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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完之后,半点不脸红,不忐忑。催我回应的时候,也不会像是去酒楼吃饭客人一般,催促店小二怎么还没上下一道菜。”赵寒烟解释道。“我——”苏越蓉想自己刚说的那些心声确实很痛快,这会儿说完话了也就是想知道个答案,似乎也并没有患得患失什么,只是觉得对方要是答应自己了,自己后半辈子就有个好人可以依靠了。“我这不是喜欢么,我愿意和你过后半辈子。”苏越蓉不甘心地小声嘀咕一遍。“真正的喜欢,会有四种情绪。第一好奇、急迫,有关于他的一切你会非常好奇,迫不及待想要了解关于他的一切。试问你了解我多少,你和我相处的这段日子,你甚至都没有问过我出身如何,家中还有什么人。第二占有,你会很想完全拥有对方,绝对不想把他分享给别人,简单来说就是对你忠诚。而你刚刚却随便说出何意和秀珠分享我,不在乎大小名分胡闹的话来。第三是……咳咳,后面不用说了前两点你都不符合,后面更不可能了。”赵寒烟思虑不够周到,第三点有关于那方面的事实在不适合当众讲了。话说半截,最戳人的好奇心。虽然苏越蓉现在很清晰地明白了自己似乎确实不符合赵寒烟所言的前两点,可是还很想知道后两点,急忙地要问,却没想到一向不爱管闲事说闲话的白玉堂竟先她开口。“后两点是什么?”白玉堂盯着赵寒烟。“啊——蟹粉酥好了!闻闻,真香啊,就怪你这小丫头,胡乱跟我开玩笑,是不是刚才酒喝多了脑子糊涂?害我的蟹粉酥差点糊了。”赵寒烟边说边从烤炉里取出蟹粉酥。“啊,对,我刚才是有点酒喝多了,我这人一喝醉酒就爱说胡话。”苏越蓉反应过来,赶紧扶额道,“头疼头晕,我先回去歇着了。”苏越蓉强制自己咽了咽口水,忍下吃蟹粉酥的欲望,匆匆跑了出去,临出门前,和白玉堂擦肩而过的时候,特意给她使了个眼神,意思后续的麻烦恳请他帮忙处理。白玉堂回瞪她一眼,自然是非常嫌弃她给自己添麻烦。等苏越蓉离开的脚步声消失后,秀珠才后怕地松口气,拍拍胸口。因白玉堂还在,她不好多讲,就默默地帮自家郡主把第二炉蟹粉酥放入烤炉,顺便添了点火。“这件事烦劳二位保密,她没长脑子,见谅。”白玉堂不情愿地开口,但苏越蓉到底是他好友的女儿,他无法做到完全放任不管。“好多人喝完酒了就说胡话,当不得真。既是玩笑话,更没必要外传。”赵寒烟叹这件事他已经快要忘了。白玉堂多谢地看一眼赵寒烟。赵寒烟把装好蟹粉酥的盘子端到白玉堂面前,让他尝尝。白玉堂拿起一块,犹豫看了眼赵寒烟,才缓缓地把蟹粉酥送进口中。酥脆声很悦耳,听起来这点心做得不差。但白玉堂吃得很安静,眼睛看着别处,没夸蟹粉酥好吃,也没说难吃,半点心声听不到。赵寒烟等了半天,看他一口一口快吃完了半盘子,结果自己半点赞美之音都听不到,有点忍不住了。“不好吃么?”“很好吃。”白玉堂回了神,意识到什么,对赵寒烟歉意地笑了下。赵寒烟还是没听到心声,非常好奇地问白玉堂:“你有心事?”第87章白玉堂抬眼对上赵寒烟的眸子,看了很久。赵寒烟没有白玉堂有定力,很快就眨了眼,“你是闷葫芦么,问你话怎么不说?”“不知该说什么,是有心事。”白玉堂承认道。“可以讲讲,我还在这里,可以给你意见。也不知为何会这么奇妙,谁要是心里与过不去的坎,跟我聊聊就会好很多。”赵寒烟语调柔和,面容带着非常恰到好处微笑,完全就是一副专业心理师应对病人时的样子。白玉堂给自己倒茶,“不想说。”“那好,就等你想说的时候跟我讲。”赵寒烟浅浅笑着,并不强求白玉堂,“随时都可以,你知道怎么找到我。”白玉堂再抬眼看赵寒烟,心漏跳了一下,然后皱眉问赵寒烟:“你对谁都这样么?”“嗯?”白玉堂:“看谁难过,都这么随和友好地开解人?”“如果有人遇到了难处,需要倾听,一定会呀。不过平常我都混在厨房,身边也没多少人,就你们这几个人。”赵寒烟笑着解释道。“不少了。”白玉堂叹一声,转即想到赵寒烟之前说喜欢的特点之一是‘独占’,自我噎了下,再说不出后来的话了。“今天秀珠去找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赵寒烟见白玉堂一副有口难开的样子,脑子里早有了很多种可能的猜测,想来想去难以启齿的事,大概也就剩下他和秀珠这一种了。“我和秀珠?能源有什么事!”白玉堂摇头否认。赵寒烟觉得奇怪了,莫非白玉堂觉得丢人不想承认?不过这种个人隐私她再追问也不太好。赵寒烟拿起茶壶去泡茶。白玉堂就眼看着赵寒烟忙碌的身影,目光从她束起的发髻,慢慢下移,脖颈,肩膀,后背,腰……虽然穿着袍子,但一扭腰的时候,袍子起了褶皱,清晰可辨其腰肢的纤细。他在想什么!白玉堂检讨地收回目光,转首去把窗推开,呆望着窗外已经落下的夜幕。凉如水的夜风徐徐地越过窗,吹在他的额头,让冷静了很多。“热茶来了!诶,你怎么开窗,这大秋天的不冷么。”白玉堂扭头,刚好看见赵寒烟拎着茶壶的修长的手,目光顺着手指上滑,又看到了纤细的手腕,肌肤好白的。赵寒烟关上窗,给白玉堂换了碗热茶送到他跟前,然后坐下来。“你们习武之人的身子就是壮实,我可不行,有点怕凉风吹。”赵寒烟坐下来后就捧着热茶取暖。“天还没冷呢,就这么怕凉?”白玉堂试图用正常的谈话去直视赵寒烟。赵寒烟愣了下,一手悄悄捂住微疼的肚子,讪笑地找借口搪塞:“可能是昨晚睡觉的时候踢被,凉着了,所以有点怕冷。”“刚刚还差的那两点,可否和我说说。”白玉堂到底没忍住,还是问了。赵寒烟愣了下,随后才反应过来‘两点’指的是什么,眼睛亮瞬间起来:“莫非你真有喜欢的人了?”白玉堂避开赵寒烟的目光,看着手里的茶杯,若有似无地回了一声,“不知道,不确定。”“好,那我给你讲讲。”赵寒烟立刻激动地答应,看看那边烧火的秀珠,对白玉堂道,“不过后两点的说法有些那个,咱们都是男人,就不避讳了哈。”白玉堂别一眼赵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