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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承江修长如葱白的手指抹过凌晓的鼻尖,把凌晓流的鼻涕抹去:“有就有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么大个人了一哭还流鼻涕,羞不羞啊?嗯?”凌晓不甘心的咬了一下下唇,又不高兴的微微嘟起了嘴:“……我真的没有!”话音刚落,虚掩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身着职业套装的漂亮女孩拉着门把手,站在门口:“肖总,这里有一份资料……”小温刚到公司不久,曾经在参加年会的时候远远的望了一眼站在台上的小肖总,肖承江。即使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也从那人挺拔修长的身姿中感受到了气宇不凡。今天她得知有文件要递给小肖总,心中窃喜,主动请缨想趁着送文件的机会,近距离看一眼这位被吹的神乎其神的小肖总的模样。她在门口的确听到了不太寻常的声音,但是她被激动的心情冲昏了头脑,一时间也无暇去理睬那些个细枝末节。毕竟站在权力中心的,江山集团肖氏的太子爷就与自己只有一墙之隔,只要推开门……小温推开了门,只见一个人一丝不挂趴伏在桌上,头深深的埋在臂肘间,看不到面目,只能听见甜腻的呻吟哼咛。细碎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更显得他光裸的身体像是细腻温润的羊脂玉。他脊背的线条流畅而优美,甚至可以说非常的漂亮。胸腹下陷,浑圆的臀部却高高耸起。他的身后就是肖承江。肖承江戴着一副眼镜,衣着考究,斯文又体面。脸上云淡风轻,丝毫没有被撞破私密之事的尴尬和窘迫。衣冠……禽兽。小温的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了这几个字。肖承江淡淡的开口:“好看吗?”小温一下子慌了神,当即本能的点点头。又察觉到好像哪里不太对,又急忙摇摇头。肖承江又道:“看够了吗?”小温却在这不咸不淡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她连忙点点头。肖承江点点头:“看够了就走。”小温如获大赦,抱着文件扭头跑出了办公室,走之前还不忘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门被撞上的那刻,肖承江听见身下的人突然发出了小小的抽泣声。肖承江抬手揉了揉他软软的头发,说道:“好了,人走了,别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着了。你反应倒是真快,人一来就把脸藏起来。”凌晓不理他,继续把脸埋在桌上。肖承江的手摸上了凌晓雪白光溜的臀丘:“把脸遮起来有什么用,屁股都被看光了。”凌晓突然起身,回头瞪了肖承江一眼,眼睛红红的还闪着泪光,活脱脱像一只小白兔。他大力挣扎起来,不管不顾的,还极不开心的嘟哝着:“我不做了!我不要做了!”肖承江却比他的力气要大得多,轻轻松松便将凌晓锁在怀中,让他动弹不得。负气的挣扎也变得十分勉强。肖承江的一只手握住凌晓的性器,埋在凌晓身体里的粗长yinjing还向前顶了顶。凌晓当时就老实了。肖承江:“不做了?刚才人来的时候,是谁的小嘴把我咬的那么用力?”他握住凌晓性器的手松开了。肖承江把手举到凌晓的眼前给他看:“你那儿都湿淋淋的了,你的东西弄得我一手都是。”凌晓脸发烫,面上挂不住也不想认怂。他心虚,却也嘴硬:“那……那也不让你做!我说了要关门的,你不让关!”肖承江挑眉:“真不让我做?”凌晓撇撇嘴:“哼。”肖承江的性器缓缓抽离凌晓的身体。原本被喂的满满当当的肠道突然变空虚,让凌晓感到不适与折磨。当那根长物完全离开体内的那刻,凌晓一咬牙,回身把肖承江摁在老板椅上。凌晓还是多少有一点点怕肖承江,但是气势上不能输:“让我来做!”肖承江看他嘴唇都在颤,只觉得小家伙真是可爱的紧,应允了他的要求:“你来,我不动。”凌晓扶着肖承江的性器,对准xiaoxue往下坐。肠道对于这根硬邦邦的粗热长物已然是相当熟悉了。性器刚一进入,嫩rou便将他吸附。肖承江如他所说的那样,并未有所动作。只是将双手放在了凌晓极富有rou感的臀丘之上。一边来回揉捏,一边调侃:“看你瘦让你多吃饭。结果哪儿都没长rou,rou全长到屁股上去了。”凌晓自己摇摆着腰肢,控制上下起落的节奏。还调整着角度,让阳物正正好好来回摩擦着敏感点。他感到满足,愉悦的哼哼起来,也不哭不闹了,甚至还心情很好的回了肖承江一句:“那你想让rou长到哪里去呀?”肖承江的一只手摸到了凌晓的胸口,食指和拇指捏住了一只粉嫩的rutou,凌晓轻哼一声。肖承江:“长胸上吧。”凌晓拍掉他的手:“我又不是女生,胸上长那么多rou干什么?”肖承江拉起凌晓的一只手,把他的手引向两人交合的位置让他摸。边让凌晓摸还边说:“你的水可不比女的少。你自己摸摸看,都这么湿了。”本来在办公室这种正经场所白日宣yin就让凌晓感到羞愧,肖承江的话更是让他浑身发烫。凌晓的手在碰到了湿滑粘腻的交合处时,如同碰到了烫手山芋一般迅速弹开,挣脱了肖承江的桎梏。他一只手挡住了赤红的脸,趴在肖承江的肩头:“你……你胡说八道!我不是那样子的……”肖承江很喜欢凌晓在情事中的样子。平日里干干净净有点怕生拘谨,甚至还带点奶气的模样,在染上了情欲的时候,却是既羞怯又诚实大胆的。面上害羞巴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身体却想着寻找快乐。就像现在,明明被自己几句话羞的都不敢抬头看自己,但是小屁股却把老二套的死紧。凌晓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突然猛的抬头,眼角绯红添了几分媚意:“肖承江,你不要再说话了!”肖承江看他一副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却又凶不起来连唇瓣都在颤抖的样子,觉得很有趣,点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好,不说了。”他的双手摸到了凌晓的腰际,突然发力:“那我开始动了。”凌晓:“……哎?不是……啊啊啊啊啊!”肠道内的攻击如狂风骤雨,密集而激烈,一如肖承江一贯的作派。甬道内每一寸软rou都被热硬的长物狠狠摩擦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