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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扎手的后脑勺,低头带笑看着谭安毅:“怎么,嫌我丑啊。”谭安毅敛了眉目,他不是觉得秦枭丑,他是觉得自己跟秦枭再做出亲密的动作总是显得很不合时宜。他是可以在外面帮助秦枭管理公司和秦家,但他还是不能接受和秦枭情人间的肢体接触。秦枭看着他,心中挣扎纠结,他是最不能见谭安毅抗拒他,谭安毅拒绝他的时他总能让他濒临失控,之前的他面临这种情况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压制住他的抗拒再说。可是现在他失而复得谭安毅,任何的不安和恐惧都渐渐演化成了包容和自省。“你带子澜怎么样?家里有人跟你闹吗?”秦枭压低声音说着这些琐碎的话,转移那一瞬间细小的尴尬。*秦洋婚礼那天秦枭真的申请到了特批,能够出来参加婚礼。他穿了一身的黑西装,头发短到可见头皮,让整个人看起来又添了几分硬朗与野性。他出来一方面是告知所有人秦家经过秦三莅之变并没有倒下来,警告心怀不轨之人不要乱动,另一方面是可见他对这场婚礼的重视,以秦枭威望来给康宁地位。秦洋的mama本来不怎么满意儿媳,但看秦枭如此重视却也是露出满意的神色来。整个仪式准备的很是盛大,过程也很冗长,整体场面还是其乐融融,等到开席前的混乱间隙谭安毅却不见了。秦枭一直注意着他,自然知道他去了哪里。他的目光看着二楼那个隐蔽的阳台,我心里数着数,等倒数到一他就上去。二楼的阳台上——红色礼服的康宁呈现出别样的别样的妩媚,她的头发黑的像绸缎盘在脑后,但比她的头发还要黑的是她的眼睛。妆容精致的康宁,眼睛幽深的看着谭安毅:“谭哥,我说了是我愿意的我不后悔。”她笑的释然:“我嫁给秦洋是我自己选的。”“但谭哥你记住,以后你在秦家不再是孤身一个人,我永远站在你这边。”秦家人个个虎狼之性,这些康宁在安徽的时候就早已领教过,回来后的一切变故中,康宁选择了最顺从自己内心的做法。既然谭安毅不能从秦枭的泥潭中挣脱出来,那她只能入秦家,好过谭安毅一个人在此挣扎。“康宁你真是,真是糊涂。”谭安毅压低声音斥责她,他完全可以应对这些,有必要赔上康宁的一生吗。康宁笑了笑,神态认真:“谭哥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觉得心有愧疚或者用这些要挟你,你不欠我,是我自己要这样,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不是一个人……”这女孩的执拗让谭安毅有想摸烟的冲动:“好了,我们都出来够久了该回去了。”谭安毅转身准备往前走,手却被拉住了。“谭哥,有些话我过了今天就再也不能说了……我这辈子遇见你遇见的太晚才让你被比人浪费了人生。你说人有没有下辈子呢……”浓妆的新娘穿着红色礼服,这样问人话的时候美的惊心动魄。“如果有人下辈子,谭哥,你愿不愿意娶我。”女孩的声音明明很轻柔,落在谭安毅耳朵里却有种耳膜振动的力量感。谭安毅回头。她单眼皮,伶伶看着人的时候眼睛里像含了一汪水,我见犹怜。谭安毅觉得自己何德何能当的起一个女人这样的感情。秦枭站在外面,静静的听着康宁问出来的话,他远比康宁要迫切,迫切的想要知道谭安毅的答案。良久良久,谭安毅的声音才从那宽大的阳台里穿传出来。“愿意。”两个字重重的打在秦枭的心上。……康宁那直视着谭安毅的眉眼低垂了下去,垂下来的眼皮和眼睫都极力的隐藏着主人的情绪。再抬头浓妆的新娘眼里已经赢满了泪水,她压抑住声音,泪中带笑的点头。门外的秦枭已经有些僵硬,两个字顷刻间打的他狼狈不堪,他是不愿意谭安毅多看别人一眼的,现在听着这样的话,无异于拿刀往他心窝上捅。“哥,走吧。”有人拉了拉秦枭的胳膊,声音压的很低,好不让里面的人听见。是秦洋。他那个跋扈的表弟,面上全是隐忍。第53章完结章三年后——监狱大门外,谭安毅倚在车上抽烟,日光稀稀疏疏的透过树叶落在谭安毅的脸上,打出不规则的光影。秦枭出门站定了一会,欣赏了一会他倚在车上的长腿和收的很紧的腰线才走近。谭安毅无话,接过秦枭递过来的东西就坐在了副驾驶,秦枭很自主的上了主驾驶,探着上半身在谭安毅的脸上亲了下。“还好我交代了只让你来,不然这一口都亲不到。”谭安毅边扣安全带边说:“他们虽然没来,但积极的筹备你的生日会,我的意思是一切从简,把庆祝你出来和生日一起过,你妈想两个分开大做两场。”秦枭用手摸了摸自己短的扎手的头发,很是唏嘘:“这次生日完就三十六了,过的真快。”人生一晃而过,今年谭安毅也已经三十五了。秦枭看着谭安毅那古井无波的侧脸,心里揣测谭安毅最后愿意留下,其中包含着无可奈何不想再折腾的成分。好在人生未来还有更多的十年,秦枭在心里发誓一定让谭安毅不再经历前面那些年里所有的不开心。秦枭转了一下方向盘:“一次都不办闹得慌,过两天我们俩出国玩去。”谭安毅没想到秦枭说过两天真的是过两天就出国,他和秦枭共同出游的记忆停留在那年的长白山,秦枭背着他那次过于危险的记忆,让他对出游很抗拒。去的是泰国,全程的游玩只有他们两个人。谭安毅懒懒的,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力。按着秦枭的性格实在令人费解为什么会选择泰国,他铺张奢华惯了,泰国这种经济型的国家怎么看都不是秦枭会选择的国家。不过苏梅岛的风景很是辽阔,看了让人便会觉得开阔一点。谭安毅在无边的白色沙滩上一躺就是一天,秦枭就守在身边,积极的观察着谭安毅的需求,他克制着毛手毛脚,两人相处的还算融洽。谭安毅看着这与居住城市完全不同景致的海,只觉人如海上浮船,起起落落。前半生如同大梦将过,无痕无迹。“在想什么?”秦枭亲在谭安毅的侧颈上,这种没有下一个目的地的旅行他们过的很随心,谭安毅侧过脸去拉长脖颈配合,脸上挂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笑容。“没有,什么都没想。”谭安毅说。秦枭握着谭安毅的手紧了紧,从里面出来后他一直跟谭安毅说让他放心,自己一定会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