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1
体,经常会引起不少小混乱。只是在娱乐圈里还好,人们最多只是惊叹两句,也不会多往心里去。但在一个甚至有卧底出没的世界观下,他的身手如果过于不加限制,难免是会引起一定混乱的。现在是在康复中心,按照剧情,暂时还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真有需要应急的时候,再把身体素质调回来也依然来得及。系统应声忙碌,数据不多时就已出现了相应的变化。陆灯在桌前坐了一阵,等到渐渐适应了调整后的身体,就起身出门,按着病房号朝顾平明的病房摸了过去。主治以上的医生都太过忙碌了,手下的患者也多,没有办法好好陪着对方。他这次的身份只是个管床的实习医生,叫陆白羽,近期中心来做康复的患者不算多,分到他手里就只有这一个要管的病人,能做的事就多了不少。顾平明大部分的伤势都已经痊愈,就只有肺功能和右腿的神经恢复得不够完善。陆灯在心里盘算着复健的方案,找到病房试着敲了敲门,却没听见有人应声。现在该是静养休息的时间,陆灯微怔,轻轻敲了两下门,试着拧开进了病房。屋里是空的。虽然是高级病房,屋子里却依然显得颇为空荡。桌上摆放着些零散的生活用品,饼干简单吃了一半,床上还是中心普遍配发的纯白三件套,随意散放着,没什么异样。陆灯却看得出,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用来随时提防外人的窥伺的。他曾经也会这样做,把每样东西都仿佛随意地散乱放置,其实却有自己能找得到的规律。只要哪怕稍微有人进来搜寻翻找,或是碰了什么东西,只要在进门的一刻就能立即察觉得到。顾平明也是一样的。未必是这里就一定有多危险,而是已经习惯了这样做,在这样的环境中才能更加安心。陆灯抿抿唇角,轻阖上门退出病房。顾溪总会待在他抬头就能看得见的地方,去了哪里也会提前告诉他,一路消息不断。陆灯已经很久都没有用过定位追踪程序了。“宿主,目标人物在——”系统连忙启动了程序,才一出声,陆灯却也刚好开口:“天台。”系统惊讶半晌,默认下来。对方常去的就只那几个地方,只要静心想一想,总能猜得到的。陆灯翘了翘唇角,向四处望望,找到一处楼梯,快步爬了上去。天台是锁着的。“宿主,我可以把门炸开!”系统俨然已经被他带坏了,兴致勃勃地提出建议,胆子大得叫陆灯哑然轻笑,无奈摇摇头:“先不急,再看看。”在现代世界待得久了,他也学会了不少人类的规则,像这种被锁上的弹簧门,如果在这种医院里直接炸开,他是很可能直接在顾平明的工作单位和对方见面的。顾平明有办法上去,说明就一定是有路的。陆灯向四处搜寻一圈,选定了一处防护栏稀疏些的窗户,单手一撑窗棂,轻巧地翻了出去。*顾平明坐在天台,指间的烟点了一半,在袅袅烟气里咳嗽了两声。肺功不达标,医生说什么都不准抽烟,也只能在这里找机会闻闻烟味过瘾了。傍晚的天气正好,不冷不热,雨后的空气也清新,怎么都不是该老老实实在病房里休息的天气。顾平明在外头待惯了,好不容易熬到出了医院,转头就被扔进了康复中心。实在憋的厉害,简直半天都在病房里闷不下去。遇到没有复健任务,谁也不准他出去乱跑的时候,就会想办法翻上天台透透气,再在有人来查房之前及时跑回去。一支烟快要点尽了,顾平明深吸一口,惬意地长呼出来。才咳了个不大不小的烟圈,目光忽然被楼沿吸引过去。往常只有流云飞鸟的楼沿,忽然多了个小小的脑袋。那是个很清秀的男孩子,眉眼都好看得像是画出来的。穿着和镇压他的势力一脉相承的白大褂,扒着探出来的一点点水泥台,清润黑眸一眨一眨地望着他。天台都已经被锁了,这条路一般人根本找不到。顾平明见到白服背后就是一紧,捏着烟头往回藏。那个脑袋却没有继续往上冒,就那样扒着台沿卡在了原处。顾平明沉思。陆灯:“……”陆灯:“系统,在吗?”陆灯:“爬不动了。”“马,马上!”一不小心把体能参数调弱得过了头,系统数忙据乱,不迭找着参数重新调整,陆灯的力气却已耗尽大半。扒了一会儿力道就不禁一松,又往下滑了一小段。“小心!”眼看他力道松懈,顾平明心头一紧,抛了烟头飞扑过去,一把拎住了那个男孩子,往上提溜进了怀里。陆灯被他牢牢抱着,抬头望他,忽然想起了对方的伤势,心头一紧,抬手去摸他身上:“你的伤——”“不用查了,小大夫。”顾平明哑然轻笑,握住他往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那只手,低头望进澄润黑澈的眸子,饶有兴致地挑挑唇角:“我的腰很好……”第63章这个卧底我罩了陆灯眨眨眼睛,不禁轻笑出声,被他握着的手也放松下来,屈指敲他掌心:“我知道,让我看看你的伤。”竟然还没忘。对方在每个世界间轮转,能保留下来的数据极为有限,居然还用宝贵的数据暂存柜装了这个,也不知道当初腰不好这件事究竟留下了多大的阴影。顾平明伤在腿和左胸,伤口虽然已经大致复原了,断的几根肋骨却都还只是刚长好。这样的大动作,依然有着一定的危险性。见他丝毫不怕自己,顾平明微微挑眉,挥散了顺势握住那只手的念头,配合地松开手臂。想着来之前看过的病历,陆灯不放心,扳着顾平明的肩保证他不再乱动,一手去解他的病号服衣扣。两人在一起了十多年,该解的扣子早已解了不少。陆灯熟能生巧,不等顾平明反应过来,已经顺着解开了一大半。顾平明微眯起眼睛,手臂依然半拢着他,若有所思地落下目光。一只手稳稳按在肩上,些微暖意透过薄薄的病号服透到肩头,在渐凉下来的晚风里尤其明显。另一只手利落地解着他的扣子,指尖灵巧,年轻的医生微垂着头,黑眸里透着认真专注的关切光芒。卧底身上总有些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不要说被人这样接触,就算是近身也是不行的。除却重伤昏迷那时候顾不上,被抢救的医生一剪子豁了鲜血浸透的衬衫,快三十年的人生里,顾平明还是头一次被人上来就脱衣服。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