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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勉!”做完这个傻里傻气的加油姿势,俩人都忍不住笑出声。马力侧过身绕过他走出更衣室,林小北握进小红书包系带,磨蹭到陈立和教练跟前。两个人一副不打算走,等着看他脱衣服的架势。林小北先把书包卸下来放在旁边的位置上,白净的手捏住短袖下摆,慢慢抬高胳膊撩起衣服,露出完美匀称的上半身。“哇喔!”陈立和教练露出怪蜀黍的痴汉笑,盯着林小北的腰腹部位吆喝。即使穿裤衩的样子被他们看过好多次了,林小北还是脸皮薄,哆嗦了好半天才把短袖脱下来。他低头努力忽视这俩分分钟会进局子的变态,弯下腰手搭在短裤的紧带上。“呦呦呦!”陈立和教练激动的发出更高亢的声音,夸张的探过身体,目光紧紧贴在林小北的胯骨上。小北选手实在脱不下去,收回手红着脸问,“你们在做什么啊?”“没什么没什么,”教练立刻坐直,摆出正人君子的架势朝林小北拱手,“你自便、自便。”“对啊,你想旋转跳跃还是围着钢管脱都行,随意随意。”陈立咧开嘴朝他笑,“当我是空气就成。”你们俩存在感这么鲜明,眼珠子就差掉到我泳裤里伪装成蛋蛋了,让我怎么随意?林小北暗自吐了个很污的槽,咬着牙从书包里翻出猫耳大浴巾围上,坐在他们俩中间空出的位置。“到底怎么了啊?”林小北看看教练,又看看队长,不解的问。朝夕相处这么些年,这两个人林小北还是了解的。要没有什么大事,他们不可能在赛前巴巴等在这里。“没啥,”教练语气正经而严肃,“就是想看你是怎么脱衣服的。”林小北哑巴了五秒,很想把刚才他替两个人分辨的想法收回来。这俩不正经的。还真能做出赛前巴巴等在这里猥琐小朋友的事。“行了行了,别闹他。”陈立摆出正人君子的架势,挨过去暗搓搓揪住林小北的浴巾角角,趁他不注意一个用力——浴巾纹丝不动,跟他浑然一体。早有防备的林小北紧紧裹住浴巾,警惕的瞅着他俩,“你们到底来做什么的?这里是选手更衣室,没事的话快出去。”“呦呦呦,不愧是季凌身边的人,现在都开始端架子了。”教练斜眼瞪林小北,阴阳怪气嘲讽,“难道季凌那身毛病,真能通过体液传播?”“你、你说什么呢!”林小北吓得从位置上跳起来,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到脚底。季凌的体、体液什么,他才没有碰过呢。身上的汗水肯定不算吧?看他脸上表情五颜六色的,陈立压低嗓颇具威严的说,“林小北同志,组织对你很失望!”“什、什么组织?”林小北害怕到贴墙,抱紧小浴巾瑟瑟发抖的问。“当然是省队的单身狗组织啊!”陈立满脸痛心疾首,挺直腰杆理直气壮的说,“咱们省队从上到下,连教练都是母胎solo万年靠右手,只有你一个脱单结婚…甚至还把对象带来看比赛。瞧你满脸风sao的春光,肯定是跟季凌发生什么了!”“我这没有…”林小北弱气的辩解。“咳、咳!”教练尴尬的咳嗽两声。这陈立真是要翻天,埋汰小北扯上他做什么?自己三十好几的人了,愿意陪你们母胎solo是不?为跳水队奉献了青春和姻缘的教练沉默的哀悼了会,没心情再瞎扯,直接切入正题问,“这回选拔赛,你准备的怎么样?”“哦,”林小北听他问话,连忙端正姿态回答,“还可以。”教练搔搔头,“小北啊,你都是半只脚踏进国家队的人,以后问话别再回答的这么模棱两可了。对于运动员而言,结果只有两种,输或者赢!”竞技体育的赛场新鲜而刺激,充满了不确定性。但结果非常鲜明,只有成功或失败两种,是场孤注一掷的豪赌。教练看着林小北,“我问你,准备好了吗?”“好了!”林小北坚定的回答。“那就行,”教练满意的点点头,拿胳膊肘超陈立怼过去,“小北第一回参加选拔赛,给他说说比赛规则。”“嗯,你别一听讲规则就站那么僵硬。”陈立接过话来安抚了两句,用他最容易接受的方式说,“要求和评分你都知道,国内赛模式大同小异,都跟之前的省赛一样。这回国家队选拔赛,主要是为国家队选拔队员,你知道吧?”“知道的。”林小北点点头。陈立继续说,“现在世界赛十米台方面的标准都是2加1或者4加2,预赛或小组赛四名正式选手,两个候补。半决赛以后两个正式选手,一个候补。这次选拔赛呢,就是2加1,前二名进国家队,第三名候补。”“来参赛的都是各省的冠军,难度比省赛大的多。记住,必须拿前三。”教练走过去,手搭在林小北的肩膀上,“否则,你今年就完了。”跳水队员的赛季很短暂,只有一个夏天。错过了,只有等明年。林小北明白这个道理,“我肯定会进国家队的!”“入选是当然的,要是没拿到前三今晚我就把你绑上季凌的棺材板沉入太平洋!”教练嘻嘻哈哈不正经的威胁几句,摸着布满胡茬的下巴感慨道,“不过,没想到你这回要跟马力比啊,都不知道给谁加油了。说起来,你们之前比过吗?”“他俩今年没比,前两年小北刚入队,Marry天天跟他较劲。”陈立回想那时他们跟两只斗牛每天互搏,忽然感慨时间过得真是快。恍惚间,他们跌跌撞撞走上了国家舞台啊。“原来他俩比过啊,我都没注意。”教练兴致勃勃的问,“结果呢?谁赢了?”林小北苦着脸回答,“我每次都输…”…广播里通知参赛运动员点到,观众席上稀稀拉拉坐了两排人。选拔赛是非公开形式,现场没有观众,进来的都是各省的指导教练和国内跳水界权威人士。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比坐满了观众更让选手紧张。季凌坐在最前排正对观众席的位置,随意往后扫了眼,在人堆里看见个扎眼的人。那人显然也注意到季凌,仓皇的避开目光。‘噗通——’伴随着标志性的惊天动地,霖逸跌跌撞撞的走过来,小腿绊在前排的座位上险些又摔个狗啃泥。跟在后面的左木木扶住他,“你看着点路,出来的时候不是拿了眼镜吗?”“拿眼镜是为了看他们比赛,”霖逸倔强的站起来,艰难的往前走了半步,差点撞到旁边人的胸部。他手撑着某秃顶领导的裆,狠狠按在他‘小兄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