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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殿下看合适吗,不合适的话我让人给殿下重新再制几套!”在对上欢歌,咚昭仪依然是一脸的恭敬!“本宫哪里用得着这些!”欢歌挥手,示意本份站立在她身侧的咚昭仪坐,春啼端了茶水进来,她亲自给咚昭仪递了一杯茶,“听说昭仪前些日子身体不适,可是将养好了?可不能因为忙碌忽略了身体!”咚昭仪起身双手将茶杯接了后才坐下,“谢长公主殿下关心,身子已经大好!”“已经是昭仪,便不用在本宫面前这般!”欢歌笑着喝了口茶,她即便是个门外汉,一看咚昭仪的脸色便知道肯定是身子没有养好,又太过cao累脸色才会这么难看,流/产很是伤身,冬吟又这么小,只比她大一岁而已,唉!既然冬吟都不说,她又何必刨根揭底的掀人伤疤!咚昭仪只是笑笑,对欢歌这话却不曾回应,她抬头打量着屋里,欢歌虽然带着帜帽,她还是从欢歌的体型上瞧出欢歌比起以前瘦了许多,“殿下瘦了许多,可是御膳房不上心的缘故?”“不是!”欢歌笑着摆手,“女孩子还是瘦点好,本宫以前太胖了,现在这样才能找个好驸马啊,以前那么rou,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吃货,怕养不起都会退避三舍的!”欢歌话没有说完自己就笑了,心底却蔓延丝丝苦意,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了阮五,若是以后,若是以后能安然的带着母妃离开,或许她还是可以找一个男人,不求他富贵,也不求他俊美,简简单单的在一起,安稳一生!这样的愿望,可以实现么?“殿下风华无双,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避着殿下!能成为殿下的驸马,是那人的荣幸!”“本宫承你吉言,希望是这样啊!”欢歌笑米米的,冬吟以前也喜欢拍马/屁的,不过这话欢歌却感觉不出半点谄媚之意,像是冬吟发自内心的般。盯着杯中起起伏伏的茶叶,欢歌轻声又道,“太妃娘娘那里,多谢你了!”“我什么都没有做,殿下不用这么客气!”因为皇太后的干涉,她所能做的不过是微末,所以欢歌这样说让她有些内疚的垂下了头!“本宫就说这么一次,承你的情,本宫会记着的!”欢歌声音虽轻,语气却坚定。“殿下!”冬吟苦笑一声,却没有再做声!“宸佑宫里的婢子红药……”欢歌顿了顿,成功看到冬吟有些吃惊的将头抬了起。“殿下!”冬吟道,“那婢子,是太后的人!”这意思就是她没法驱赶!“本宫知!”欢歌盯着冬吟,虽然隔着纱幔,冬吟还是能感觉到那目光里的坚决!“本宫不用你出面,本宫手下无人,若是有,也不会寻到你!你只需让人传几句话就行!”欢歌走近冬吟,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这才又道,“若她补的人还是这般,你便还是这么做!”“这法子,管用么?”冬吟有些不确信!“碰一碰吧!”欢歌叹息一声,“太妃娘娘身子骨差,经不得她们那般折腾!”第二日欢歌还在被窝里,延和宫的那位珍嬷嬷就上门了,这次倒不是来请她去延和宫,而是宣读皇太后的懿旨,因为欢歌在公孙府中失态丢了皇家颜面,罚欢歌面壁半年,无圣旨,一干人等不可进出飞霞殿!懿旨上之说了失态没有说杀人的事,看来皇太后也是在避重就轻!欢歌的最后一种草还没有收集好呢,接了旨,忽略珍嬷嬷的耀武扬威,欢歌睡意迷糊的将司徒旭又狠狠的诅咒了一遍,若不是司徒旭昨日浪费她的时间,她昨天就去了御花园将那种草找到了呢!一早上的欢歌泄愤般将那箭靶子戳了个稀巴烂,嘴里念叨这司徒旭早死早超生的她无视这眼前飘来飘去的春啼!春啼连连给欢歌端了几杯茶都被欢歌一饮而尽,瞧着虽然坐在大树下可脸上却热的红扑扑的欢歌,一脸心疼道,“殿下,今日日头太毒,您还是回屋歇息一会吧!”欢歌一脸郁郁的望天长叹,“大白天的睡觉,浪费生命啊!”貌似以前的殿下最爱白天睡觉吧……春啼引用欢歌以前的话道,“怎么会,白天睡觉对皮肤好!”欢歌扑哧轻笑,“春啼你不会变相在说你家主子我皮肤不好吧!”“哪里!”春啼满脸冤枉,“是主子您自己这样说的,奴婢可是照搬了主子您的话!”“本宫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躺在摇椅上的欢歌一脸惬意,“本宫是第一次听你这般说呢!你这丫头扯谎的本事越来越见长,昨日竟敢脸不红气不喘的和延和宫的人说谎!”虽说春啼能独挡一面是好事,可总不能太过放任着来。“奴婢错了!”春啼一脸揣揣,“是奴婢逾越了!”“嗯!”欢歌眯着眼漫不经心道,“做的挺好的,下次你应该直接说是陛下限制本宫不能走出飞霞殿的,这样她们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和陛下核实!”欢歌这般漫不经心的话语使得春啼更加惶惶然,呐呐着说道,“下次奴婢一定先请示殿下,不再这般擅自做主!”“有时候情势容不得你犹豫,你昨日就做的挺好!”这一日过的极其漫长,欢歌总是会在睡意迷糊中抬头瞧瞧穿过树叶缝隙的阳光,太阳好似总也不下山,漫漫长日也总不到头,她在这四方墙内,还得呆到什么时候?人生有时候其实很是戏剧,上一刻你或许以为自己会永无出头之日,而下一刻你的前面已然是康庄大道!而现在,欢歌就是这样!睡意迷糊中感觉到自己像是在马背上一般颠来颠去。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到的却是白色的绫布在眼前晃来晃去,微微一侧眼,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那书皮上的字歪歪斜斜的像蝌蚪一样欢歌竟不认识。欢歌下意识的想,自己莫不是又穿越了?双脚动了动,脚上的链子提醒她穿越是在白日做梦!见男人看的入神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拿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坐起了身子,欢歌便淡定的扫视着周围。应该是在一辆马车里,马车走的并不快,马车里的装饰很简单,且布锦之类都是没有任何花纹的白色,就连男子身上的衣服也是一身的白,不过欢歌当了十四年的公主,一眼便能瞧出这没有半点花纹的白锦都是上等的锦缎,一般富贵人家是用不起这锦缎,更别提随随便便的装饰在马车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