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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听话的小朋友,我会好好待你的。”贺嘉吟已经走到了彭西文的眼前,他呵呵笑了一声,望着眼前这个一脸欢喜的精瘦男人,两只手握成拳头,鼓足了气,对着彭西文的右眼上去就是一拳。彭西文痛呼了一声,向后连退了几步,他是万万没想到贺嘉吟会这么cao蛋,上来就给了他一拳,当即捂着眼睛破口大骂道:“我cao你祖宗!”可能是因为后面有赵奚给他撑腰,贺嘉吟连脑子也没过,就贱兮兮地回答道:“那你可能cao不到。”赵奚站在身后听着贺嘉吟的sao话,嘴角忍不住向上翘了翘。“……”彭西文突然觉得贺嘉吟这副小野猫的模样也挺吸引人的,让今天让他吃吃苦头,这只野猫说不能就能变成家猫了,彭西文对着贺嘉吟挥起了拳头,口中恶狠狠地说道:“cao不到我就cao死你!”别这样啊兄弟,都是被逼的呀。贺嘉吟侧身躲过了彭西文的拳头,像只灵活的猴子,和赵奚练了这么长时间,他的进步的rou眼看见的,他现在不仅能躲过彭西文的招式,偶尔还能偷袭那么一两下。但贺嘉吟到底不能是彭西文的对手,十几招过后他便有些力不从心了,好在彭西文身后的几个小弟这个时候没有跟着一起扑上来,不然的话贺嘉吟早完蛋。彭西文是越来越有劲了,那拳头都好像是带着风的,一拳打在贺嘉吟的左脸上差点没把他牙给蹦出来。彭西文收了拳头时还假惺惺对贺嘉吟道歉说:“诶呦,哥哥错了,不该打小朋友的脸的,这张脸打坏了可得心疼死哥哥呦。”心疼你姥姥!贺嘉吟抹了一把唇角,握着拳头又向彭西文扑了过去,彭西文在确定了贺嘉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后,渐渐也起了戏弄的心思,趁着肢体接触的时候在贺嘉吟的身上揩揩油,把贺嘉吟恶心得不得了。赵奚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看着贺嘉吟渐渐变得吃力,肚子上又挨了好几拳,终于上前了一步,活动了下手指,开始英雄救美。彭西文眼睛的余光看到赵奚的动作,吩咐站在后面的小弟们:“拦住他。”那些小弟可是听过赵奚的大名的,他们是真不想与赵奚硬碰,但是彭西文发话了他们也不敢站在原地不动弹,只得冲过来将赵奚围住。这些人哪里会是赵奚的对手,三下两下把这些虾兵蟹将解决掉,赵奚来到贺嘉吟这边的战圈,伸着长长的胳膊一把把贺嘉吟给提溜到自己的身后去,抬起左臂挡过了彭西文的这一拳。彭西文见赵奚过来了,瞬间变得认真了起来,低吼着将拳头冲到赵奚的面前,赵奚双臂交叉挡住了这一拳。两人来来往往地过了不下数十招,这一回赵奚总是以防守为主,没怎么正儿八经地出过拳头。贺嘉吟退到一边,认认真真地看着赵奚的每一次出招,同时开始反思自己刚才的不足。彭西文与赵奚的这一仗打得时间可就长了点,贺嘉吟看着有好几次赵奚明明可以将彭西文给一拳撂倒,但是他一直收着力,没有下狠手。不过最后倒在地上的还是彭西文。彭西文从地上爬了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目露凶光,今天他虽然败了,但是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至少让他知道了赵奚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他再好好练练,未尝不能是赵奚的对手,于是走得时候彭西文还给赵奚放下狠话,指着赵奚道:“你给我等着!”等彭西文他们走远了,贺嘉吟偏着脑袋,不解地问赵奚:“你今天下手好像比以往轻了些。”赵奚拍了拍手,一边向着阅览室的方向走去,一边对贺嘉吟说道:“我要是下了重手,他们以后估计都不会来找你了,我总得给你留几个人练手用。”“……”贺嘉吟回头看了一眼,对赵奚道:“谢谢啊。”赵奚语气淡淡,说道:“不用谢,你什么时候能自己解决了这些人就算是谢我了。”“……”贺嘉吟觉得这个谢礼有点难度,没个几年时间赵奚是收不到的。“算了,下回还是直接给打残好了。”赵奚皱了皱眉头,偏头看了贺嘉吟一眼,将阅览室的门推开,嘴中道:“至于陪你练拳的人,遇到了给抓过来就行了。”贺嘉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感谢赵奚的良苦用心,他的耳边隐约响起了赵奚阴森恐怖的声音:今晚看看是哪只小羊这么幸运,能被我抓过来陪贺嘉吟练拳。元旦他们1062牢房获得了三天假期,贺嘉吟在赵奚的健身房里扎了根,净研究了些该怎么打人,打人哪儿最疼这些暴力的东西。晚上的时候他们常常会因为太过投入而错过晚饭的时间,赵奚在指点完贺嘉吟抬眼一看钟表,竟是已经十点多了。他是个讲究人,每天睡觉前都是要洗个澡的,可这个时候别说澡堂了,就是连宿舍也关了门,不过好在健身房里也有一间浴室,只不过赵奚不常用罢了。他拿着条毛巾对贺嘉吟说:“我去洗个澡,你要是着急就先回去吧。”贺嘉吟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一轮明月挂在夜空中,照在苍茫的大地上,远方的行道树留下了一块块深黑色的轮廓,要是他自己回去的话狱警多半是不会给他开门的,不如等着赵奚一起回去,于是贺嘉吟道:“我等你一起回去吧。”赵奚嗯了一声,进了浴室里。不久浴室里便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贺嘉吟低下头翻看着书中的,将下午赵奚同他讲过的要点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突然,一声巨响从浴室里传了出来,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摔到了地上,贺嘉吟扔下手里的书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向着浴室里的赵奚问道:“怎么了?什么碎了?要不要帮忙啊?”浴室里的赵奚没有回应。“赵奚?”没有人回答,贺嘉吟心中有些担心,提高的音量又叫了他一遍:“赵奚!”许久许久,赵奚仍是没有回答他,贺嘉吟心中的不安陡然强烈了起来,这里只剩下了他和赵奚两人,总不能出了什么事吧,他又叫了赵奚几声,那浴室里除了哗哗的水流声,再也没有其他任何声响。贺嘉吟小心向着浴室走了过去,透过磨砂玻璃,隐约能看见浴室里昏黄色的灯光,他明明记着浴室的灯光是白的啊,灯泡什么时候换的?不过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贺嘉吟再次叫了赵奚的名字,什么回应也没有,他小心地推开了浴室的门,却发现水雾缭绕中根本没有赵奚的身影。赵奚去了哪儿呢?刚才的声音又是什么?喷头另一侧浴缸外面的帘子被人拉开了一半,贺嘉吟一边唤着赵奚的名字,一边向着浴缸走了过去。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