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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帮了。”“好好好,不客气了?”赵寒烟道,“对了,忘尘这名字好,是原来本名,还是三公子起的?”“是我母亲。她见我思虑甚多,总让我少想些,就给忘尘起了这个名字。”“太师夫人用心良苦,莫要辜负她。”赵寒烟叹道。庞言清轻轻抬眸,专注地看着赵寒烟:“从三年前开始就不想那么多了,一心养病,只盼着这身子能更好些,以后的好日子还等着我。”“嗯,对,就该这么想!”赵寒烟替庞言清高兴。赵寒烟三年前见他的时候,还真担心他那个性格继续发展下去会得抑郁症。“这是两块玉佩,赠与你们,是朋友间的见礼。”庞言清将两块白玉佩分别给了展昭和赵寒烟。赵寒烟这块是圆形的,上面雕刻着很繁复花样,飞禽走兽随便数起来竟不下十几种。展昭的那块则是月牙形。俩人都推辞,但最后在庞言清的坚持之下,只好收下了。待俩人离开之后,庞言清照庞太师的笔迹写了一封奏折,吩咐忘尘深夜的时候给换掉。“太师不会真写奏折参奏开封府吧?”忘尘不信道。“你去了就知道答案了。”庞言清又问忘尘肩膀可好些没有。忘尘:“杀人没问题。”“那就去杀吧。”庞言清轻描淡写地回一句,转而继续弹琴去了。忘尘这就退下准备。次日,菜河岸上又多了一具尸体。开封府一众人等都认识,是拐子钱石。作者有话要说: 此时不留言,便见作者的眼泪在飞,鱼的眼泪。第85章钱石的尸体和前两具女尸一样,被很随意地扔在了河岸边。胸口有把匕首,插于心口之处,可见是一刀毙命,干脆利落。“这手法必定出自练武之人。”展昭道。凶手既然是富贵人家出身,身边有些练武的家丁侍卫倒不稀奇。所以虽然说换了死法,但凶手很可能还是同一人。赵寒烟问王朝等人,查来往马车的时候可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王朝:“不太好查,来往行走数目过百辆,多数的马车太过普通,守门禁军并不知道具体是谁家,倒记得几位皇亲贵胄,有八王府的,礼部尚书、宣奉大夫、上将军、御史中丞、刑部尚书家的。”“怎么这么多权贵?”赵寒烟问完反应过来,“对了,昨天十五。”“偏巧碰到上香日,便一大早就有许多权贵家的马车都出城。”赵虎无奈叹道。公孙策接着道:“推测死者死亡时间在昨晚前半夜。现在整个尸体上的露水还没干,该是今晨之前尸体就在这里。要么杀人完毕立刻抛尸了,要么此地就是案发第一现场。因为匕首还插在胸口,基本上不会造成血迹喷溅,所以这里也有第一案发现场的可能。”公孙策顺便遗憾了下上两具尸体发现的时间太晚,在午后,太阳高照,早把露水晒干,所以无法像现在这样判断具体的抛尸时间是在晚上还是早上。“那今天有什么人回城?”赵寒烟问赵虎。“被守城门禁军记住的就只有刑部侍郎晏大人了,再都是普通的马车。”赵虎接着回答道。“晏大人出城了?”公孙策问。赵虎摇头,“是否昨天出城不确准,但晏大人今早回城确准了,守城门的禁军亲眼见晏大人坐在车里。”“不过偶尔出城办事罢了,该不会是他。”公孙策叹了句,然后跟赵寒烟打商量,看看钱石的这桩案子跟昨天的女尸案是否可并案处理,确定为同一凶手所为。“抛尸现场太干净,证据还不足够。”赵寒烟提议公孙策还是先让目击证人去认一下钱石,确认是否是钱石带走了皮素素。一行人从菜河回京的时候,正好在城门口碰到了忘尘。“你这是打哪儿回?”赵寒烟问。忘尘给诸位行礼,笑道:“一早出城帮我家公子采了些红叶回来,公子说要用这树叶作画。”忘尘说罢就把背着的一包树叶给大家看,赵寒烟捏了一片,树叶表面湿润,还带着露水。待忘尘走后,赵寒烟去和守城门的禁军确认,禁军倒对忘尘有印象,确实是一早开城门的时候见他骑马出城。而昨天夜里,一整晚都不曾有人拿令牌出城。“你怎么打听这个了,莫不是你以为忘尘杀了钱石,庞三公子是凶手?”展昭凑到赵寒烟身边小声询问道。赵寒烟想了下,摇头:“依庞三公子的性子,不会慕残,我大概是觉得刚巧了,谨慎起见还是要问一问。”展昭点点头,觉得赵寒烟这样挺不错,避免因私而在查案上面有所偏颇。转即扫了眼赵寒烟的腰际,发现她挂上了昨天庞三公子送她的那块玉佩。“我也带了,还挺好看。”反正案子也问完了,大家一起回府,展昭就边和赵寒烟并肩骑马边聊起来。“嗯,是挺好看,这块玉上的雕工可真精致,本以为飞禽走兽只有十几种,我昨天上睡觉前无聊就数了数,可能有五十个,也可能这还没数全。”赵寒烟道。“你这玉佩有点趣,似乎比我这个好。”展昭叹道。“那我们换!”赵寒烟无所谓道。展昭摇头:“别了,简简单单更适合我。保不齐庞三公子送东西的时候,就想到了咱俩性子不同。”赵寒烟正要点头附和,忽听身后飘来一句没温度的话。“你那块是玲珑玉,遇水可变红,据传戴它养身,可救人命。”白玉堂说着就骑马插到了展昭和赵寒烟的中间,俩人并排骑变成了三人齐头并进。不过展昭和赵寒烟倒没注意这个,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块号称是玲珑玉的东西上。“我听说这玲珑玉是华山的振山之宝,华山的老掌门生前曾是个好斗的高手,放言过整个江湖谁要是有能耐把这玉偷走,玉就归谁,绝不追究。后来新掌门因为功夫不行,又不能违背死去老掌门立下规矩,很怕高手来偷盗,就把这块玉给藏起来了,没人知道它的下落。”一块玲珑玉,勾起了展昭讲江湖轶闻的兴致。“这么说来,我这块玉很值钱了?”赵寒烟赶紧拽下来,放进袖子里。白玉堂被她的做法逗笑了,因心里知道她身份好不缺钱,知道她这样做是故意逗乐大家。白玉堂还是不忘嘱咐一句:“庞三送你这个做见面礼,怕是有别的目的,你小心些。”“我也觉得,不过也得收,他送得很诚心,我要是不收他该伤心了。”赵寒烟稍微了解一些庞言清的性格,他心思敏感,很容易思虑过重,如果自己当时拒绝的话,他心里肯定会憋闷难受,指不定又害病了。所以这收下这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