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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就说了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偏头痛犯得很厉害,大家一定要注意休息。☆、一些被掩埋的秘密人的局限,让人注定只能把握时间的一小段。因为这样,这个世界上其实没有那么多缘分或巧合,楚凤歌一直明白这个道理,但真正理解还都是因为乐秋霖。乐秋霖想事总是比较全面,所以也喜欢把可能的情况都预演好,他在见到楚凤歌之前,甚至已经问过自己,如果真的发生了无法控制的情绪,他要怎么办。他想了不少方案,不过针对的情况只有两个,一个是他可以毅然决然地抽身离开,那时候他要考虑的就只是,如果要离开他要怎么做到让一切都不受影响。不过现在的情况显然是另外一种,这是一种即使预料到了也没有办法去控制的情况,情绪是体内各种生物化学反应的结果,而不是用计算推演,或者逻辑推理就可以穷尽答案的问题。所以他只能准备好一些别的东西,最起码在这种情况下可以尽快地拉近些距离。而这一切在楚凤歌看来,则像是在观看一场他无法破解的魔术,虽然知道对方是在套路,可是只能跟着走。所以当乐秋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本相册的时候,楚凤歌除了懵圈地看着,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别的反应。米黄的本皮,楚凤歌看不出相册原本该是什么颜色,只是装相片的册页透漏出一些年龄感,翻起来像用什么化妆品也遮不住的皱纹粘粘在一起。在仔细看清楚人脸之前,楚凤歌注意到,所有照片看上去都不像是国内拍的,各种英伦实景建筑。而除了场景的陌生,再细看人像,就更让他感到困惑,几乎都是一个年轻的亚洲男人,或一个外籍女人。不过楚凤歌没有多久就反应出来,这两个人应该就是乐秋霖的父母,尤其是照片上的女人,好几张照片从某个角度看和乐秋霖那么像,而特写照的那双眼睛,更是和乐秋霖的一模一样。不过这倒是没什么值得让人惊奇的,乐秋霖也知道这些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于是伸手翻了几页,指着一张照片让楚凤歌看。楚凤歌看到照片之后的第一反应是想判断一下它是不是合成的,可是从rou眼的观察来看,照片的事实、摄影、物理,乃至细节逻辑都看不出问题。照片上三个人,其中两个是乐秋霖的父母,而另外一个楚凤歌在熟悉不过了,是楚萧。背景是一个有些破败的教堂,什么装饰也没有,楚萧站在婚礼司仪的位置,下面隐约可以看到坐着几个楚凤歌不认识的人。楚萧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但是让他演戏就有些滑稽了,在楚凤歌的猜测里,乐清和的父母都是演员,那这张照片至多是剧照才能说得通。于是楚凤歌的表情与他的话语传达的信息非常一致。“我不明白。”乐秋霖没有急着答疑解惑,而是有些严肃地把照片从册页里抽出来捂到楚凤歌手里,并转动楚凤歌的手,让他看照片的背面。毫无疑问上面有字,而且和早前那张写了字的照片格式一样,楚凤歌开始怀疑乐秋霖的爸爸是把照片当成日记本来用。依旧是三行字。第一行写着:“仪式只是一种挑衅。”第二行写着:“因为素竹,圆了泰勒一直以来的念想,长久以来无以为报。”第三行依旧是时间款。楚凤歌感觉自己更加不明白了,歪着头看着乐秋霖,示意他快点说些什么。“我父母没有合法结婚,只在你父亲的主持下完成了一个简单的仪式。”乐秋霖的话并没有解答楚凤歌任何困惑,反而让他更加云里雾里,他追着乐秋霖的话问到:“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父母?”复又毫不在意地把手从乐秋霖手上移开,把照片凑近眼睛边仔细看,边问:“我甚至听都没听我父亲说起过,他如果是为了你父母来回跑,那该是多好的交清,可是他连一次,哪怕是闲聊时也没有说过半点关于你的事情。”楚凤歌自己嘀咕完,才抬头看着乐秋霖重重地说:“为什么?”他已经不怀疑照片的真实性了,从日期和时段来看一切都和他记忆里楚萧出差的时间相吻合,这才让他更加不解。“为了保密。我母亲的社会阶层似乎很特殊,打一个不恰当的比方,他们在一起要付出的代价是不亚于夏姬和巫臣。”乐秋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些戏谑,不像在说自己父母的事,倒是有点像在聊名人八卦。楚凤歌却听得很入神,什么样的社会阶层,可以和灭掉一个国家,株连整个氏族的历史传奇来类比,他张了张嘴,但是没说什么。倒是乐秋霖微微靠近,握住他还拿着照片的手拉到自己一边说:“如果我告诉你,你父母的死都是因为我……”楚凤歌感觉乐秋霖好像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话是梗在乐秋霖喉头的石头,有棱有角,要硬呕出来,每一面都开了刃,是非得吐出血不得的。楚凤歌抽出一只手拍了拍楚凤歌的头,另一只手任然由他攥着,也不说什么。楚凤歌不知道乐秋霖会说出什么来,但他知道自己一定会相信他,甚至原谅他,即使那些话语最后却是只是谎言。乐秋霖在楚凤歌的鼓励下才又慢慢说:“你总觉得我一直在骗你,但是我见到你的时候就说过,我不会骗你。在我十岁之前,我确实和我父母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或者说,我是加入了他们居无定所的生活。当他们决定私奔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开始逃亡了。为了不被找到,你父亲一直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他们的行踪,甚至你母亲。”提到楚凤歌的父母,乐秋霖还是会下意识地停顿,他看到楚凤歌表情在他停顿时稍显焦急,于是接着说:“你的父亲真的很爱你的母亲……以及你们。可是信任是多容易被摧毁的东西这你应该很清楚。”虽然楚凤歌知道乐秋霖并没有讽刺的意思,他觉得也确实没什么可辩解,只叹气说:“换成任何人都会这样吧?你的出现就让人觉得不真实,着你也应该很清楚。”乐秋霖听到楚凤歌的话,觉得他之前还是太过于只站在自己角度看问题,回过神继续说:“我十岁那年,我们被找到了,我父亲被警察无缘无故地带走,我的母亲也忽然不见了。那段时间我父亲把我拜托给了你父亲。这是他一生中最后悔的事情,他没有想到那些人会对当时只有十岁的我下手,你父亲为了看护我也遭到了绑架……”关于这一段,楚凤歌想了好久,发现乐秋霖确实没骗他,只是说得含含糊糊,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