分轻量的,但是他很好奇叶乘凉怎么会做这东西,便问:“你怎么会做这种糖?”叶乘凉早就想到司徒尘飞会有此一问,便把早先就想好的说辞搬了出来,“我爹生前教给我的,至于他是怎么会的我也不清楚。司徒大夫您觉得这东西可卖么?”司徒尘飞斜睨了叶乘凉一眼,“你很想赚钱?”废话!叶乘凉真想蹦上去糊司徒尘飞一巴掌。这小子上回跟大公鸡一样,这会儿就跟雄孔雀开屏似的了,根本就是个臭美精,穿得十分讲究。不过有求于人,话要说漂亮才行,“想啊,大壮和张大娘对我有恩,我还想报答他们呢。再说我也要生活,我还想盖个大房子,还想养鸡养猪,还想衣食无忧。”司徒尘飞贱贱地问:“就不想娶个媳妇儿?”叶乘凉笑,“这就要看缘分了。”司徒尘飞微眯着眼打量了叶乘凉一会儿,突然朝外高喊:“何晏,去把我那套要补的衣裳拿过来!”叶乘凉心说什么衣服司徒尘飞居然还要补,结果待何晏拿过来一看,他顿时愣了一下。这、这不是喜袍么?难道司徒尘飞要成亲?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叶乘凉:大壮,司徒大夫好像要成亲,咱们是不是得送礼啊?张大壮:我已经送完了。叶乘凉:你送什么了?张大壮:几捆柴和一个火折子啊。叶乘凉:这也太抠了吧!张大壮:不是你说的么?夫妻像干柴烈火一样就能子孙满堂了。叶乘凉:………张大壮:可是司徒大夫不知道为什么很生气。叶乘凉:……因为他不会下蛋啊你这个熊!张大壮:??????10、大壮的朴实齐晟国常见的喜袍跟叶乘凉在古装电视剧里见过的那种差不多,但是司徒尘飞的这件又有些特别之处。颜色是大红色,看款式也是男款,但是明明是男款的喜袍,上头绣的却是凤凰(?)凤凰这种神鸟古时候不是只有皇家人才能用么?还是说这里有什么跟他理解的不一样?司徒尘飞似乎很是爱惜这件喜袍,手放在上面抚摸的时候动作特别轻柔,带着外人都能查觉出来的深厚感情。“能补么?”他问。袍子的前摆破了口子,得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