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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和仙人私交甚好,都说他妙手回春,不如请他认真医治医治。”话音未落,林恨天就把手上的一幅画放到桌子上,老板立刻打开一看,不禁连连夸赞。那男子只是笑,时不时低头,顺手拿起一本书,随意的翻看。原来男子除了教书,闲暇之余,就会作画放在这家书店卖,老板拿出一袋银子,在林恨天和林逍遥之间来回看了一会儿,然后还是对最和善的道:“先生,这是上个月的…”林恨天拿过来,掂量着道:“这么多?”老板有些莫名的邀功道:“那幅卖了大价钱,足足这个数。”说着伸出两个手指交叉着。老板以为他们一定欢喜,却没有想到还是和往常一样,于是老板再一次的肯定,林氏父子根本就不缺钱,说不定作画只是兴趣所致,又见那男子拿着那本书心不在焉的乱翻,便道:“先生,这本是当下最受欢迎的书籍,是本游记,里面记载着作者去过的地方,写的生动有趣,又悲伤感人。”男子笑了,“既然有趣,又如何悲伤?”老板颇有些卖关子的摇头晃脑的道:“先生看看便知。”男子只以为他想推销此书,于是道:“好,多少钱?”老板忙“哎呀呀”了半日,“先生看就是了,哪里能收您的钱,再说我那小孙儿可喜欢听您讲课了,回来就夸您好,还望您以后多照顾他,我就感激不尽了。”一说起学生,男子的话就多了许多,林恨天和林逍遥就在那里陪着,面上没有不耐烦,更没有催促。老板不禁在心里感慨一下,这两位小哥儿虽说不好相处,可对长辈真是孝顺。林氏父子又在镇子上买了一些日常用的东西,然后去了铁匠铺,用刚刚到手的银子买下了几日前定做长剑。林逍遥看着剑身上刻着“逍遥”二字,更是爱不释手。原来林逍遥在无涯山已经学了一年的剑术,心心念念就想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武器,灵犀大仙知道后,便领着他到兵器房,随林逍遥任意挑选。林逍遥狂喜,把兵器耍了个遍,最后什么都没拿。大仙问他为何。林逍遥道:“阿爹说了,不想欠您太多。”大仙笑着说道:“这是报恩。”林逍遥抿了抿嘴,道:“我懂阿爹的苦。”大仙不解其意。林逍遥沉默许久,又道:“当年的银子,也是他的。”大仙叹息道:“你阿爹啊,就是过的太认真,世上哪有那么纯粹的事情。”后来不知怎么,林逍遥的阿爹知道了此事,虽说不赞同孩子学武,但还是满足了他的心愿。逛了一上午,男子累了,孩子们很贴心,就算没逛够,还是回了家。这所院子有些破旧,但被主人家收拾的特别干净,位置也有些偏僻,好在图个安静。男子回屋就躺在床上,懒得再动,听着外面孩子们一面说话,一面洗菜淘米声,男子的眼角有滴泪颤巍巍的、慢慢的滑落,他一直觉得自己亏欠孩子、连累孩子,想尽力的弥补一下,更糟糕的是,他居然无能为力。男子痛恨自己,并尽量的给孩子们自由,当年林恨天和林逍遥想去无涯山学艺时,男子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亲自去求灵犀大仙。大仙自然应了,并免了二人的学费。男子沉吟半晌,还是说道:“我会还你的。”大仙道:“我们之间非要算的这么清楚吗?”男子道:“我是怕了,不敢再欠人情。”大仙道:“你不欠我,我是还恩。”林恨天和林逍遥还在商量谁在家照顾阿爹,被男子断然拒绝了,“我又不是病的下不了床,也不是七老八十,不用你们在我身边,都去无涯山吧,听说那里的学问可多了,想学什么你们自己挑。”男子最后悔当初的这句话,什么不能学,偏偏都学武,强身健体是好,可他的这两个孩子的脾性儿,真的不合适,他和他们谈过,可是林恨天和林逍遥低头不语的可怜劲儿,男人的心就软了,是欠孩子们的,不能再委屈他们。男人和孩子们一起吃了午饭,说说笑笑好不热闹。“你们啊,对外人也这么该多好啊,总不至于吓着人家不敢跟你们说话。”林恨天和林逍遥道:“可只有阿爹爱我们啊。”男子听了,总是又乐又忧。到了下午,男子就开始催促孩子们,“再不走就天黑了,我会担心的,见了你们的老师,代我问好。”孩子们依依不舍的走了,男子在门口站了很久,就望着林恨天和林逍遥消失的方向,夕阳西下,染红了屋舍、街道、树木…男子特别容易伤感,他觉得这是软弱的表现,所以从来不在孩子们面前露出半分。男子看着看着,视线里出现一些模糊的身影。男子以为又出现了幻觉,直到一人站在他的面前,又激动、又惊喜、又愉悦、又深情的唤一声“安歌”时,男子这才恍然觉醒,原来这是真的。第127章以前是我错了在那一刻,林安歌如同掉进深渊,那些被强行尘封的记忆唤醒,涌上心头,脑子一片空白,想立刻逃跑,但所有的勇气汇聚在一起,使林安歌站在原地,就那么直视一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尽管他控制的很好,但身体还是微微颤抖着。苏珏贪婪的看着林安歌,像是把一切补回来。他二人就这么相对而立。一个在门框里,一个在门框外。一个悲戚愤然,一个深情缠绵。过了很久很久,苏珏伸手粗鲁的拽着他往怀里来,颤声道:“安歌,朕可找着你了。”那些可怕的往事一幕幕在林安歌的脑子闪过,三年过去了,还是那么的痛苦和恐惧,林安歌闭上眼睛,颤巍巍的轻问道:“找我做什么,我不是给点好处就能陪人上床的男宠。”苏珏狠狠的闻着林安歌身上的味道,干净清新犹如空谷幽兰,世上独一无二的,让人难以忘怀。“朕知道你生气了,伤心了,所以朕是来弥补。”林安歌只觉得可笑至极,挣扎着道:“先放开我。”苏珏哪里肯,恨不得把林安歌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站在一旁的鲁忠上前低声提醒道:“皇上,您不是说过,只要能见到公子,一切都要为公子着想。”苏珏听了,才不舍得放开林安歌,有些委屈的道:“我们都快三年没见面了,朕抱抱你怎么了?”林安歌赌气不理他。苏珏悻悻然的道:“好了,算朕说错话了,安歌,我们走吧。”鲁忠急了,恨不得替他们的皇帝说点什么。林安歌脸色一下子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