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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空档,不回去不行。他本来是打算迎接一场新的大战,但回家之后的情形明显比他想象的乐观。窦铭抿了口茶,在漫长的沉默后缓缓说:“都成既定事实了,那就带回来吧。”窦玏以为自己听错了:“啊?”“你以为我想说什么?”窦铭瞄着他,“以为我想和你戗起来?”窦玏:“哦。”“你妈九月份回国,你回去和廖文瑞商量一下,九月到十月定个日子过来吧。”廖文瑞的生日正巧在九月,窦玏心里念头转了一圈。“行啊,您这都发话了。”“老陈也是,你也是,也不知道这小伙子给你们灌的什么迷魂汤。”窦铭放下茶盏,“你妈也劝我,我算想通了。左右再过个二十年,我也不一定还在这世上,你们过得怎么样,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了。”“哪有您这么咒自己的。”窦玏心里现在心头没负担了,跟他爹说话的语速都变轻快了。窦铭的话锋一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这是你mama很关心的问题。”“……”窦玏心里规划了很多关于婚姻的蓝图,但至今还没提出一个具体的设想,他说:“这个要看瑞哥,我什么时候都可以。”“什么时候都听他的,”窦铭嘲笑他,“你自己就没点主见?”窦玏心说您一个资深妻管严到底哪来这个资格来嘲笑我?您在我妈面前什么德行自己心里没点数?但嘴上还是说:“本来这就是双方的事,又不是我自己一个人能决定的。”以廖文瑞那个尿性,听到结婚两个字,八成又要瞠目结舌,然后不敢置信地问:“结结结结婚?”窦玏被自己这个设想逗笑了。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两位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窦玏:看大家留评的积极性了。第42章一起掉进爱情海说到了结婚,窦玏就做了一晚上结婚的梦。廖文瑞穿着身白色的婚纱,笑着对他说:“豆豆,你好帅啊。”然后窦玏就问他哪儿帅,廖文瑞笑得可开心了,摸着他的头发,亲亲他的脸说:这儿帅。又摸着他的胸膛说:这儿也帅。最后蹲了下来,拉开他的裤子说:这儿……窦玏心想瑞哥这次可真主动,怎么这么可爱,内心澎湃地等待最期待的画面出现。然后他就被兜头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肖琛还不知道自己扰乱了一个怎样的美梦,开口就笑:“豆豆,还没起床?来公司吧,八月有个综艺录制的邀请。”窦玏难得有了起床气,烦躁地说:“不去。”“听说也给廖文瑞发了邀请。”“……”窦玏说,“哦,给我两个小时。”廖文瑞看着策划书,半晌迟疑道:“这种综艺啊……”“对,其实现在很流行这种真人秀,也很适合用来树立人设。你看看具体的项目?已经是第三期了,我大概看了看,好评率还是比较高的,能积攒人气。”廖文瑞心里也明白,如果想要复出,他肯定需要更多的支持者。他仔细看了一下里面的活动项目,他只是里面出席的第七期嘉宾。这类节目类似于拓展活动,以真人挑战和小游戏为主,在近几年里飞速地火了起来,在年轻人群体中非常受欢迎。节目录制的地点在杭州,录完一期花的时间也不多。“就这个吧,”廖文瑞想了想说,“希望他们别太难为我这个体育白痴。”井宴打量他一眼,神秘兮兮地笑了:“放心,没人敢欺负你的。”这个温和的笑容让廖文瑞对于这个节目充满了未知的恐慌。把的全部编曲以及主题曲提交上去之后,廖文瑞这边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他可算是受够了天天闷着的日子,心里突然冒出了一种想开着他的坐骑出去好好兜兜风的想法。但是这个念头又马上被打消了,他已经很多年没去动过那辆机车,后来甚至忘了保养,现在已经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这个时候健身反而变成了一种很好的消遣方式,他把自己折腾出了一身汗,草草冲了个澡,然后躺在瑜伽垫上给窦玏打电话。窦玏忙着呢,他刚飞去新加坡参加电影节,这会儿才下飞机没多久,也不知道到没到酒店。“瑞哥?”窦玏的声音还有点沙哑,可能是下飞机的时候被强行叫醒了。“到了?”廖文瑞说,“我怕你到了那儿又抓心挠肝地想我,所以先打电话过来。”窦玏笑了:“哦。”因为身边有一位前辈同行,所以窦玏这回没明目张胆地秀恩爱,廖文瑞说什么,他就特中规中矩地答应。这态度让廖文瑞特别奇怪,他问:“你现在身边是不是有别人呢?”“有,”窦玏憋着笑,“等我到地方我们再继续说。”廖文瑞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脸上一下火辣辣的,把电话挂了。过了半小时,窦玏又给他发了个视频通话回来。廖文瑞还沉浸在那种羞耻感里,只觉得一张老脸都要丢尽了,“咱们说的话没别人听到吧?”“应该没有,我戴着耳机呢。”廖文瑞稍微松了口气,又指责道:“都怪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旁边有人。”“这都能怪我头上来?”窦玏笑着说,“明明是你一开口就说想我了……”“我没说这种话。”廖文瑞马上装死,“我说的是怕你想我。”“没什么差别。”窦玏照顾着这个死傲娇的情绪,语气充满宠了溺,“那就当我想你了。”廖文瑞:“……”他们没在这上面纠缠太久,但廖文瑞听得出来窦玏的心情特别好。他说:“奖是板上钉钉能拿到的吧?”“嗯,不出意外这个电影能拿下三个奖项。”窦玏说,“大家都挺高兴的,明天晚上还会再去参加宴会。”“三个,舒煜也会拿奖吗?最佳男主?”“不是,他没被提名……”舒煜是窦玏那个好朋友,据说窦玏是为了舒煜才把男主的位置让出来的,“不过他本人也不介意这个,又不是只拍这一部电影。”“那你今天身边的人是谁?”廖文瑞忽然好奇,“我一直以为是舒煜。”“是评委。”窦玏说,“我大学时候的导师……”廖文瑞:“哦,懂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廖文瑞反问道:“我想哪样了?我什么都没想啊,窦玏同学,你这个人思想很龌龊啊。”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笑挡也挡不住,窦玏于是跟着一起笑,两个人神经病似的你笑一下我笑一下,最后是廖文瑞先打住:“好了,停,像疯子。”窦玏躺在床上,黑色的玻璃