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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总进了办公室,关上门,摸着腰腹那块儿的肌rou,好像都还隐隐发着烫。今天少年一头撞上去了啊……第34章就是想和他网络风向变化快,昨天可能还是黑的,今天就变成了红的。但星瑞影视怎么也没想到,火很快就烧到了他们自己的身上。星瑞的公关部门连续给林文文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乔舒亚依旧联系不上,最后只能打到了陈勇先那里。陈勇先转过身,却发现林文文不见踪影。化妆间内。乔舒亚半瘫软地靠在椅子上,抬手捂着唇,小幅度地打了个呵欠。最近拍戏为了保暖,他消耗魔力过多了。化妆间门外,沈天瑞拿着食物略有些踌躇犹豫,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进。就这么思考一会儿的功夫,林文文从他面前走过去,径直推开了门……“乔舒亚。”林文文出声。“嗯?”乔舒亚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他撑着扶手坐起来,双眼朦胧地朝门边看去。沈天瑞吓得跟鸵鸟一样,飞快地缩回了探出去的头,躲在了门板后面。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沈天瑞又觉得自己实在丢了当红鲜rou的逼格,于是只能冲着林文文的背影瞪上两眼,怪这人开门太仓促了。乔舒亚揉了揉眼睛,视线渐渐清明。他这才看清楚走进门来的人是林文文。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但乔舒亚并没有从记忆里搜寻到多少对林文文的厌憎,他作为一个外来客,当然更没有什么爱恨情仇纠缠其中了。他看着林文文,就像是在看一个名义上是他师兄的陌生人。乔舒亚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问:“有什么事吗?”仍旧处在困倦之中的小精灵,声音听上去太过细弱,衬得林文文在他面前,都显得要那么更英气一点。“你要换公司吗?”林文文突然问。“……”林文文拿了一个怪异的东西,放在了乔舒亚的面前。乔舒亚并不认识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但他还是装作很懂的样子,将东西拿了起来。“里面有一段不利于星瑞的录音,可以由我去放。我也打算和星瑞解约,但是……你可以借我一点钱请律师吗?”哦!这个东西是录音笔!乔舒亚终于认出了这是什么。可是……借钱?钱?一听到这个字眼,乔舒亚就变得格外的敏感,他整个人都如同炸了毛的小鸡,紧张地盯着林文文:“可是,可是我也没钱了……”“那你怎么请律师?”“对哦,我怎么请律师?”乔舒亚眉头紧锁,这才想起来,这个该死的世界,干什么都是需要花钱的。请律师也是要花钱,并且是要花大价钱的。门外沈天瑞将这段对话收入了耳朵里。他的呼吸略微急了急。啊,乔舒亚缺钱啊!他有钱啊!门内乔舒亚顿了顿,然后七手八脚地开始翻口袋。之前他和靳沂川签委托合同的时候,靳沂川有给他一张名片。他顺手放在口袋里了。乔舒亚翻了老半天,才翻到那张皱巴巴的名片。咳。还好,数字还是清晰的。乔舒亚按照数字打了过去,但还没等电话接通,林文文突然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背:“你给谁打电话?”那张名片看上去很不同寻常。纯白色的底,烫金的字,没有名字,只有一串数字号码。一看就像是某些大人物的名片。林文文不得不又联想到了,过去乔舒亚和魏智比较热衷的但每次都失败的活动。“靳沂川。”乔舒亚没有要隐瞒的意思,“他比较有钱。”后半句话,乔舒亚夸得真心实意。林文文听他口吻熟稔,心底觉得有些怪异。但林文文同时也松了口气。靳沂川和那些人不一样,明显不是随便能拉上皮条的,一下子就让人放心多了。就算两人有私交,也应该和那方面没有关系。化妆间门外,沈天瑞都快恨不得把耳朵贴门上去了。因为接下来里头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变小了,好像是在打电话了。可贴门上偷听,又实在太跌份儿了。沈天瑞只能在犹豫煎熬中,干脆默默调出自己的银行APP,支付宝APP,查看自己有多少钱……数一数钱,可能就舒服了。门内,乔舒亚重新拨了号。等号都拨出去了,林文文才猛地想起来。剧组开工,现在才早上六点半。就算靳总是个非常爱岗敬业喜好工作的男人,也不至于这个时间点起床吧?但出乎意料的是,那头被接通了。也不知道乔舒亚误触到了哪个按键,一瞬间通话甚至变成了外放。林文文能清晰听见那头传出来男人喑哑的声音:“……喂。”很明显,还没起床。但就这么一个字吧,还能让人感觉到,里头没有一丝冷漠不耐的起床气,相反,好像还有点欣喜和温柔的味道。林文文抬手慢吞吞地掏了掏耳朵。可能是聋了吧。“靳总,不好意思打扰你。”乔舒亚规规矩矩地开口。“没有。”“您知道请一个律师打官司要花多少钱吗?”乔舒亚不会无缘无故问这样的问题,靳沂川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他甚至直接坐了起来。“你要请律师?因为星瑞的问题?”“是的。”“……不贵。”“不贵是多少?”靳沂川很清楚乔舒亚身上没有多少钱,思绪在他脑子里打了个转儿,紧跟着靳总睁眼说瞎话:“三四千吧……”乔舒亚对钱并没有太大的概念,他顺着往下问:“那我还需要什么额外的支出吗?”“不需要。”“哦。”乔舒亚转头看向林文文:“我可以借你四千块。”林文文:“……”四千块……鬼都糊弄不上。靳沂川那头清晰地听见了乔舒亚这句话。少年在和谁说话?不等靳沂川再问,电话里突地传来“嘟”的一声,电话挂断了。这边,林文文按住了乔舒亚的手,乔舒亚的手指头刚好把电话给摁挂了。“……算了,钱,我来想办法吧。”林文文低声说。“嗯?”乔舒亚满面懵懂,眉眼间还残留着一丝倦意。“三四千请不到律师的,你也别问靳先生了。”林文文慢条斯理地说。林文文似乎思考了一会儿措辞,然后对乔舒亚说:“接下来的事你都不用管了。”“……哦。”乔舒亚其实这会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