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少应该要做啊。”说完他凑近了杜淳的脸,扫了两眼道:“亏你皮肤还没长痘没长斑没凹凸不平,这真是爹娘生的好。不过再过几年就会衰退很明显了,别以为皮肤保养是女人才做的事情,男人至少也该把基础工作做到位。”“……你是女人啊,这种东西我从来不用。”杜淳一脸无聊地推开面前的洁面乳。“艹,不听老人言,总有一天要吃亏。”说著谢锦台就挤了一些在自己手心,而後用清水打了泡,便霸王硬上弓地把两手伸到杜淳面前,不顾对方喊著“说不要就不要”的反对,硬是拍了一掌在他脸上。“哈哈哈哈哈哈!”看著杜淳脸上一坨白色泡沫,只有那麽可笑,谢少觉得自己胜利了,便大笑起来,却不想杜淳握著他的手一推,他只觉腰上一阵强烈的阵痛,便“啊”的大叫一声朝後倒下,撞到洗手台上。这一下腰闪得谢锦台眼泪都飙了出来,幸好杜淳及时拉住了他,才没再在洗手台上狠狠撞上一发。“喂喂,你没事吧。”杜淳关切的声音落在谢锦台耳里。谢锦台痛得许久才缓过来:“你、你他妈来试试有事没,嗷,我的腰,断了啊。”“我看看。”说著杜淳就把手穿过了谢锦台的腰,轻轻摸上了谢锦台的後背,谢锦台在疼痛中都被吓得差点弹起来。幸好裹著纱布,杜淳充其量也只是摸一下哪里的骨头是不是不对,并没有触碰到谢锦台的皮肤。但这像抱抱的姿势让谢锦台如老式火车喷气一样,“碰”的喷了个满脸通红。艹艹艹艹艹,这他妈到底是怎麽回事,杜傻子简直太没危机意识!这结实的胸肌也贴得太紧了,贴在他胸上的是不是杜淳的那两点呀!要人老命吗!(谢少,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那麽不纯洁。)杜淳认真地检查了一下,上上下下地贴著腰背按了一圈,虽然有的地方按得谢锦台直叫痛,但看起来并没有什麽大碍,於是他松了一口气。“没事,小心一点。”谢锦台这会儿站著都在打颤,几乎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杜淳身上,後者的胸肌终於离开了谢锦台的胸,他把谢锦台托住:“我们出去吧。你也该睡觉了,睡一觉起来就会好很多。”“……我还要嘘嘘啊混蛋。”谢少咬牙切齿地道,刚才他就想上厕所,因为杜淳进来洗脸闹了这麽一下给耽误了,现在他站著都难受,上个厕所是要他老命。杜淳见他站著都不顺畅,就问:“那要我扶著你吗?”谢锦台嘴角一抽说:“你扶我过去。”於是他站在便池前,让杜淳放开他,但对方站在他旁边不动,他怎麽都不好意思拉开裤链。“我说你,先转过去。”“都是男人你害羞什麽,还是你那里太小了见不得人?”“你那里才小,我屮艹芔茻,你不知道我有个外号叫无敌小金刚吗?”杜淳一笑:“……那还是‘小’金刚……”“尼玛,撕烂你的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谢锦台的满脸怒气里,杜淳还是笑著转过了身,谢锦台几下解决完,在回荡著杜淳笑意的空气中,两个人便一步步拐回了客房。杜淳把谢锦台安顿好,“那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晚安。”“嗯。”谢锦台看著年轻的男人修长的背影,感觉心中充满了安心。这一时间他忘记了”MISS”,忘记了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债务,忘记了另一种生活原本的样子。他慢慢地闭上眼睛,很快,陷入了深沈的梦中。第二天谢锦台是鼻子先醒的。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香味不断地sao扰著他,以致梦里的谢锦台都在不断地吃东西。但那切肤的香味根本无法在梦里让他真实地满足。於是他醒了过来。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潮湿凉爽的空气里是勤劳的杜蜜蜂酿造好的早餐的香味。谢锦台想著他们是住在童话里的蘑菇房子里,小兔子和小蜜蜂立刻就要开心地一起吃早餐。腰还是痛,但幸好没有更严重,腿没有前两天那麽痛了,倒是不错的进展。至於脸,这几天谢锦台都没有照镜子,看杜淳的脸他就大致知道自己的情况。杜淳煮了皮蛋瘦rou粥,配菜是放了很少的辣椒油的酸甜味的泡菜。两个人在淅淅沥沥的雨用了早饭,谢锦台一边喝著粥,看到右手阳台上那一排大大小小的盆栽在雨中愈显翠嫩。“你今天还出去吗?”“上午不出去,下午有个工作面试。”杜淳答道。虽然他用的是完全平常的口气,但这会儿的谢锦台却用勺子不自在地戳了戳碗里的粥:“咳,那个,害你丢了工作,还有你女朋友的事,我很抱歉。”“过都过了……”杜淳朝谢锦台说道:“既然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你也就别太在意,而且我和陈蕊,就算没有你我们最後也会分开。”……你可真是个大傻子,陈蕊那样的女人怎麽配得起你这种傻瓜。谢锦台想这样对杜淳说,但他没有说出来。他只点了点头:“我们算不打不相识吧?”杜淳慢慢地从唇角蔓延出一抹笑容:“算啊。”“那,咳,现在算是朋友了?”“只要你不会带女人搞到我家里来。”“艹!我哪有那麽没节cao!上次是因为生意好吗。”“我和你开玩笑的。”杜淳说完就笑著埋下头,继续吃著自己碗里的粥。男人这麽英俊,温柔,并且谢锦台知道,这个人有担当、会支撑,从那一晚他如英雄一样地出现於黑暗之中,赶走那些混混开始,到现在,谢锦台在渐渐地明白这些。吃了饭是杜淳的球赛时间,电视里正在重播前几天的一场NBA赛事,他看得津津有味,谢锦台看得昏昏欲睡。外面的雨像隔绝了整个世界,谢锦台最後的视线里是几件洗过的衣服在风雨的阳台上飘摇欲坠,而後,他安静地睡了过去。有一刻谢锦台仿佛回到了家里,二十年前他的家,它在这个城市的某一处。那天的日光仿佛不错,小小的谢锦台穿得整整齐齐地被佣人送出家门,他的父母站在大门外聊天并等他,那天他们要去参加一个聚会,或者什麽,他都根本不在意。只因为他奔过去的时候看到他父亲朝他伸出了双手,於是他快跑了几步,那男人弯下了腰,朝他露出笑容,最後将跑近的他高高地一把举了起来,伸向灿烂遥远的天空之上。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离天空那麽近过。谢锦台一下笑醒了。雨还在下,球赛也许是在後半段,看著比赛的人的侧脸那麽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人已踏过一梦黄粱。谢锦台揉了一下眼睛想,也许再过几年,他就真的要记不住他父母长什麽样子,只记得他们留给了他他得拼死地去还的巨债。他站起来上了个厕所,而後靠在通往阳台的门上吹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