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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留在席上的孙杰跟白有生等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疑惑,这时就见张大壮探头进来说:“孙杰,我有点事先走了。”周围人不少,虽说老一辈们都吃完了,剩下的全是小辈,但也有关系一般的,孙杰便没有多问,谁知晚饭的时候叶乘凉就来找来了,问张大壮怎么还不回家。可是这里哪有张大壮了啊!!!孙杰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叶乘凉!倒是暂时借住在孙杰家的赵坤,不明所以地说:“白日里来了个姑娘,大壮兄弟当时就说先回了啊。”叶乘凉愣了一下,“姑娘?什么姑娘?”孙杰:“我们也没见过。二十来岁,个子挺高的一个姑娘,你不认识?”叶乘凉:“……”我认识你们大爷我认识!满院的乡亲们看叶乘凉的目光多少都变得有些奇怪了,可叶乘凉却管不了那么多了,转身就回了家!叶乘凉气疯了。本来他没想来找张大壮,朋友以后要当官了那可是件大好事,张大壮都多大个人了,就算聊得晚些喝得多些也没什么可好奇怪的。但是扛不住小李子就要找爹,所以他才背着小儿子过来了,结果谁想到会是这样!回去之后叶乘凉直接跟李金鸽说了,因为他也不确定他不认识的,李金鸽会不会认识,哪知李金鸽听完也懵了,说:“这、这我家里可也没什么亲人了啊。”叶乘凉沉住气说:“那就再等等吧,许是真有什么事。”然后这一等就等到了月上中天,这个时间别说放在古代的农村,就是放到现代的城市里,那也是很晚了!尼玛晚上十二点你不回家跟个女人上哪儿去了!?老实说叶乘凉其实是担心多些。不过这担心很快就因为张行知无心的一句话给换成了疑心。张行知说:“会不会是小桥姑姑?”叶乘凉当下就沉默了,因为他觉得既然是张行知说得出的人,那跟张大壮必然不会太生分。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张理知:娘,您挖坑做什么呀?叶乘凉:埋你爹!张理知:可是您挖的坑那么小,爹一只手都装不下。叶乘凉这时把一只死老鼠放进去填上土。张理知:……张行知:爹惹娘生气了,以后等爹回来了咱们不叫他爹了。张谦知:那叫啥?张行知认真脸:叫鳏夫!叶乘凉:呸!你们义父我还没死呢,叫他鳏夫是咒我!张赫知:那叫张寡妇吧。叶乘凉:对!就听你们大哥的!二三四齐齐点头:恩!59、叶乘凉身份张大壮一晚上没回来。头半夜的时候叶乘凉总有些担心,后半夜的时候则气得直磨牙,而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叶乘凉已经把张大壮祖宗十八代都全都问候过一遍了,但是张大壮还是没回来。太阳高高升起来了,叶乘凉揉了揉因为和了大量的面而发酸的肩膀,默不作声地舀水给孩子们洗了脸和手,带着一起进屋吃饭,看起来与往日并无多大不同,甚至桌上不像是少了个人,而只是少了道菜。但是他周身的气场还是让李金鸽看出了些许端倪,然而对于张大壮这个不负责任的儿子,李金鸽也是气闷居多的,因为孙杰跟赵坤两人都说了,张大壮说来的那女人是他的朋友。朋友,这词可就微妙了。叶乘凉心里冷哼一声,暗想着张大壮你他娘的有种就一辈子别回来,老子卖了你老娘跟儿子拿钱逍遥自在去!但想归想,心里还是很矛盾的。他自认对张大壮不错,至少能做的都做了,说是掏心掏肺都不算夸张。可是张大壮这是什么意思?叶乘凉觉得真没意思,不管张大壮去哪儿,至少也该知会他一声吧?他不是那不讲理的人,如果张大壮在失忆前真有红颜知己什么的,他大不了拿了他该拿的那份儿走人,就凭他的能力和相貌难道还怕找不着个真心实意的?至于付出的感情……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公平,并不是你付出多少,就一定能换回多少的,这才是常态。孙杰大晚上的被叶乘凉叫醒,这会儿也是有些担心张大壮出了什么事,便匆匆吃了些早饭就过来问情况来了,问张大壮回没回来。结果见着叶乘凉眼底发青,脸色也不太好看。张理知抓着孙杰的一处衣角奶声奶气地问:“孙杰叔叔,我爹他怎么还不回来?”孙杰以眼神询问叶乘凉,怎么回事?叶乘凉一晚上没睡精神有些不济,其实并不太想说话,但见朋友关心还是说:“我也不清楚他去了哪儿,应是昨儿个直接跟人走了吧。你们吃没?没吃在这儿一起吃点。”孙杰说:“吃过了。昨儿个来的那人看样子也不像歹人,约莫是真的有什么急事。阿凉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再等等看吧,兴许今儿就回来了。”叶乘凉勾了勾嘴角没说什么。赵坤是卖了家里的房子进府城赶考的,所以近日一直住在孙杰家里,因为他是这一期的解元,当官是迟早的事,再者孙杰跟他关系好,便想着日后报答孙杰便是。不过在孙杰家里最重要的还是因为离这红沙村不远埋着一个人——他表哥。孙杰跟赵坤这次出来一是来问问张大壮的情况,另外的,就是要去看看潘云松。赵坤考中了之后就一直想把这消息告诉潘云松,来的路上就已经跟孙杰去过一次,但是由于当时赶了远路,手里也没什么东西,那次跟他表哥也没能好好说上几句。这会儿他备了东西,是想去跟他表哥好好念叨念叨。叶乘凉知道之后给赵坤拎来一坛子好酒,看着他们离开了。却说没多久之后,张大壮跟一个漂亮女人走了的消息就在村子里传开。消息自然不是孙杰他们传的,怪只怪当时那女人来找张大壮的时候张大壮周围的村民有不少,所以到底是谁先传的这事情也说不清,但消息就是这么传开了,就跟长了翅膀似的一传老远,有人甚至说张大壮这说不得是外头早就有了媳妇儿,只不过因为脑子摔坏了所以忘记了,这会儿记起来了,可是又不好跟叶乘凉说,便带着媳妇儿走了。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这张大壮近日来变得越来越明白可不正是像他以前去参加徭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